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灼那边,这一天哪也没去,安心的留在十连队,等着父亲给他派的新助手。
他现在什么都干不了,只能等。
等十连队的新队长。
等一连队那边的工程支援。
等九连队那边派来的一个排的人员支持。
还有,等农业研究小组的到来。
总之,现在他的连队,几乎是半瘫痪状态。
只等人手都凑齐了,才能运转起来。
他期待着父亲派的新队长赶紧到来。
可是,等了一天,天黑了,还没见有人过来。
陈灼有点急了,父亲到底怎么回事?
这是打算彻底不帮他了吗?
撒手不管了?
陈灼有点慌。
不过,陈灼也是个能耐得住性子的,硬生生等了两天时间。
到第三天上午,觉得不能再等下去了,要去场部打个电话问问父亲。
刚借了自行车要出门,熊场长来了。
熊场长坐在一辆马车上,看见陈灼推了自行车要出门,着急道:
“哎呀陈灼,怎么你连队一个人烟也没有?”
“熊场长,你到我连队去了?”
“是啊,我带了工程队的人,还有从九连队抽调了一个排的职工过去支援,结果,那边空荡荡一片,什么都没有!”
熊场长也真是服了这个老六了。
看看人家谭小絮,一穷二白把连队建起来了。
再看看这位祖宗,什么东西都喂到嘴边了,结果场子还是一片荒草地。
人家还这么悠哉悠哉、不急不慢。
熊场长都要跟着着急上火了。
陈灼听了熊场长的话,脸色也有点尴尬,他努力装出无所谓的样子道:
“好了,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带人跟你到营地去。”
熊场长忽然问:
“那位新队长呢?”
陈灼一下子给问愣了:
“什么新队长?”
熊场长也给陈灼说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