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有日夜相处的母亲罗曦珠玉在前,想必安排的马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于是欣欣然跟上。
不过他没想到这个马场是如此的近,以至于猴子推开罗曦卧室门的时候小周甚至还以为他要确认母亲是否入睡才敢出门,简直是要误解猴子是妈宝男了。
然而猴子在里面招手的时候,他才逐渐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昏黑的床头灯光下,明晃晃的白桃颤颤巍巍,宛若玉石雕刻的胴体仿若一尊古希腊大师呕心沥血雕刻的不着寸缕,仰卧静眠的维纳斯,轻薄的蚕丝被拨到一边,顽强地守护着美艳人妻的最后一点娇躯,这朦朦胧胧,海市蜃楼般的迷幻美感只一见就搔得少年心尖酸痒。
当年在舞台上一舞惊鸿的美妙娇躯身材极好,本应该是一个舞者累赘的一双雪白奶瓜高耸挺翘,两点粉嫩娇软的樱桃随着呼吸上下摇曳,如同两团小西瓜一般的满眼雪白几乎要让少年高炽的浴火满溢了出来,猴子将薄纱扯开,露出盈盈一握的纤细蜂腰正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猪哥,还愣着干啥,赶紧脱衣上马啊。”猴子简单地将母亲的空调被撤去,三下五除二脱衣,猴急地捧起母亲的柔荑,将散发微香的手指一一入口吸吮镀上一层晶莹,然后赶紧把自己的肉烟塞入青葱素指形成的肉器中摩擦。
“……阿姨真的不会醒来吗?”小周倒是干脆,既然已经哄堂大孝了,自己也没必要畏畏缩缩。
只不过猴子是下了什么迷药,药效如何倒是需要考虑的。
“安啦,这是下了真正大师滋阴补阳的作品,不过副作用就是稍稍睡得深一点,醒来后只会舒服的不得了,就是记忆会有点模糊罢了,这种药我都是先试过的,我怎么会伤害老妈呢?”猴子握紧母亲的手,带来更紧致的触感,舒服得闭上眼睛。
‘孝心变质啊,少年,不过与我何干,我只是被邀请的无情的肏b人而已。’小周也不客气,上来就是凑近罗曦的幽谷,细细打量着少妇精心修理过的草丛。
‘浓郁的玫瑰依兰香水也盖不住逼里的腥骚麝味儿,这可真是骚透了的母畜。’现在的小周可不是当初被牵着鼻子走的小男孩,他的贴身女仆陈梅可是孩子都能打酱油的成熟妇人,老早就教会了他基础的性知识,比如说骚熟透了的女人的下面就是海鲜一样的味道。
手指轻抚,曾经甘心为猴子老爹守活寡的骚逼如今被手指挖两下就会条件反射地喷溅出晶莹的津液,淫荡已经变成本能,一个单亲妈妈如此的骚,看来猴子这些天没少夜以继日地亵玩母亲啊。
小周趁着灯光凑近把玩着罗曦的贝肉,靠近大腿的外侧肌肉就是一般美化私处手术处理后的棕褐色,松散的贴靠在一起掩映住密道的则是黝黑色的软肉墨蝶,手指只一捻便沾起粘液滴滴,再一搓,那羞答答的粉嫩红膜就千呼万唤始出来了。
小周将罗曦的大腿摊开些许,让她私处在灯光下一览无余。
看着年近半百的罗曦却依旧有着宛若少女的粉嫩,小周呼吸逐渐变得粗重,不用猜,当年猴子老爹追到罗曦后肯定是日夜盘肠大战鏖战到阴唇充血发黑到现在都没有缓解多少,但是罗曦本身的粉穴在她失去男人的滋养后又逐渐恢复了曾经少女般的娇嫩,最后被猴子再一次游子返故乡后激起了雌性本能,油乎乎的阴精储满了子宫,被人一抹就是满手黏糊。
早春清凉的微风徐徐拂过,被过去深深缠绕的少年忘不掉曾经熟女的滋味,多年来一直坚持着锻炼,在教练安排的计划后,他还会一个人坚持顶跨练习,这身腱子肉让他在球场控卫上打出不败神话的名声,现在在床榻之间要再次一展雄风了。
猴子看着小周将自己母亲的大腿扛起,成熟甘蔗粗细的肉茎缓缓顶开少妇的乌蚌,狰狞的龟头抵住内里粉嫩的肉壁,一时间仿佛有电流窜过脊髓,像是蜗牛爬行过嫩芽,春蚕吐丝结茧,缓慢无形却又强而有力的背德感如同钱塘江大潮一样势不可挡的席卷过猴子的大脑,像是错觉,胯下的肉烟仿佛都大了一圈,一想到母亲正在被小周缓缓的抽插中他就兴奋地直打颤,若不是咬紧牙关,怕不好早就一泄如注了。
小周倒是没想这么多,他仿佛回到了那个吵闹的夜晚,那个他成为男人的夜晚。
在海城这边,一个男孩蜕变成真正男人的不在于他的年岁,不取决于他是否能让女性怀上自己的子孙,而是在于他能否认识到并承担起自己对于另一个生命的庄严责任。
