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睡醒来后,罗平精神好了不少,随后又跟护士聊了会天,逐渐跟她熟络起来。
知道罗平就是在一中门口制服歹徒的那个人后,这个姓马的护士显然对他更加热情了一些,言谈中几次谈到自己正在上小学的儿子,说现在的治安越来越不好,有些人对社会不满竟然对孩子们下手,真是黑了心肠;还说要不是罗平那天仗义出手,说不定会有学生会遇害,那样的话孩子的父母就肯定要伤心死了。
罗平虽然没有为人父母,但是能够理解她的心情,交谈中主动聊起了她的儿子。两个人在温暖如春的高干病房内言谈甚欢。
后来,罗平在她的搀扶下又去了两次厕所,他的那根大东西在她的注视下又露了出来,罗平颇为紧张,憋了半天的尿怎么使劲也撒不出来,涨得老脸通红。
扭过头等了半天后,那护士见没有动静,回头看见罗平通红的脸色,笑着说道,“紧张个什么,你把我当你姐姐就行了。”
哪知道她不说这话还好,这位样一说,罗平马上就想起了自己的一个姐姐——李香君,想到她昨天夜里帮自己的情景,那根东西瞬间就立正了起来,昂首怒目地十分夸张。
马护士看着夸张的那根东西惊得目瞪口呆,张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脸上渐渐浮出了一抹红晕。
这样一来,罗平更加紧张了,无论他如何使劲都无法尿出来。
过了一会,那护士稍微偏转了身体,紧紧贴在罗平腰侧,一只手在后敏紧撑住了他的身体,一只手探到前面,轻轻抓住了他的东西。
罗平浑身一僵,一动也不敢动。
只听她温柔地说道,“行了,我来帮你吧,象你这样的小伙子都这样,我见得多了,别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放松一点,对,再放松。”
罗平听话地闭上了双眼,只觉得一只柔滑的小手轻柔地抓住了自己的分身,温暖的手掌轻轻地在上面滑动,一股舒爽感觉瞬间直冲脑门。
其实,马护士说了假话,她在这间病房里照顾过的都是几十岁的中老年人,见过的也多是一些萎靡不振的老根残枝,何曾见过这样金刚怒目般的物事。
就在她轻轻握住那根滚烫的东西时,手心里传来的一阵阵激烈的跳动让她心里也七上八下的跳个不停。
真是太粗了,一只手竟然不能完全握住,看那长度,自己的两只手都不一定能全部掌握。
她心里完全是下意识地拿它跟自己丈夫的东西比了一下——简直是巨人跟侏儒的强烈反差。
她情不自禁地握着巨根前后滑动起来,身体也忘我似地更加紧密地贴在了罗平身上,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
罗平被她弄得爽得不行,搭在她肩膀上的手不知不觉间滑落了下来,从背后慢慢滑过,落在丰腴多肉的屁-股上,不断地摩挲着。
过了一会,马护士忽然惊醒了过来,羞得满脸通红,手上的动作马上就停了下来,咬了下嘴唇后轻声说道,“好了,现在放松些了吧,尿吧!”
罗平岂止放松,简直是浑身渡透了,甚至有些意犹未尽,只恨不得让她这样弄下去才好。
心里虽然如此想,他可不敢说出来,随后闸门大开,一股水柱澎湃而出……
回到床-上后,两个人都有些尴尬,罗平闭上眼睛装睡,马护士见状就偷偷溜了出去,直到过了一个多小时才重新回到病房里。
下午五点多钟,李香君过来看了看罗平,又匆匆离去。
吃过晚饭后,两个护士交了班。二十岁左右的年轻护士姓刘,瓜子脸,翘下巴,眼睛又大又亮。
马护士刚走,她就一屁-股坐在床边,睁着大眼睛盯着罗平惊奇地问道,“你就是在一中门口替学生挨了一刀的那个英雄?”
罗平谦虚地说道,“谈不上英雄,只是刚好碰上了。”
“你可真厉害,一拳头就把那个坏蛋打晕了,你知道吗,那个人到现在还没有醒,说是有严重的脑震荡。”
罗平吓了一跳,赶紧问道,“他没有生命危险吧?”
“没有,不过我听黄医生讲,按道理他早就应该醒了,可是到现在还没有醒,让他们都很奇怪!对了,你是不是练过功夫啊,气功?”
小丫头嘴巴很利索,叽里咕噜地说个不停,罗平顺着她的话头胡吹一通,说自己曾经三拳打死野猪,几招就制服了老虎,手上还不停地比划,绘声绘色,说到惊险处,小护士眼睛瞪得溜圆,嘴巴都何不拢了。
“哎呀,你可别是吹牛的吧,现在哪有功夫高手哦,更别说内功了!”
罗平见小丫头不相信,就故作姿态地靠倒在床头,笑着说道,“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