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在杂树林里发现奇妙的脚印。
好像有男人和女人走在他的前面。
在可能是他们休息的地方,有刚熄灭的烟蒂。
坐们是从不是车道的小径向谁树林走去,女人穿的还是高跟鞋。
不可能是野鸟观察者或徒步旅行者。
首先,这里不是郊游路线,溪谷很深,照不到阳光。
雅已发现他们走的方向和自己要去的方向不同,感到困惑。
(那一边什么也没有啊……)
那边是洼地,并不商合观察野鸟。本来应该不理会这种事直接前往尾根,唯有这一天,心里奇妙的骚动。
对这一带熟识的雅已,故意在杂树林中改变方向,后友方向接近洼地,因为不希望碰到他们。
雅已终于到达洼地,大约从一百公尺的前方听到声音。而且一种是谩骂声、斥责声、怒吼声、另一种是悲凄声、惨叫声、呜咽声。
(果然不是普通的情侣……)
雅已心跳激烈,身体育些颤抖,喉咙干痛,不只是因为渴。
没多久,从树的枝叶间看到一对男女。
(哇……)
看到那种光景,雅已吓呆了。
一个女人被吊在粗大的树枝上,如果雅已在别墅看到姊姊被吊起来的情景,就知道是一样的了。
双手绑在一起,用绳子捆绑,拴在树枝上,脚尖能勉强着地,这种痛苦,梨奈是经验体的。
若脚尖不用力,体重会落在双手腕而麻木,肘和肩关节会产生剧痛。
为缓和这种情形,只有在脚尖上用力支挣体重,可是,脚尖很快就疲倦,无力支挣时,体重又回到手腕。
“饶了我吧……对不起……啊……痛啊……”
女人在哭泣。
女人很年轻,在雅已种来,和姊姊差不多年纪,或许二十三岁。很像雅已喜欢的偶像歌星,和姊姊的相貌也有几分相似。
身上穿的衣服散落在四周,身上只剩一件白色三角裤。
乳房丰满,因为举起双臂,乳头向上翘。
“啊……”
童贞的少年呆呆的望着吊在树下的女人。
虐待女人的男人,年约三十,头发的发型像流氓,但又不像干那种事的人。事后想起来可能是酒保和吧女的关系吧。
“你这个臭娘儿们,瞒着我偷男人!”
“快说!是那里的什么家伙!”
“你和那家伙干了什么事。”
男人吼叫着,手拿树枝在女人的胸部和后背,以及穿三角裤的屁股和大腿上抽打。
听到轻脆的声音,女人的身体随之摇曳,发出痛苦的惨叫声。
“我不知道。”
“我不能说。”
“我再也不敢了,原谅我吧。”
女人哀求时,泪珠沾湿脸颊。被打的肌肤变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