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暖和,比在家里暖和。”鸣人手里一边转着插上烤鱼的树枝,一边朴实地回答道。画面外,玖辛奈声音冰冷:“这么多铺子的租金都不够交暖气费么?”水门没有回答,他看向猿飞日斩的目光,没有了以往的崇敬。听到小鸣人的回答,猿飞日斩愣了一下,随后开怀的笑了起来:“不愧是你啊小鸣人,这个回答有你的风采!”笑着笑着,猿飞日斩面前突然出现一条已经烤好的鱼。“爷爷,这个给你吃。”猿飞日斩看着鸣人递过来的烤鱼,微微一愣,随后十分欣慰地接过了。“老王八还敢吃我儿子的烤鱼!”玖辛奈气的红发于无风中飘起,水门也是心里难受的一塌糊涂。自己的儿子不知怎么的就被村子里的人唾弃。有病不敢治,想吃点东西都只能煮过期的杯面。而且据小鸣人之前说的话来判断,猿飞日斩可是经常路过他身边的老爷爷。堂堂火影明明知晓这个孩子的存在,却放任那些针对小鸣人的所有恶意。甚至还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自己都不能经常填饱肚子的鸣人的善意。你个老登你还是人么?玖辛奈从未感觉如此气愤过,恨不得把九尾放出来当场给你丫木叶掀了。哦不对,九尾被虎哥弄死了。想到这里,玖辛奈突然一愣,对了,宇智波呢?小虎他们绝对不会放任这个情况才对。正疑惑着,画面继续传出了声音。“小鸣人,爷爷想告诉你的是,这团火代表的含义。”猿飞日斩握着烤鱼,目光看向鸣人,满眼正色。鸣人听到这话沉默了,并没有向猿飞日斩期待中那样接口。顿了许久,鸣人突然抬起头:“爷爷,为什么我没有爸爸妈妈?”暴怒中的玖辛奈闻言一滞,看着画面中那单薄的小小身影,心里说不出的酸楚。猿飞日斩闭上眼,“嗯,之前没告诉过你吗?在很久很久以前,木叶发生了……”“我不想听这个,”鸣人直接打断了他,“村子被九尾妖狐袭击的故事对吧?”“好多村民死了,我的爸爸妈妈也死了……”“但是我想听的不是这个!”鸣人站了起来,挥舞着手中的烤鱼,显得滑稽又稚嫩。“我想知道我的爸爸妈妈是谁,他们是什么样的人,他们看起来是什么样子!”猿飞日斩突然没有了吃鱼和说教的兴致,他缓缓放下手中的鱼,起身转了过去。“知道了又能怎么样,死去的人不能复活。”说罢,猿飞日斩背着双手离开了。鸣人停在了原地,看着那个一直路过自己还给自己生活费的老爷爷,突然心里好难受。“可是,如果不知道他们是谁,我连怎么思念我的爸爸妈妈都做不到啊……”烤鱼从手中掉落,沾满油腻的手抚上了脸颊。偌大的湖边,没有风声雨声,只有一个孩童孤寂的哭声。玖辛奈和水门看着哭泣的鸣人,心如刀绞,然而不管他们怎么努力,却始终无法穿透那层隔阂去拥抱自己的孩子。湖边,鸣人的哭声越来越大,像是被压抑的情绪终于无止境地释放了出来。在主城区,在住宅附近,鸣人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会被嫌弃,但是在这里,没有人管他。哭了好一会,鸣人一抽一抽地还没缓过劲来,坚持把烤鱼吃完了。“呜呜……爷爷也真是的,走了也不把烤鱼带走,我辛辛苦苦做的……”鸣人脸上挂着眼泪和鼻涕,弯下腰把猿飞日斩留下的,只咬了一口的烤鱼拿在手里,一晃一晃地往家里走去。水门和玖辛奈焦急地跟随着鸣人的目光,穿过丛林,穿过主街。当他的视角转向一个夫妻二人熟悉的地标时,玖辛奈脸上难掩激动。“到监狱了,马上就是宇智波族地了!哼,小虎这家伙竟敢不帮趁鸣人,我白认这个臭弟弟了!”看到自己儿子这么受欺负,玖辛奈心里不禁对小虎和宇智波抱怨起来。水门也是苦笑连连,明明在上一段画面看到鸣人在宇智波族地里其乐融融,怎么到这里就完全不管了呢?然而,当鸣人的视角转过街边,平移地路过宇智波族地时,水门和玖辛奈惊的下巴都合不拢。原本热闹繁荣的宇智波族地,大门敞开着,外面看向中间,无人问津的路面上到处是破败。族地之外,原本属于宇智波族徽的墙画被奇怪的涂鸦填满。“怎么回事!宇智波呢?小虎呢?带土呢!卡卡西呢!”玖辛奈忍不住抓紧了水门的手,眼中满是焦急。似乎是心有感应一般,鸣人突然抬脚向宇智波族地的方向走去。随着视角放大,放眼望去,整个宇智波族地只剩下满目疮痍,已经是好久没有人烟的模样了。正当鸣人要抬脚进入宇智波族地时,突然不知道哪来的几个戴面具的忍者出现,将鸣人拦在了外面。习惯被拒绝的鸣人没有多问,深深看了一眼几人脸上的面具,最后又往宇智波族地里眺望了一番,随后转身离去。画面之外,玖辛奈和水门面面相觑。二人互相对视着,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有着不可置信的惊慌。“到底发生什么了,宇智波,没了?”“怪不得鸣人没有宇智波的人看护,怪不得鸣人被欺负成这样……”玖辛奈既有对宇智波消失了的恐慌,又有刚刚质疑小虎的愧疚。因为她无法想象,连自己老公都大力赞扬的宇智波虎,居然连带着整个宇智波家族消失不见了?玖辛奈按耐不住心里的疑惑不停乱想,而水门则是凝视着画面中那面具的样式。“不是暗部,是根部,团藏在这个世界里还活着?还掌握着根部?”鸣人抓着烤鱼,低着头走过另一条街,听着熟悉的谩骂和诅咒,他想不通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在家门口,鸣人停下了脚步,往远处抬起头。水门看着画面的景象,瞳孔猛地一缩。“我是,四代火影?”:()虎哥人柱力,我的写轮眼太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