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问题是小嫂子不是以前的那些女人,她是个好人家的女孩,值得一个真心对她好的人好好珍惜。你……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呢?」杨礼军已经有点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我为什么不可以?你没看见的戒指就是送给她了。」独孤战没好气的答。
「那又怎么样?虽然尊玉翡翠戒是独孤家的传家之宝,有着无比的身价,但那比得上一个女孩儿家的清白吗?你把戒指送她……」送她?
领悟到这个字眼的意义,并将之跟那个不值钱的戒指联想到一块儿后,杨礼军将事情重新组合一遍……
「老大,你将戒指『送』给小嫂子,所代表的意思是我现在想的吧?」依照老大以往用礼物打发女人的方式来看,他会这么样的不确定也是情有可原。
「你说呢?」独孤战恶狠狠的看着他。
「这……这让我很难说,你是想定下来了?不是玩弄小嫂子的感情?」冒着生命的危险,杨礼军坚持问个清楚。
他这一问,独孤战可不满了。
「你哪一只耳朵听见我是在玩弄她的?」这是怎么回事?他做人真有那么失败吗?怎么他难得兴起的独占欲都没人能看得出来?
「你真的想定下来了?」杨礼军惊喜地问。
快快快!等一下可得告诉独孤妈妈这个天大地大的好消息。
「废话。」独孤战又瞪了他一眼,将他的一点心思全看清了,「你先别急着告诉我妈,先帮我把事情办好再说吧。」
「什么事?」杨礼军蓄势待发,整个人看起来蠢蠢欲动。
「你猴急什么?」独孤战实在看不下去了。刚刚就是要交代他去办事,结果他在那里说些有的没有的,现在却又像是赶着投胎似的。
「没什么。」杨礼军摸着鼻子嘿嘿直笑。
白了他一眼后,独孤战开始交代──
「在最短的时间内筹备一场婚礼,记住,简单、朴实跟庄重是重点,你别来我妈那一套,弄得夸张、奢华又珠光宝气的,我是要娶老婆,不是办套交情的社交宴会。」知道杨礼军这报马仔一定会先去跟他老妈通风报信,所以独孤战特地交代。
「是是是,我知道,你绝绝对对可以相信我。想想,我哪一次帮你办事不是弄得漂漂亮亮的?」这可不是在吹牛。
「先做出成绩来再说吧。」独孤战实事求是。
「安啦!我办事,你放心。」嘻嘻一笑后,杨礼军风一般的卷出门办事去了。
事情交代完毕,还顺手批阅几件公文后,已经顺应佳人要求到公司露露脸的独孤战自然也没留下的必要了;就看他哼着不成调的曲子离开了办公室。在前往取车的路上,想着他出门前还娇慵的赖在床上的可人儿,经过一夜欢爱而彻底纾解的身体又热了起来,恨不得能在下一秒就出现在佳人的面前。
独孤战本想在最快的速度下回到俞家,只可惜运气不佳,车子才刚发动而已,就让急急奔来的秘书拦下。
临时冒出的紧急事件需要人留下处理,可他得力的助手已经早一步离开──他当然知道,杨礼军这狗头军师美其名是去发落结婚事宜,但事实上,这小子是去跟他老妈通风报信去了。
闷了一肚子火,但事情又不能放着不管,独孤战只能顶着一张比大便还臭的脸留下来了。
这一拖延,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
独孤战完全想不到,等他回到俞家后,迎接他的会是大门深锁、人去屋在的状况。
儿子与心上人的无故失踪掀起了一场风暴,独孤战就像是个会移动的地雷般,走到哪儿炸到哪儿;而最无辜也最倒楣的受害者不是别人,自然是原本兴奋的准备婚嫁事宜的杨礼军了。
因为独孤战杀气腾腾的翻江怒焰,苦不堪言的杨礼军陷入了地狱般的生活,人生指数顿时down到了谷底,拉出一条长黑,真是惨到了最高点。
人生的变化真的很大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