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伏在娑娑娇嫩的身体上,支撑着她的两条胳膊,用男性的象征刺入娑娑的嫩穴时,我才想起来:好像这还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得到所谓的处女身。
我的首任女友、我的前妻、包括后来的买春经历里,我没有尝到过给处女破身的那种征服感……我这种一无所有落寞潦倒的中年人,在筑基这座灯火酒绿纸醉金迷的大都市,本来也不配要求什么,那些美艳时尚出入高档场所的都市女性当然不会看上我,而那些冰清玉洁幼稚清纯的城市小女生更不可能把珍贵的象征交给我。
还有很多更加落魄的男人,可能一辈子都没几次性经验,我知足。
但当我进一步递送肉棒,感受娑娑阴道的摩擦和包裹,然后微微感受到马眼处的“顶撞破开感”时,我才意识到,至少在这个异国小胖妹身上,我得到了某种无论哪个阶层的男人,潜意识中都有的永恒满足:奸污处女。
就是这么残酷,女人,有一片处女膜,会被男人在第一次性爱时摘取。
那是征服,那是破坏,那是得到,那是糟蹋,那是男人可以完整的传递血脉的信心,也是男人将女人“浇灌汁液、纳入控制、刻上印记”的体验。
我摇摇头,把远在几千公里外实际上只是我想象中的那些女孩抛出脑海,调整了一下呼吸继续前行,撕裂那层薄薄的障碍。
其实也没有太多的“突破感”,娑娑的下体汁液很丰盈,我很顺滑的就进去了。
娑娑发出“呜呜呜”的呻吟,两条肉腿还夹了我还几下,让我爽的飞天。
她的体液分泌的很多很温暖,而且可能是南国少女体质好,她看上去也没有太多的那种什么痛不欲生撕心裂肺的意思,她好像还是很愉悦很享受,我甚至都不肯定她的下体到底有没有太多的留所谓的“处女血”。
我冲进去没多久就开始呼哧呼哧的抽插起来,我的马眼一下下顶到了娑娑体内的子宫口,我的阴茎被那种摩擦阴道壁的汁液搞的滑溜溜的,我的体毛和娑娑的体毛都粘在一起了。
我咬娑娑的乳头,我亲娑娑的嘴唇,我揉娑娑的奶峰,一边上下其手享受她的肉感,一边挺松我的肉棒。
呼哧呼哧……我继续征伐。我的会阴都撞上了娑娑的会阴,整根肉棒都连根刺了进去。
我觉得娑娑的身体在绷紧,应该是到了又一次高潮。
呼哧呼哧……我继续占有。我把娑娑的两条胳膊拉直,按挺,让她的身体尽量展开,如同被强奸一样接受我的侵犯。
我感受到娑娑的虚脱,毕竟是处女第一次挨操受奸,应该是高潮后继续被操被操,小姑娘有点扛不住了……
而且,我直到此刻,才感觉到一种完全真实的成就感。
好把,我无法回到二十岁,我的生活一团糟,我都已经飘泊到异国他乡,我无法得到那些美好的女孩的身体,我只能奸污我从贫民窟来买的小女孩,即使是奸污处女,我这片刻的愉悦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虚幻而已,但是怎么说呢,至少,我的体格还行,居然能奸个这么舒心的小处女都坚持了这么久,这种持久也算是男人永恒的骄傲之一吧。
我努力恢复一些神志,拔出我的鸡巴,似乎也看到了阴茎上沾着的处女鲜红,我把腰腹稍微挺了一挺,一声舒爽入云的嚎叫,浓稠的汁液烫烫的浇在娑娑的小肚皮上……看着那白白的浓精,形成几条污痕,在她的肚皮上划过,一些灌入她的肚脐眼,一些流过她的腰肢,才得意的瘫在她的身边。
惭愧,我其实这会儿还是有点体能的,而且男人进入闲者时刻后也可以很快恢复神志。
但是,我在娑娑这里那恶臭小老板的无良让我居然就不肯起来,我知道娑娑……会出于某种身份的本能伺候我的。
果然,还是十来分钟后,得到我的首肯,是刚刚被奸破处女身的娑娑爬起来,打热毛巾替我和她擦干净身体。
而我连什么时候入睡的,都有点记不起来了。
娑娑应该也是在我怀里入睡,度过她处女失身后的第一夜。
……
也没什么太多的浪漫可言,也没有事后的二次奸玩,甚至都没有清晨起来的小性爱;毕竟,我和她,第二天,还有正经工作。
……
清晨,海风送来一阵阵太平洋潮暖的呼唤,椰林棕榈沙沙起舞,街头音响已经在播放动感的热带歌曲,露天音乐广场上喷泉随着节奏起舞,几辆摩托车、卡宾车和供游客骑玩的骡车在路上懒洋洋的来往,超五星度假酒店里,早餐区已经是瓜果海鲜牛奶面包椰青摆的盆满钵满;而第一批早起的游客已经迫不及待的换上泳衣,陆陆续续走向那些被沿海酒店包下来的金黄色沙滩,亚洲人还收敛一些套件外套或者披肩,而那些欧美来的金发女孩甚至直接就是比基尼,丰乳肥臀的迎接热带清晨的阳光;沙滩上,热气球、冲浪板、水上摩托、游艇、沙滩排球网,鸡尾酒水吧工作人员已经开始支起服务摊位,几个刻意妆容成印度教民族风的接待女郎对着客人温柔的合十问候;码头区一艘艘大大小小的游艇、快艇甚至大型海船随着海风起伏,工人和快艇司机都已经在检修,已经在等待一天的征程……当然,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土着劳工和我们这种服务人员用没日没夜的工作和低廉的收入来支撑的。
久弥这种度假地就是这样,有属于游客的表层世界,和属于工人的基层世界,年复一年,日复一日……
我今天也算是一副热带导游的打扮,太阳帽,一副墨镜,大T恤,沙滩裤,露出一些我这些年唯一每拉下的资本——古铜色的肌肉,还有常年来往热带晒出来的黝黑肤色,背了一个也算潮牌的硕大无比的书包,别着一个腰包,拎着装着我行李的大号拉杆箱,在久弥东岸的拉贡码头,和我包下准备前往贺颂岛的大型快艇司机一起有的没的瞎聊天,等待我今天的这批客人。
这批客人一共三位同一班班机飞到久弥,是这次订婚仪式伴娘团的三位伴娘。
我们今天的行程不在久弥停留,她们下飞机后,接机把她们载到这拉贡码头,我已经安排了这艘18人座的大快艇,还要经过3个小时的海路里程,才能把他们送到我们的目的地,也是这次订婚仪式的主场地,一个在远海区叫做“贺颂(Heagsoon)”的酒店岛屿。
我大小是个老板,就蹲在码头守候,安排了我职工,库哈哈和娑娑去接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