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哭得这么可怜啊?床甲美人!!”褚禄山拧着裴美人的奶头调戏道。
“大人~~”水雾蒙蒙的眼睛终于聚焦,裴美人看身边的狗男人,乖巧地喊了一声,声调里带着明显的哀求,
“我要下来,唔啊……不要木马了……将军……”
褚禄山皱眉,“知道吗?屁股离开座位,马尾就会变成散鞭,抽你的骚屁股和后背。”他一边用手在美人的肥嫩的肿屁股上大力揉搓,这相当于打一次回锅,“想下来啊~~也是可以的,不过规矩就是,侍妾的座位是在大鸡巴上,木马的鸡巴还是本将军的鸡巴,随你选。”
“呜呜……不要被木马操了……小逼好疼好涨呜……要被干烂了……将军~~”裴美人哭泣呓语,没有听清楚狗男人在逼逼些什么,只知道本能地抗拒的求饶。
褚禄山沉下脸,冷声教训道,“这么嫩的身子,肏几下就只会撒娇哭泣,阴道和宫口还是那么紧,三根手指都吞吐困难,要把宫口肏肿肏烂了,以后被世子肏弄时才能随时打开,才能让主子尽性,你以后生孩子的时候才没那么难,一举多得的好事情啊。”
“要不乖乖骑木马,要不坐在本将的鸡巴上?”
坐在本将的鸡巴上?
裴美人痴痴地看着他,直到滞后的大脑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听见了什么。
接连不断的刺痛叠加快感,相隔几分钟就要再度被强制送上一次喷射的高潮,身体成了滴漏的下水道了!!
不行,反正逃不了被暴肏,不如选根肉鸡巴,否则这一路下去,真的要被铁棍鸡巴肏死了。
“我~~我选将军的……”鸡巴!!
她话刚落音,几乎是粗暴地被狗男人从木马上拔了下来,木马上的阳具脱离肉穴,发出啵声的闷响,淫水顿时凌乱地涌出,甚至还没流尽,就被褚禄山抱着直接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像条饿犬般急切地开始没日没夜的侵犯……
从此裴美人就是褚禄山的鸡巴套子。
第二次凉莽大战之前,徐凤年来看望裴南苇。
裴美人终于见到了自己念念不忘的世子爷,两人许久未见,徐凤年就在那里留宿了一晚。
一夜狂欢,第二天日上三竿,徐凤年才扶着公狼腰走出来,北凉王脸色苍白,很明显,这就是美人被日夜调教的力量。
分别时,裴南苇俏脸微红,轻轻碎嘴道,“呸!什么天下第一,还不是着扶墙出去的……”
正是裴美人一句“扶墙”的戏言,就又让江湖当成风流韵事宣扬天下:“徐凤年不是真无敌,世间犹有裴南苇!!”
裴南苇与徐凤年的春风一渡,美人爱英雄,她深深的爱上了北凉王。
失去了他,而天天啃她的狗男人褚禄山也失踪了,裴南苇的靠山都倒了,美人坐不住了,她化妆为风尘女子以军妓的身份潜进了北莽的军营之中。
如此美艳的尤物自然是被橘子州持节令慕容宝鼎笑纳,他是北莽女帝同父异母的弟弟,属于北莽的天潢贵胄,四十多岁,身材高大,绰号半面佛,在北莽江湖以皮糙肉厚着称的皇亲国戚。
体魄被誉为纯粹武人万中无一的大金刚境界,号称不逊色于佛门龙树僧人和李当心的金刚不坏之身。
裴南苇的身份被慕容宝鼎调查得明明白白。
能让天下第一的徐凤年扶墙而出的妖精淫畜,肏翻她,不就是在男人雄竞大鸡巴的比赛中胜过了他一直无法超越的徐凤年了吗?
所以,他将裴南苇留在身边当肉便器使用,一为快活,更是为了羞辱杀得他北莽高手寸草不生的妖孽北凉王徐凤年。
此时他也受了重伤,但不影响调教送上门来的骚母狗,玩够了就送给北凉军一场空前绝后的淫啪盛宴。
慕容宝鼎陈兵拒北城下,斜歪在指挥高台上,对面一片开阔平地,拒北城就在眼前,城里升起袅袅青烟。
裴南苇如母狗一般跪在案前瑟瑟发抖,不知慕容宝鼎这个变态将她带到这战场前线是要如何凌虐她?
不会青天白日,军前媾合吧?!
拒北城之上,战鼓轰响,敌军来袭。
北凉王徐凤年失踪,将领,军士和宗师们暂时闭城不出,站于城墙之上,不动如山,他们虽失主帅,依然气势巍峨,视死如归,做好了随时与北莽大军同归于尽的准备。
一袭将袍披风飘摇的年轻徐龙象随之重重在心里默念一声,“杀!”
北莽中路结阵雄厚的步军向前稳步推进的同时,左右两翼各有一支五千人精骑突出,马蹄如雷动,进至弓驽的射程前,停下。
拒北城城头北凉军士张弓搭箭,随时准备进行密集攒射,只等北莽敌军进入弓弩的射程范围。
十名大宗师一线潮,分别位于东南西北四方城门之上,在北凉王徐凤年确认生死之前他们决定坚守不出,撒网密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