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邓子却闲庭信步般地走到拓跋芸身边,拖长了声音说:“听到了吗,赵~大~人~让洒家伺候你。”却是极为大不敬,都没有叫长公主的尊称。
下一秒,却看到刚刚还能好整以暇的拓跋芸,突然浑身簌簌地抖了起来,眼睛里,又是泪水,又是……情欲。
她起了身,却跪在了小太监的面前,似是情不自禁地,却再也没有一丝廉耻,用螓首蛾眉蹭着小太监的腿,又把赤条条的身子俯得低低的,胸在地上被压成了两个肉饼,然后用丁香小舌舔着小太监的靴子……一只手还深入了自己的淫欲小穴,不停扣弄着,发出“噗嗤”“噗嗤”的淫水声。
此刻的拓跋芸,竟然和崇德殿内端庄华贵的样子截然不同,和与赵兆在一起时清冷屈辱的样子也截然不同,赫然是一种主动发骚求操的母狗摸样!
“邓……邓公公……邓总管……玩……玩奴儿……玩拓跋芸啊……”拓跋芸带着哭腔,娇媚无比的哀求着。
“噢?给你?给你什么呀?”那个小邓子明知故问地问。
“脚……脚……给我脚……啊!啊!”拓跋芸惊呼着,却是被小太监拎起了秀发,轻轻在她脸上扇了两巴掌。
小太监怕扇红了,赵兆会发现,所以下手很轻。
但拓跋芸却似乎受了很大的刺激,每被扇一下耳光,她下体都会汩汩地冒出一阵淫水。
她的情欲更浓了。
“贱不贱?”小太监接着扇她的耳光。
“贱……贱……”拓跋芸拖着哭腔,她实在是太想要了,完全按捺不住自己变态的欲望。
“欸~那就给你吧,想不到你一个金枝玉叶的长公主,暗地里却喜欢舔我的大臭脚,”小太监蹬掉了鞋袜,露出了黑黢黢散发着极为恶心酸臭的脚,“为了你,我可是三天没洗了。”小太监轻描淡写地说。
“唔……唔唔……母狗……母狗拓跋芸给公公舔干净……唔唔唔……”拓跋芸先是把小太监的一只脚直接抱在脸上,秀气的鼻子却贴着闻,直到饱嗅了这熟悉又恶心的味道后,她才小心翼翼地把小太监的脚放下,似乎是担心这个小太监一只脚站着太累了一般,她又请小太监坐到刚刚自己批奏折的座椅上。
小太监随手一拿,却是把某个大臣的奏章扔在了地上,似乎是怕脚冷,于是黑黑的臭脚踩在奏章上,示意拓跋芸爬过来跪着舔。
于是拓跋芸极力地伏着身子,伸出小舌,一下一下地舔着小太监的脚。
直到舔干净了小太监臭脚丫的每一寸肌肤,她又似乎很贴心地,如顽童啃咬指甲一般,用自己整齐的贝齿,一点点咬掉小太监的脚趾甲,然后又用牙齿把脚趾甲的边缘打磨光滑,最后又用尖尖的灵巧小舌,把小太监趾甲里的老泥和黑灰都一点点舔出来,混着小太监的指甲,一起吃了进去……
……
半个月后,林豪收到了自己上的《请设真定道东路编制重骑兵二三疏》。
作为正五品的武将,他原本就是有权限直接给皇帝上疏的。
但是苦于文笔不行,所以他找了自己的侄儿,林北棠,来帮他代笔。
这封上疏是写的是,真定道东路,汤县肥县一带,地形其实颇为险要,作为阗胡可能扣关的第二道防线,也作为燕云可能入侵的第二道防线,实在是应该建立起一支机动力量,这样可以西援云中,南障肥县,北协十二连城,东助十二禁沟。
而机动力量的规模,经过与林北棠,邱县令等几人商量,林豪一开始定在了600人,每年1200两军饷,征兵费和铠甲武器费用是15000两。
他们一来担心狮子大开口,圣上会不批准。
二来也担心要太多,圣上会疑虑林豪拥兵自重,毕竟林豪已经有了2000营兵的编制。
但同时亦担心要少了,不堪大用。
几番推敲,却最后定在了这个看上去不多不少的数字。
但这个数字却被顾管家推翻了。
顾管家听说此事时,说了一句很有道理的话:“草民不才,只会做生意。但寻常人家卖菜,都会叫高几文,以待还价。咱们这么大的事情,如何可以如此实诚?如若要600人,皇上却还价到400人,为之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