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不舒服,关你嘴什么事?女孩子家鬼叫什么!赶紧回答问题,别耽误大家的时间!”
不料段昭又把拳变成了爪,掐着秦宁宁的阴道褶皱,刺激得秦宁宁淫水更加泛滥,双腿也颤颤巍巍,秦宁宁几次想开口,但怕再淫叫出声,只好咬紧小巧的嘴唇,直到看见母亲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思维早已混乱的秦宁宁迫不得已开了口:
“《水浒传》里吸引我、我的情节?潘金莲和西门、西门大官人…”
女儿的答案属实让秦琴一惊!随后大骂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今天脑子吃错药了!”
段昭打开秦宁宁的文具盒,将一大把五颜六色的圆珠笔一股脑爆进了秦宁宁的屁穴,随后肆意搅动,秦宁宁只觉的大脑空空,当着全班同学的面偷偷潮吹了,说话也更加不过脑子:
“有、有什么问题嘛?”
“潘金莲这种淫娃荡妇称呼西门庆,叫大官人,你作为一个三观正常的读者能这么叫嘛!”
“莫非、莫非妈妈你喜欢武大郎?”
班级瞬间哄堂大笑,秦琴脸瞬时煞白,拎着教鞭冲下讲台,要教训女儿,段昭内心大呼不妙!
急忙想抽出秦宁宁屁穴里的圆珠笔,不料秦宁宁高潮后肛门紧缩,段昭拔了几次都没成功…
眼看秦琴就要扑到脸上,咚咚咚——,是敲门声救了段昭,秦琴怒指了女儿一下,掉头去开班门,段昭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是妈妈!?
穿着警服的段凌薇和秦琴附耳攀谈了几句,秦琴思忖了片刻,说道:
“全班上自习,秦宁宁你和我去趟办公室…,段昭你也出来。”
段昭索性将秦宁宁肛门里的圆珠笔一拳锤了进去,又用长尾夹夹住了秦宁宁的阴唇,防止她屄水乱喷……
办公室里,段凌薇和秦琴都一脸严肃,直到又一位美妇人到来,段昭自然认识她,她叫芮百合,是本市的警局副局长,名字听起来冰清玉洁,段昭却一直笃定她是个大骚货,天生一对狐狸媚眼,嘴唇是标准的M唇,上身制服衬衫永远少系两颗扣子,下身制服永远只穿警裙,即使到了寒冷的冬季,也无非把高跟鞋换做高筒靴,还喜欢系一根皮带袜圈,把丰腴的腿肉勒得层次感分明,再加上与妈妈不分伯仲的肥奶,段昭意淫过无数次,让她和妈妈一起走床上侍奉自己,不过今天段昭却没那心思,因为他清楚芮百合作为母亲的副手,一起来到学校,八成是来调查学校失踪案的…
芮百合看到段昭,即刻上前套近乎,一条柔臂把段昭揽到身前,把段昭的脑袋伏在酥胸上,玉手揉搓了几下段昭的头发,声中带媚说道:
“哟,这不昭昭嘛,几天不见又长高了,怎么你也在这儿?你也和…”
段凌薇并不喜欢同事和自己的儿子过于亲密,她很清楚这不过是她担任一把手的缘故,段凌薇一把将段昭拉到身边,生硬说道:
“案子和他没关系!是有另外的帐一会儿和他算!”
段凌薇调整了下情绪,语气又变得和蔼,向秦宁宁询问:
“我是咱们市的警局警长,你不要怕,不用紧张,就是有些事情想向你调查一下。”
段昭急忙用眼神威胁秦宁宁,还悄悄掏出手机,把相册里秦宁宁的裸照在裤兜旁展示,秦宁宁看了一眼段凌薇、又瞄了一眼段昭,一时搞不清状况,结巴说道:
“问、问我、我干什么?我、我什么也不知道!”
“是这样的,昨天你们学校有十二名女生至今未归,结合之前案子,我们怀疑是遭到了绑架,从一位女生遗留在家的手机我们发现,你和她们在一个群聊,并且一起约着去‘迦南酒吧’玩,也就是在此后,她们再无消息了,所以我想知道你们在酒吧时,究竟发生了什么?”
秦宁宁还没来得及张口,秦琴瞬间暴怒了!指着秦宁宁大骂:
“你不是和我说去同学家了吗!你要不要脸!哪个正经女孩子会去那种地方!我…”
芮百合满脸笑意安抚秦琴,秦琴也不好驳警长的面子,只好附和着催促秦宁宁把她知道赶快说出来,秦宁宁满脸犹豫,紧咬着嘴唇一言不发,段凌薇语气更温柔说道:
“秦宁宁同学,是有什么人威胁你吗?你真的不用怕,有我和兰警官在这,任何人都不能把你怎样的,你只要把你和同学们在酒吧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我们就行。”
“我、我…,我没、没去酒吧。”
段昭满意地把手机放回了兜,不料秦琴又插了嘴:
“你哄谁呢!秦宁宁我看你就是欠收拾!段局长,你别听她狡辩,一个周末都没回来!不是去酒吧,去哪了!?秦宁宁你要再不说实话,你信不信回家我抽死你!”
秦琴的教训显然有了作用,秦宁宁的脸瞬间变了色,抱紧一旁芮百合的腰,浑身颤抖地说道:
“两位警察阿姨,你、你们真的会相信我说的嘛?”
“我们信,你真的不用怕,也不必用担心坏人有什么关系,我这么和你说吧,哪怕是我旁边这位,和我搭档了十几年的同事,号称我们警局的魅惑之花,她要敢犯罪,我照样抓她,一把将她那张狐狸精脸,毫不留情地扣在地上!”
段凌薇开玩笑看着芮百合,芮百合也配合地‘嘁’了一声,把头撇到一旁,这么一唱一和使得气氛缓和了许多,秦宁宁的脸色也回转了些许,犹豫说道:
“我、我…,是…,是段昭。”
段昭眼珠子瞬间瞪大到了极限,他没想到秦宁宁真的敢在裸照,以及得知他就是警局局长儿子的情况下供出他,段昭很清楚,母亲是个绝对刚正不阿、不徇私情的人,他现在只有跑路一个选择!
段昭狠瞪了秦宁宁一眼,紧接着掉头就往门外跑,未料到母亲不愧是号称警局的高岭之花,本事绝非在容貌之下,一眨眼便察觉出蹊跷,斜出半个身子,伸出修长的手臂,一把将儿子拽了回来,随后弯腰顶跨,一个后背摔将儿子抡在地上,接着跪压在儿子颈部,利索地从胯间掏出手铐,将儿子背铐在地上,眼神犀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