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
两人双双一愣,牙膏泡沫含在嘴里,一时忘了吐。
约了校门口见面,谢鹤语接过身份证,端详片刻,挑挑眉,“返老还童了。”
身份证上的年龄赫然是20。
喻闻:“哇哦。”
不敢掉以轻心,两人打车去附近高铁站,买了票刷身份证进站,人脸验证成功那一刻,喻闻感叹:“多么熟悉的场景,想当年我穿越,也是这么一张莫名其妙的身份证,看来冥冥之中,有神在注视我们……”
谢鹤语一脸见鬼的表情。
想不通,压根想不通。他收起身份证,叹了口气,顺口道:“什么神专门发身份证?”
喻闻:“古希腊掌管身份证的神啊。”
谢鹤语:“……”
博一在读,喻闻的假期并不多,即便他偷懒基因刻在dna里,也没法抠出超过半个月的假期,两周不到,喻闻就提着行李箱回了s市。
黑户的问题解决了,两人在学校周围租了间公寓,喻闻平时泡在实验室,谢鹤语会在网上接点画稿,编程之类的散活,收入还算可观。
这个时代,没有学历寸步难行,虽然社会号召不看学历看能力,但是完全没有学历,没有任何一个正规企业会敞开大门。
所幸谢鹤语会的多,尤其艺术类学得非常杂,有一门手艺在哪都饿不死,有很多门手艺……就会吃得白白胖胖。
他最近在准备成人自考,虽说不走科研路线,可是学历这玩意儿就跟刚需一样,即便暂时不需要,该囤还是得囤。
喻闻晚上回家,看见他在复习高二习题,总觉得这画面很好笑。
“震惊,某金牌经纪人竟然在备战高考,是爱好的沦丧还是兴趣的扭曲……”
谢鹤语也很无奈,又无奈又好笑。
出走半生,归来重读高二,让他家里人知道得笑死。
不过还没有等到高考,意外就发生了。
距离喻闻准备的一年观察期刚过去两个月。
穿回去前,正逢中秋假期,喻闻在带不带谢鹤语回家过节中犯了难,父母很热情,他们很期待能见到儿子的对象,最终喻闻决定带谢鹤语回去刷个好感度。
刚出车站,他们就发觉不对劲。
喻闻:“我怎么感觉,这车站有点小呢……”
谢鹤语看着面前的洗手镜,又看看不远处的浴缸,冷静道:“我想这并不是车站。”
这见鬼的明显是洗手间。
还没有搞清发生了什么,不过环境的突然变化,令谢鹤语立刻想起了两月前猝不及防的穿越。
他打量起这间洗手间,从构造和智能家居来看,隐隐有种熟悉感。
“不会是别人家
()
吧。”喻闻提心吊胆,说:“要不要出去看看?”
穿越爹哎,你又擅自把我刷新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