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曾经发誓不让水莲脸上再露出这样的表情,可现在眼前的小脸上,分明是如此的凄丽、悲哀、可怜……
仅有的期翼之情,竟然是恳求他先拿走自己的处女之身!
卯月苍只觉得自己心酸的快要爆炸,往日的一幕幕不停在脑海中浮现出来……看少主呆呆站立没有任何反应,水莲美目中唯一一道光逐渐消失,小脸变得苍白,眼睛淌下了一道晶莹的泪水。
半响后,她再次俯首,黑发轻轻抖动,几滴泪水悄无声息地滴落在了地板上,然后她没有再说什么,咬着发白的红唇从地上转身离去。
看着水莲的背影,卯月苍伸出手,颤抖了一下却放了下来……这一刻他明白,原主的记忆和性格不是对他没有任何影响,至少踌躇、隐忍、审时度势他是完完全全继承了下来。
卯月长岛不仅是精英中忍,而且他的背后还有一位新晋的上忍卯月津岛,在族内也是一股不小的势力,他现在根本得罪不起。
而且,前世在网上看到过的许多绿色小说也一定程度上影响了他,给他在屈辱和心疼之外,额外增添了一丝异样的感触,酸、闷、郁、还有……兴奋。
尤其是脑海中闪过他牵着她的手,一起河边涉水、一起上山爬树、揉她划伤的了小脚丫、擦她被泥巴沾染了的小脸蛋的场景时,那种感觉更加强烈了起来……
他自嘲了一下,原来我也不一定比得过原身啊。
原身有这样可爱的青梅竹马不知道珍惜,而他……
接下来水莲不见踪影,卯月苍忍住心中的郁闷走出宅院,忍者居住的地方豪宅林立,还有头戴阵笠,手握山间枪的足轻在警戒,他们背后还背着战国电影里一般的“旗指物”,上面印着卯月家的族徽。
甚至还有身穿竹甲,头戴兜盔作武士打扮的人,他们看见穿着一身忍者服饰的卯月苍,也是纷纷点头哈腰……走出忍者族地,外面是一些村庄,主要是卯月家收拢的难民汇聚而成,由降服的武士管理,收取田地的赋税。
赫然是八公二民!
所谓八公二民,即指卯月家收取田地产出的八成作为赋税,其中也包括武士和足轻的俸禄,除此之外全部收入家族仓廪,仅留有二成给佃租的贫民和灾民,不仅如此,卯月家还可以随意支配他们的生死,连生下来的孩子,也是一出生就是卯月家的奴仆。
即便是这样残酷的剥削和支配,竟然也许多人携家带口前来,只为了逃避外面更加惨烈的乱世,只为了一份微不足道的庇护!
武家这样做,其实也是为了所谓的“石高”,它和武家的强大与否息息相关,有千石豪强、万石城主、百万石大名的说法。
如果算石高,那卯月家仅为两千石,按理说供养十多个武士和百余名足轻已经是极限,不过忍族不可以常理度之,实际上卯月家绝大多数的收入来自于接受雇佣,这或许就是后世忍者任务雇佣制度的雏形。
村中人见卯月苍来,穿着破烂衣衫的贫民们纷纷跪伏在路两旁,还有两个武士手扶太刀,大声呵斥,动辄对反应不够灵敏的贫民拳打脚踢。
见状,卯月苍不敢再往里面走,窥一斑而见全豹,乱世的残酷显然要超过自己的想象,难怪见多了乱世景象的卯月苍一心往上爬,都彻底迷失了本性……
乱世显然是如此能改变人。
而三观早已形成的他,虽然不至于同原身一样,但也需要一些时间来适应。
渡步走回宅邸,作为一位特别中忍的住所,这里不是族地里相对豪华的宅邸,但也足够宽广,不是曾经的自己能够想象的。
不过此时,卯月苍却没有时间感慨,因为他发现自己出门时关上的大门已经被人打开,他心下一沉,心脏开始砰砰地跳动了起来,怀着某种莫名的情绪,他本能地放轻脚步走向记忆中的水莲住所。
刚刚临近,便听了一丝奇怪的声音,仿佛是小鹿的悲鸣声,接着是啧啧作响的声音,其中还夹杂着“啵”地吮吸声,每每这个声音响起,悲鸣声都会接近哭腔。
卯月苍忽地手脚发凉,微微颤抖了起来,心脏的声音更是大到耳膜都能感受到,他停滞片刻,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了窗边,为了通风,纸窗都会打开一道小缝。
从中,卯月苍看到了自己一生都忘却不了的情景。
只见略显简朴的屋子里,衣衫散乱,他上午刚刚见过的水莲身上的白色麻质衣裙散落在一边,上面还搭着一条用以裹胸的布条,由于少女的简朴,裹胸布不仅洗的发白,线褛也已经微显松散,尤其是裹住娇挺酥胸的部分,很明显比别处松透一些。
除此之外,还东一件西一件散落着男人的衣服,有和卯月苍身上很像的白色族服,也有忍者的网格内衣;而在这堆黑色内衣上面,赫然是一条紫色的丝质汗巾,如今女孩儿们虽不穿亵裤。
但为了保护娇嫩的阴部,还是会在胯下系上一条丝质或者棉质的汗巾,从胯下穿过,在臀部的两侧打结。
而这条紫色汗巾,是几年前,自己为水莲买的,那是他刚刚当上忍者,性情还没有发生大变,所以会经常出任务之余给水莲带各种礼物,至于自己是何时变成这样的,记忆中只留下了一场场血腥的搏命厮杀。
现在,在他眼前,紫丝汗巾胯间的部分出现了一处枣核竖状的深色湿印,深深刺激着他的眼球。
看到这里卯月苍心酸的想,上面残留着的水莲的处子芬芳是如何味道,自己怕是再也闻不到了……
耳中传来吁吁娇音,还有口水的滋溜舔舐声,忍着脑海中发麻的酸郁,卯月苍缓缓抬起眉毛,那更加刺激的一幕便跃入了自己的眼帘——
黄色的席子上,铺着一道床铺,上面是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身体,一具肌肉鼓凸,呈现蜜褐色,另一具则姣白如雪,虽然略显娇小纤瘦,但处处匀婷有致,不显得十分骨感。
此时,那双曲线娇柔,欺霜赛雪的长腿正左右分开搁在男人的宽胯两侧,大腿隔在男人腿上,腿胫修长的小腿则分撇在两侧,那双纤纤无暇的玉足正微微蜷缩,珍珠般的玉趾挤在了一起。
一根褐色,粗长,微微弯硕的肉茎翘着一颗紫红色的大龟头,正耀武扬威的抵在少女毛发稀疏的白嫩阴阜上,遮挡了少女股间的风景,使得窗外的卯月苍难得一观。
而刚才从外面听见的声音,原来是男人正俯身在水莲身上亲吻的声音,天鹅般的雪颈、精巧的锁骨上满是唾痕,最令卯月苍心痛的是,水莲雪酥酥的尖翘玉乳上有着几个深色的嘬痕,甚至娇嫩粉莹的乳尖上也不例外,被吸得微肿。
雪乳上两处微微尖翘的乳晕,上面耸立的小巧乳头沾满发亮的口水,小乳珠仿佛还被轻轻啮咬过,像是红彤彤的晶莹朱果,颤巍巍地极为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