苏静再也无法忍受下去了,她深深地叹息一声后,转头对身旁的风华说道:“唉,你就跟鲁丹讲,说我实在抽不出身来,没办法继续教他了。让二哥去招呼吧!”话音未落,苏静如同脚底抹油一般,急匆匆地朝着上次与潇北冥一同观赏明月的那座宫殿飞奔而去,想要寻个清静之地好好歇息一番。现如今,宫中的宫女和太监们对于时常能看到苏静在宫中随意走动的情景早已习以为常。毕竟,谁不知道这位苏静姑娘可是深得皇上、皇后娘娘以及太后娘娘的欢心呢?就连她自由出入宫廷,皇上都不会加以阻拦。苏静站在那座宏伟壮观的宫殿前,仰头凝望着它高耸入云的身影,心中不禁涌起一丝落寞之感。再过半个月就要举行盛大的婚礼了,然而臭北北却至今仍未归来,甚至除了上次的回信之外。就每有信条都寄回。想到这里,苏静满心忧愁地缓缓走到台阶旁,然后一屁股坐了下来。她就这样静静地呆坐着,思绪渐渐地飘远,不知不觉间竟然合上双眼,沉沉地睡了过去。就在这时,皇后娘娘恰好路过此处。当她瞧见苏静竟在台阶上睡着了的时候,先是微微一愣,随即便露出一抹无奈而又宠溺的笑容。接着,皇后娘娘轻声吩咐身边几位力气较大的宫女小心翼翼地将苏静抱进宫殿内,好生安置在床上休息,以免她受了风寒着凉生病。————时间回到那个风云变幻的时刻——轩辕国派遣使者前来风月国军营求和之际。潇北冥端坐在营帐之中,面色冷峻地凝视着眼前那封由轩辕国皇上亲自书写的求和文书,以及详细罗列着对风月国所造成损失进行赔偿的条目。他微微眯起双眸,目光如寒星般冰冷而锐利,让人不寒而栗。沉默片刻后,他终于缓缓开口,声音冷淡得如同冬日里的寒风:“这赔偿条款嘛,孤倒是颇为满意。不过……想要让风月国放走你们那位尊贵的皇子?哼,此事恐怕没那么容易!”潇北冥的话语掷地有声,回荡在整个营帐内,使得在场众人皆是心头一震。接着,他继续说道:“贵国这位皇子可真是胆大包天呐!屡次三番在我风月国的领土上肆意妄为、兴风作浪,给我国带来了诸多麻烦与损失。如今,贵国皇上仅凭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便妄想让我风月国轻易放人?这岂不是太小瞧我们风月国了吗!”说到此处,潇北冥猛地站起身来,双手负于身后,昂首挺胸,一股无形的威压瞬间弥漫开来。他那高大威猛的身影此刻显得格外威严,令人不敢直视。轩辕国前来求和的大臣,恭恭敬敬地朝着前方拱手作揖,然后用略带谦卑和恳切的语气询问道:“太子殿下,不知贵国究竟想要怎样做,才肯高抬贵手放过我国唯一的皇子皇子呢?”潇北冥冷笑一声,“要想孤放了他也并非不可。”他踱步向前,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尖上,“第一,轩辕国每年要向风月国进贡千匹良驹,万担粮草。”第二,轩辕国需割让边境两座城池予我风月国,以表诚意。第三,那皇子须在我风月国为奴两年年,期间任我差遣,不得有任何忤逆之举。轩辕国大臣脸色骤变,这条件太过苛刻。但想到自家被困的皇子,还是硬着头皮回应:“殿下,这第一条和第二条尚可商议,只是这第三条,皇子身份尊贵,怎能为奴,还请殿下换个条件吧。”潇北冥眼神一凛,“怎么?这就受不了了?他在我风月国犯下如此多罪行,这已是孤最大的仁慈。若不应下,休怪风月国大军踏平轩辕国。”营帐内气氛紧张到了极点,仿佛空气都凝固了。轩辕国大臣咬咬牙,“臣需回禀皇上,再做定夺。”潇北冥大手一挥,“速去速回,孤的耐心有限。”潇北寒一直等到轩辕国求和大臣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视线之中后,方才转过头来,一脸严肃地看向潇北冥,开口问道:“皇兄,臣弟实在不解,您为何要将那轩辕景湛这样的毒瘤留在咱们风月国呢?难道就不怕他日后惹出什么乱子吗?”潇北冥微微眯起双眸,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缓缓说道:“若不如此提议,孤又怎能顺利换回宁国侯的妹妹以及皇婶的自由之身呢?”潇北寒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疑惑之色,紧接着追问道:“可是皇兄啊,您怎敢笃定那轩辕国的皇上一定会舍弃如此众多的条件,只为保下轩辕景湛一人呢?”此时,一直在一旁静静聆听的苏明轻轻笑了起来,他向前走了两步,对着潇北寒解释道:“寒王殿下有所不知,这轩辕国的皇上如今已然年岁颇高,其膝下仅有轩辕景湛这么一个皇子而已。即便他有心想要再诞育子嗣,恐怕也要先掂量一下自己是否还有那个能力。故而,为了确保轩辕国的江山社稷能够得以传承下去,无论如何,轩辕国的皇帝都会竭尽全力保住这唯一的皇子的。”潇北冥点了点头,表示对苏明所言甚是赞同,然后继续说道:“且拭目以待吧,不出几日,轩辕国的皇上定会应允我们所提出的条件。”话锋一转,潇北冥又将话题引到了当下众人最为关注的瘟疫之事上,只见他面色凝重地问道:“关于此次瘟疫的事情,目前进展究竟如何了?可有寻找到有效的应对之法?”潇北寒冷峻的面容上流露出一丝欣慰之色,缓缓说道:“皇嫂所研制的药当真是神效非凡啊!百姓们才刚刚服下没多久,一个个便如同脱胎换骨一般,变得生龙活虎起来。他们得知这一切皆是皇嫂与苏家的功劳之后,心中那是无比的感动。曾经那些辱骂皇嫂是灾星的人,如今纷纷前来致歉,更有甚者竟然将皇嫂比作菩萨在世呢!”:()太子妃被全员读心后,太子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