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老脸上露出一丝笑。
老嬷嬷出去,男人端起桌上的燕窝粥,试了试热度,再一把掺起床上的小蝉。在她脸上轻轻拍击,好一会,圆眼睛终于睁开来。
似乎不适应西厢房里的亮光,眼睛眯成一条缝。然后就看到了掺着自己的男人。
小蝉拼命推他:“你走开,你走开!”但是饿了三天的她哪有什么力气,一忽儿就瘫在男人怀里。
“就你这点劲,推什么啊?”男人轻笑,舌头兜上她干燥龟裂的唇。
她仰起头想避开,后脑勺被他牢牢托住,舌头又伸到嘴里。灵活的舌尖在她牙间、舌底兜转,转而又吸吮起小舌头。
她被吻得透不过气,原本大伤元气的身体又渐渐失去知觉。
男人停下来,啧啧出声:“几天不见,小猫就饿瘪啰!”他眼里射出柔光,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双阴郁幽深的眼里还会有如此的温柔。
“你瞧瞧自己,三天没漱口,嘴里臭烘烘的!”他皱起鼻子朝她扮鬼脸。
小蝉好迷惑,为什么一个三天前杀人不眨眼的大魔王转眼间又好像是天下最温柔最疼宠她的男人呢?
他弄了清水给她漱口,又接了块棉帕替她净脸,“头发我们等会再梳,先吃饭,好不好?”
小蝉的肚子咕咕地叫唤,她窘得什么话说不出。
香甜幼滑的燕窝粥一口一口吃到嘴里,再咽下。
颜铸看着他的小猫乖乖地进餐,圆圆的鼻子被粥的热气蒸得透红,三天未得纾解的欲望早已勃勃欲发。“再盛一碗?”他问。
小蝉点点头。
再一碗粥吃掉。
男人轻轻拭去她嘴角的米粒:“像个小孩子!”
他的话砸在她心口,鸣柳就一直说她像个孩子。
粗硬的指头抹去汹涌而出的泪水:“以后要乖乖的,懂么?”是他杀了鸣柳,她却什么也做不了,她的泪哗哗地流下来。
男人的眼光闪了闪,还是替她擦掉泪。“别哭了,很丑。”
“你吃饱了,我可还是很饿!”他邪笑着指指下身,“这里很饿!”话说完,热铁已经结结实实抵到她的股间。
小蝉无力地扭动腰肢:“你、你这只大色狼、杀人凶手──呜呜……就会欺负人……”
蛮腰轻扭,语声娇嗔,不像抵抗,倒更像是半推半就。
没几下,身上的衣服已被褪尽,露出骨肉均匀的玉体,虽然又瘦了,酥胸却依旧卓挺,粉红的樱桃待人摘采。
男人喉结耸动,凑上去就吸住两颗粉红花蕾,辗转吮吻。小蝉原本就没甚气力,只能伸着小手作势推他的头,任他在身上掀起喧天的春潮。
大指头在嫩滑的大腿内侧轻轻画圈,她涨红脸,呼吸急促。
“来,瞧瞧我们小蝉有没有湿了!”
她又扭起腰:“别──”
“好湿!真是不老实的小东西。”他低低地笑起来,一把将她抱坐在身上,铁腰猛地一顶,她倒抽口冷气,奇怪又让人酥软的感觉……整个身体上下颠摆。
男人一次次占有,一次次深深地释放:“我要你生下我的孩子!”
她没办法思考……
鸣柳──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饿了三天又被激烈地占有了很多次,小蝉睡了很久。每次醒来,很老很慈祥的沈嬷嬷就会喂她吃饭,然后又继续睡。
间中颜铸也有来,却示意嬷嬷不要叫她,他悄悄看一会,再悄悄地离开。
老嬷嬷轻轻抚摩她睡着的小脸,悠悠地叹着:“被三爷喜欢,是你的幸还是不幸呢?”
直到十五上元节,小蝉才初初恢复点精神。她想起,他曾答应上元节带她去看哥哥嫂嫂,自己怎么迷迷糊糊睡到这时候!他会不会说话不算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