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直瘆得慌,怎么都笑不出来。
官家登时变了脸色,唇角一抽一抽:“你你,你刁民!”
“来人给我抓起来!”
“谁敢!”承桉厉声道,吓得那人后退了一步。
“出官家逮捕令啊你。”就算抓人总要有海捕文书,或者逮捕令,承桉面容阴冷一笑,“该不会是冒充的吧?”
他们怎么能逃出承桉的法眼,这几人一看就是公叔棠溪家的人,要么就是公叔甲军营的人,被迫被逮来,指示他们到这里为虎作伥。
她联想起,那日百花宴,公叔棠溪当众说让公叔甲率兵杀她全家。
此等无脑,降智的话都能说出,这等冒充管家逮捕她的事怎么就做不出?
男人看着眼前女人一副,了然于心,被看穿的窘迫状,无自安放的双眼,真是尴尬死了。
公叔甲说保护公叔棠溪安危,听她使唤就是,这才满足她有违军人体统的做法。
“彻!”男人一挥手,脸色青白,真TM丢人,都说了这招骗不过人家。
公叔棠溪说就算骗不过也要抓来,她要亲自把她的脸撕烂。
现在就算将人抓去,自己也活不成。
干脆就说没有逮捕令,抓不了就是。
承桉看着几人灰溜溜走了。
她摇摇头,把人当傻子玩,首先这主人就TM是个傻子!
别院。
公叔棠溪见人空手回来,气得整张小脸立马从期待许许变成怨妇模样,在屋内大肆摔东西。
吓得人不敢动弹。
公叔甲听到声音,让下人下去,他走进来安慰公叔棠溪。
“你不是已经叫巡检司的人封了她的产业吗?再派去抓人,没有逮捕令,抓不来不是正常?”
公叔棠溪对于公叔甲的和颜悦色,耐心哄着一点都不领情。
“叔叔,你还说,你为何不给我逮捕文书?”
公叔甲负手一笑:“此人配得上我亲自下逮捕令?还是贤侄觉得跟此等小蚂蚁逞一时之风气是君子所为?”
“那小叔叔是说我此等是小人之举了?”公叔棠溪咬着嘴唇,不服气娇哼一声。
“好了,我的好贤侄,本将军没有这个意思,你不如多花点心思好好经营你的小店。你不是说要将小店开到榕城吗?我为你盘了一块风水宝地,贤侄尽管开就是。”
公叔棠溪翻着白眼,在心中埋怨小叔叔不管自己吃亏,反而让自己息事宁人。
“好!那我就顺了叔叔的意,就咽下这口气!”
公叔甲叹了一口气:“好贤侄,你知道叔叔没有这个意思,兄长生前将你托付给我,你9岁便在我身边,我可曾让你吃过一次亏?”说着,公叔甲,双眸沉凝,“你我二人相依为命,你记住,任何人,任何时候都不准伤害你,叔叔会无条件站在你身后。”
公叔甲的意思是不让公叔棠溪自降身份,跟个小人物斤斤计较,有这功夫不如好好办正事。
但公叔棠溪就是不理解公叔甲的教导,她看着公叔甲离去背影,不服气。
公叔甲出了门,墨色眼眸翻涌,小商贩,就是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