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后谢源跟人一起创业,很快小有成绩,比他更晚进入社会的苏婕几乎没吃什么苦,只是。
想到这些,苏婕每每陷入怀念,但现在的她正在被撕碎。
但老人似乎充耳不闻,反而靠得更近了:“你这些年一个人,肯定也寂寞得很吧?我看你保养得这么好,腰身还这么细,皮肤这么白…”
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地在苏婕身上游走,“你还年轻,有需要也是正常的…”
苏婕感到一阵恶心,她继续往后退:“爸,您想想我们的身份,您是彤彤的爷爷啊!”她的声音带着哽咽。
“你这身子,在那个客服公司熬夜多可惜,”公公不为所动,声音越发低沉,“让我帮你解决困难,你也不用那么辛苦……”他完全不知道苏婕真实的工作,以为她真的只是个夜班客服。
下午和牌友打牌时,谢大河提到自己那个寡居的儿媳现在带着孩子做客服为生,牌友们鼓噪着起哄,说老哥你应该好好照顾照顾人家,这么漂亮的儿媳妇,作什么客服,为什么不服务他这个老公公呢?
谢长河带着异样的心思乘车穿越华都市来到苏婕家时,内心的涌动已经让这个初入老年的男人充满欲望。
“儿媳妇啊……”谢大河念叨着,他要操苏婕,操这个寡居的儿媳妇,刚刚敲门的一刻,就是他下定决心的时刻。
房间里的光线越来越暗,苏婕已经退到了墙角。
她浑身发抖,看着这个曾经威严的长辈露出陌生的一面。
她不敢想象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自己该如何面对死去的丈夫,如何面对彤彤。
但此刻,她却不知道该如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您是长辈,真不能这样…”苏婕几乎要哭出来,“我是您儿媳妇…”她徒劳地重复着这些身份,希望能唤醒公公的理智,但对方的眼神却越发炽热。
苏婕看到公公满布皱纹的脸凑近过来,她闻到老年人特有的气息混合着烟味,那张和亡夫有几分相似的脸此刻充满了欲望。
她惊恐地偏过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爸,求求您清醒一点……”
但公公已经把逃离沙发的她困在墙角,一只手撑在她耳边的墙上,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她腰间游走,那段小腰,从十几年前儿子带苏婕回家的时候就令谢大河神往。
“别怕,爸疼你…”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令人作呕的温柔,“你这么漂亮,一个人多寂寞…让爸来照顾你…爸好好疼你,让你舒服。”
苏婕浑身发抖,她能感觉到公公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这个场景比她在会所接客还要令她崩溃:她的公公,死去丈夫的父亲,彤彤的爷爷,居然要强吻自己。
那种伦理上的背德感几乎要将她击垮。
她用手抵在公公胸前,既不敢用力推开怕激怒他,又不能任由他得逞。
“爸…您想想您儿子,想想彤彤…”她带着哭腔恳求,但公公的嘴唇已经快要贴上来,她甚至能看清他眼中赤裸的欲望。
夕阳最后一缕光芒也消失了,房间里昏暗一片,只剩下两个交错的身影。
谢大河把苏婕按在墙上,这一幕她不久前曾经幻想过,但那是她觉得自己会被偶遇的男孩强暴,可真实发生时,罪犯的身份她如何想得到?
苏婕闭上眼睛,泪水终于滑落。
她在会所再脏再贱也是和陌生人,而现在,她却要被自己的公公玷污。
这种羞耻和绝望,让她恨不得立刻死去。
苏婕被公公紧紧压住,她的反抗在这个身材健壮的老人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他的手已经伸进她宽松的家居裙里,直接把裙摆撩起以致于她的内裤都暴露在外,粗糙的手掌带着二手烟的气味在她身上游走。
她浑身发抖,却不敢大声呼救,生怕邻居听到会传出去影响彤彤。
这是大部分被熟人强奸的女性的心理,无论平时怎么自信能对抗歹徒,当被熟人侵犯时,羞耻会一瞬间让她大脑浆糊,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谢大河的手直攻儿媳妇的胸部,把那柔软圆润的乳球捏玩得变形,由于是在家,苏婕穿的是简单的运动式松紧胸衣,很容易拉扯得遮盖不住乳房。
“乖,别反抗了,这样对大家都好…”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腿挤入苏婕的双腿之间,用膝盖顶开苏婕夹紧的双腿,以便另一只手能对她的纯棉内裤发起进攻。
“你真水嫩…跟我儿子谈恋爱的时候你就这么嫩……”公公喘着粗气,一边亵玩一边说着令人作呕的话。
苏婕感到一阵阵恶心,但她的身体被牢牢控制住,连转身的余地都没有。
她在会所时经常被客人玩弄,但从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令她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