那一晚之后,他明白了自己还远远没有到能承担起使红萱怀孕的责任,所以他自那以后不断地锻炼,小易唱歌他锻炼,小明泡妞他还在锻炼。
小易肏粉塌房,小明脚步虚浮纵欲过度,只有他做好了再一次遇见红萱并有能力承担起她的过去,珍视彼此的现在,保护好她的未来的准备。
只不过伊人再不见音容,仿佛那真的只是一场露水姻缘,蜉蝣夫妻。
小周抱着这样的遗憾,只是默不作声地一个劲地猛力抽插,他俯下身含住罗曦的殷桃,轻轻咬合便是满口的乳香。
收紧罗曦的双腿到身边,少年下意识地重复着过去的练习,只不过腰马合一的他,真就像是一台无情的打桩机器,少年无处排解的浴火肆意地发泄在罗曦熟透了的娇躯上,就像是母亲一样包容着他的任性。
在少年不知疲倦的抽插中,柔软的床铺微微摇晃,少妇丰硕的白瓜随着安塞腰鼓一样富有节奏感的少年卵袋拍击翘臀的声音自由得摇摆着,安静无声的夜晚里,少年粗重的呼吸声夹杂着响亮的啪啪声代替了蝉鸣在后来给他们带来了无尽的回忆和乡愁。
猴子呢,他早在小周含住自己母亲乳房的时候就已经按捺不住,松开了柔荑,迫不及待地扶住母亲的脸蛋,撬开她娇嫩的嘴唇,不算长也不算短的肉棒直挺挺地就塞了进去,紧致的润滑和生涩的异物感刺激着肉烟,口腔气管被堵塞的罗曦本能的皱起眉头想要把口中的异物呕出去,却无意间给猴子带来了一种‘母亲在清醒着给我口’的错觉,肉烟一时间竟忍不住吐出了浊白的云烟。
好在少年火力足,精力猛,一边吞云吐雾一边还有余力在奋力插拔着插座。
小周也注意到罗曦不自觉的抖动,这种仿佛迷奸了母亲却好像放少了量导致母亲下一刻就要苏醒的刺激感觉不由分说更是让他肉棒怒张几分,他紧紧拥住罗曦,这种多年梦想成真的感觉让他不舍得放手,就算是罗曦醒来他也不会停下抽插。
人生未来系于一线的紧张感,微风拂过脸颊像是情人柔抚,他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啊……”将火力尽数宣泄在母亲的温柔乡中,猴子舒服地快活似神仙。
他将肉烟抽出,白浊便涂满了罗曦的唇齿,再一挺,肉棒顶开食管,点点白浆长驱直入,为此,猴子将母亲的脸蛋死死压住,罗曦的鼻子和上嘴唇甚至陷入了猴子的后阴和卵袋中,结束后俏脸上还俏皮地留有乌黑发亮的毛发。
而罗曦呢?
她的确是有着生理上的不适,可是她的灵明意志早已是沉沦在无尽深海中难以自拔,温热虚幻的水浆包裹着她,从毛孔中渗入的水流带去了她的疲惫,罗曦就像是回到了母亲的宫房里远离了尘世的纷扰,她难以醒来,也不愿醒来。
她温顺地承接了少年焚身的浴火,一如她早早地承受了社会的重担。
她吞下亲生骨肉的肉茎和白浊,身体又被小周微微抬起到更舒服的角度抽插,滚烫炽热的血浆层层翻涌,健硕的少年如同发情的泰迪带着残影挺动着下体,娇嫩的粉肉被接连带出,黝黑的门关越发深沉油滑,这位成熟人母本能地收夹使得从少年肉屌传来的强烈挤压感剧增,一时间险些让少年直接射了出去。
“……呼呼……”一番猛力爆插将快感推到闸值,小周从罗曦身上起来,双手也不再死命扣住固定罗曦的身体,而是将她的玉腿拉到唇边舔弄,胯下保持一定的速度抽插使得性器温度始终温热,将注意力转移来缓解刺激。
猴子将肉茎在母亲口腔中分泌的津液中洗净后抽出,挽起秀发包住肉茎摩擦,他注意到母亲的淫美肥蚌在灯光下闪着点点淫光,小周狰狞肉柱被母亲雌褶仿若谄媚般地吞入肥美雌穴之中,内里敏感濡湿的弱点肉褶也因为被精准地顶肏而在男孩捣药般的顶腰中,带给这丰满熟睡的雌兽以难以言喻的酥麻快感,熟美的娇躯不住的颤抖抽搐,阵阵妩媚的娇声呻吟也从失去堵塞的唇齿间漏出,含着满口精浆口齿不清的呻咛犹如引诱少年泼洒强壮精种的前奏曲,即便是失去刺激的乳头也逐渐散发着阵阵淡淡的乳香,不住滴溢流淌着哺育生命的熟媚黏腻香汁的健硕肥乳也似乎也被情欲尽数沁染,他那少的可怜的羞耻心就像是毛刷刺挠心尖带给他难言的无尽快感。
少年低沉的呼吸声夹杂着舔舐玉腿的清亮水声,胯下那根极度充血后从白皙变得黑赤的粗长肉棒不住的捅入了猴妈胜似少女的粉嫩蜜穴之中。
肉棒上还没清理的肉眼可见的包皮垢,也随着插入蹭在了猴子母亲的阴道和掉落在她整齐的阴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