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在两人的动作下发出吱呀声,苏婕的家居服已经被扯得不成样子。
她的泪水打湿了沙发套,但公公丝毫不为所动,只是一个劲地调整阳具头部接触的位置,想要对准苏婕的阴道口往里插,进入她的身体。
这种赤裸裸的侵犯比会所里的任何经历都要令她崩溃,因为这不是交易,而是一场彻头彻尾的强暴,还是来自至亲的父亲的强暴。
苏婕想起几天前那个清晨,她多么害怕那个男学生会强暴自己。
但那个男孩是那样温柔体贴,即使在欲望最强烈的时候也不忘关心她的感受。
而现在,她却被自己的公公,彤彤的爷爷,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
这种讽刺的对比让她心如刀绞。
“婕婕,让爸肏……让爸……呃……”
老人的阳具毫不怜惜地挤进她干涩的小穴,没有任何前戏,撑开她在前面被按压私处时曾经出水但在激烈抗拒后已经没那么润滑的阴道,不做停留就直接开始了野蛮的进出。
苏婕痛得浑身发抖,但公公根本不在乎她的感受,只是按着自己的节奏大力抽送,感受儿媳妇的身体。
每一次撞击都让苏婕感到撕裂般的疼痛,她咬住嘴唇,不敢发出声音。
“苏婕,你竟然这么紧…”公公一边耸动一边说着下流的话,粗重的喘息喷在她脸上。
苏婕被顶得在沙发上前后耸动,由于下身传来的痛感占据了大脑,身体的挣扎已经停了下来,只能任由不再压紧自己身子的公公把自己顶撞得两只乳房跟着摇晃,这种粗暴的侵犯让她的身体和心灵都在破碎。
沙发发出令人羞耻的吱呀声,混合着肉体撞击的声响。
苏婕的泪水不断滑落,她甚至能感觉到公公那张和亡夫相似的脸上满是扭曲的欲望。
这个平日里威严的长辈,此刻却像头发情的野兽一样在她身上耸动,完全不顾她的痛苦。
在这个昏暗的客厅里,一个风尘女子正在被自己的公公肆意凌辱,肉棒撑开她的小穴,把里面红润的软肉带得略微翻出。
“救命……放过我…”苏婕带着哭腔呼救,但换来的只是公公更加粗暴的对待。
她的哭喊声被闷在房间里,邻居们即便听到也只会当作是家庭纠纷,没人会来帮她。
她的挣扎和哭喊反而像是催情剂,让这个老人变得更加兴奋。
“你这个禽兽!”
苏婕终于忍不住,不再顾及什么辈分尊卑,“你对得起死去的儿子吗?对得起彤彤吗?”她用尽全力挣扎,但只是徒劳。
公公不仅不为所动,反而更加兴奋。
“骂吧,你越骂爸越有感觉…”老人一边耸动一边说着恶心的话,“看你平时装得多清高,现在被爸干得这么爽…”他的动作越发凶狠,每一次进出都像是要把苏婕贯穿。
沙发被撞得吱呀作响,苏婕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被撕裂了。
苏婕的咒骂带着哭腔,但公公只是发出一声淫邪的笑,加快了抽送的速度。
他的手死死掐住苏婕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在她白嫩的皮肤上留下淤青。
现在这间屋子里已经不再有未亡人儿媳和公公这些身份,只剩下男人和被侵犯的女人。
谢大河的睾丸随着冲撞的动作不断拍打着苏婕的肛门附近的软肉,制造出“啪啪”的淫靡之声。
这让许久没有过性爱的谢大河兴奋异常,他仿佛又回到了壮年,在女人身上驰骋。
“苏……婕……你这么紧啊……生彤彤都八年了。”
“不……别说……不要提……彤彤……”
苏婕没法接受公公一边强奸自己,一边把女儿挂在嘴边,那样太羞耻了。
但谢大河明显感觉的到,当自己提到孙女时,儿媳妇的阴道会受到刺激一样地紧缩,给自己带来更大的快感。
谢大河用力冲刺,确保自己肉棒尽可能粗野地摩擦苏婕的阴道内壁,为自己带来快感。
“怎么不能提……你是不是……想到彤彤……就更爽了……”
“不要…不能这样叫…”苏婕摇着头,但谢大河突然加重力道顶在她的花心,同时大力吮吸她的乳尖,把她的话语顶得支离破碎。
苏婕丰满的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晃动,乳尖也变得坚硬,她本不该享受这场强迫的性爱,但身体还是被刺激得悲哀地又了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