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叶醉?一夜醉!这名字真是妙绝!既蕴含了这酒的诗意韵味,又不失凡尘的烟火气息,真正做到了雅俗共赏。”
“嘿嘿!俺老程虽然是个粗人,不懂得那么多弯弯绕绕,但这酒,要是能再让我喝上几碗,我保证,真的会醉上一整夜啊!”
魏征则是微笑着再次浅酌了一口碗中的佳酿,用略带玩味的眼神看向李沁,似乎有着更深层次的考量。
“世侄啊,如今酒已尽兴,是不是该谈谈你此行的真正目的了?”
程咬金一听这话,眼睛猛地一瞪,显得有些茫然,他转头看向魏征,憨声道:“魏老头,你这话说的可不对,咱世侄不就是专程来送酒给咱俩享用的吗?”说完,还调皮地对着魏征眨了眨眼睛。
魏征无奈地翻了个白眼,略带责备地对程咬金说道:“程大县令啊,咱也别再藏着掖着了,事情没办成,也没必要再瞒着世侄了。与其这样拖着不说,不如直接告诉他,至少这样我们还算坦诚,没有欺骗世侄。”
“再说了,世侄这次带来如此美酒,想必是又有难处需要咱们帮忙了。咱们还是先听听世侄怎么说吧。”
李沁从魏征的话语中捕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气息,心中不由得泛起了一丝委屈,“两位世叔,难道是因为我的爵位申请没有被批准?是不是因为李老二……陛下他不同意?”
“咳咳……”程咬金和魏征一听李沁对陛下的称呼,顿时干咳了几声,面露尴尬之色,这话可真难接啊,只能假装没听见。
毕竟,李沁没能得到爵位,他们也能理解李沁心中的不满。
“世侄啊,这事儿还真不能怪陛下。”魏征语重心长地解释道,“爵位的事儿,陛下并非不同意,只是在朝会上,那些世家官员以你曾经的出身为由,集体反对。陛下也不能一意孤行,所以只能作罢。”
“不过,这事儿也让陛下非常生气。只是现在大唐正处于稳步发展阶段,还需要那些世家大族的支持。但世侄你放心,将来陛下肯定会找机会收拾那些世家的,你的爵位,还是有希望的。”
魏征苦口婆心地为李沁分析着当前的局势,生怕他因此对陛下心生怨恨。
李沁耐心地听完魏征的解释,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语气也变得轻松起来。
“我还以为是当今陛下在阻挠我呢!原来是那些世家在搞鬼啊,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了,我有办法解决。”
“世侄此话当真?”魏征和程咬金闻言,几乎同时脱口而出,满脸的不敢置信。
李沁嘴角上扬,忙拉着他们二人坐下,将自己的计划详细阐述了一遍。
听完李沁的计划,程咬金和魏征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又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因为李沁的这个计划,虽然成功性很大,但过程却很折磨人。
“两位世叔,我就问你们,能不能帮我办到?”李沁见两人沉默不语,心中不由得有些着急。
然而,程咬金和魏征之所以沉默,并非是因为觉得计划难以实现,而是因为他们已经在心中为那些即将面临李沁计划冲击的长安官员们默哀了。
但既然李沁再次向他们发问,他们这次都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这次绝对没有问题。
李沁拍着胸口,满怀信心地向两人保证,他这边的一切都已筹备完成。然后,在这凉亭之中,两大一小三只狐狸瞬间相视一笑。
时光荏苒,数日已过。
在长安城中,程咬金的府邸内,一场别开生面的茶会正在紧锣密鼓地筹备着。
这次,程咬金的正妻裴氏,可谓是下了很大的血本,她不仅将自家的庭院进行了彻底的改造,更是将原本的假山绿植一一移除,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精心搭建的长长走道。按照裴氏对外的说法,这被称之为“T台”。
在T台的两侧,整齐地摆放着与金陵城玲珑阁内一模一样的桌椅板凳,而那些桌子上,早已摆满了从玲珑阁精心挑选的各种美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