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头发将母亲脸上的表情遮盖,陈斌一时间晃了神,此刻他认为,母亲美极了,比这世界上任何女子,都要美上三分,激动的将母亲抱入卧房,全然不知林玫和王欣雅还在客厅昏睡。
“呀…轻点…你太粗鲁了…嗯哼~?嗯…嗯呣…呣啾”
我将母亲丢在床上,一如昨晚,依旧是不知轻重,她惊呼的叫出声来,但嘴里的话听起来像是嗔怒,又或是撒娇,但就是没有生气,或许到刚刚为止,她也不清楚自己与儿子是什么关系,就正如我一样,我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
我还是压了上去,将自己的身躯,像是坚石投入冬天的水潭,凝着一层薄霜的湖面有着抗拒,在坚石的攻势下,泛起水花涟漪,担当坚石破开那一层不可侵犯的,隔绝冷热的,里头那温暖如春的润水就涌了上来,迫不及待的将这块打破平静,来犯的坚石密密裹住,冷而热让坚石有点儿受不住,裂开的缝隙被温柔的潭水补充,像是弥补,更是致歉。
我率先吻上母亲的嫩唇,不想听她叨唠,她的呼吸很急促,与昨晚相比,多了些动情,像是情窦初开的女孩,冷冷的,却又热乎乎的,像母亲的慈爱。
这种奇妙的感觉是此前没有感受到的,我着了迷似的吻住,厚重的舌头探出,母亲只是微微嘬起,很快又松懈下来,她哀叹着一口气,让我有了可乘之机,巧舌如簧,刺入她的檀口,终于寻到那令人心安的一块软嫩,像是烤棉花,甜糯糯的,但我觉得,那是母亲的低语,温和且怜爱。
她的鼻息很重,重的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她,很乱,乱如麻,这让我想起父亲,脑中碎片画面闪过,想到的却是儿时的记忆,那是被抛弃的我,我不再积极主动,将舌头收回,缓缓离开那一对温柔。
她疑思看着我,柳眉蹙起,像两道云朵撞在一起,她似乎看穿我的心思,蒙了层雾气的美眸干净的眨了眨,欲火被点燃,不可能善罢甘休,柔和抚慰的目光从她狐媚的眼中投出,让我不知如何是好,看或不看,我身下的劳什子却是硬邦邦的杵在那,杵在她如奶油般滑腻的白肚下。
或许是见我不太高兴,母亲竟主动抬起臻首,两双洁白的藕臂绕过我的脸部两侧,十指交叉,轻轻按在我的后脑,腰部的力量足以让我挂起她,她则像是个女儿一样,嘟起粉宝石一般的嘴巴,悄悄地在我鼻子上吹气,就像是小两口调情,母亲也在做着这事。
美人的气息让我痒痒的,究竟是哪里,我一时也摸不着,只是抬起撑着床一只手,揉了揉鼻子,鼻头瞬间红了一阵,母亲噗嗤笑出声来,抿着嘴唇,气鼓鼓的,她也学着一只手挂着我脖颈,另一只手则捏了捏我的鼻子,笑盈盈的说道:
“坏小子…跟妈妈玩什么花招呢?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么…”
小时遇到坏事,扑在妈妈怀里大哭,她总会捏着我哭红的鼻子,哭声从鼻子传出,很是搞笑,我听到了也是更加气愤,不停地在她身上拍打着,她也只是露出微笑,仿佛捉弄我能让她感觉到乐趣,毕竟邻里乡亲都说我可爱。
见我哭的厉了,她又会撩拨起乌发,蹲下来,将我抱入温柔乡,将我的鼻头轻轻捏起,细声问道:“斌儿,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跟妈妈说…别总是哭,要做个坚强的男孩子哦…”
回到现在,她没变,这一切都没变,只是我长大了,她似乎也没老,依然是那么温柔,那么的美。
一股窒息的感觉升起,鼻子像是泡在醋里,酸酸的,眼中母亲娇媚的神态被分成好几份,像是透过大大小小的镜片看去一样,那是我不争气的流泪了,回忆是剔骨刀,能疗愈,但更多的是痛苦。
见我眼眶发红,她又一次露出慌张的神情,上一次还是父亲去世的那一刻,她急忙将我眼上的泪水擦拭,嘴巴启合间,尽是对我的关心。
“哎呦,怎么啦怎么啦?妈妈在这呢,跟妈妈说怎么回事?”
也许是长大了,要强的我被母亲看到丑态,不知哪里来的烦躁感,将刚刚的感动冲去,我一把攥住她的手腕,红着眼眶看着她,露不出一丝狠恶,只有身为少年的我满满的倔强。
但她太美了,又或是太媚了,我竟失态的再次吻了上去,这次我不像坚石,而是化作一头凶猛的野兽,像是享受夺得的战利品一样,在她娇柔的丰满身躯上肆虐,在吐出兰气的香唇中,在散发奶香的巨乳上,在白皙细腻如雪的娇躯上。
或许母亲不知道为何,但从她媚意含春的脸上,可以得知,她很享受这种待遇,我愈发疯狂,嘴上攻势不停下,双手孔武有力的抓上那一对乳波荡漾的母性巨乳,将它们牢牢控制在手心,指头狠狠的扒抓,像是利爪一般,在那凝脂白玉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可怖的痕迹,指头抵住绵绵雪山上一抹红晕,将上头伫立的嫩粉乳头按入Q弹滑嫩的乳晕中,紧接着如同钻头一般,狠狠的钻入,整个饱满巨乳,像是雪崩一般,乳晕处坍塌下去,波及到四周的香乳,泛起阵阵波澜,一道道白花花的乳浪打在一身白皙雌肉上,强烈的性刺激让母亲一反常态的挺起腰部,胸前两颗浑圆饱满的巨乳则向后缩去,似乎要逃离这钻心般的疼痒。
但我哪肯放弃,用嘴巴死死将她想要发出叫声的香唇含住,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停,双指钻入奶心后,开始胡乱搅动,能感受到里头密布的乳腺神经正随着我每一次钻弄,而变得敏感,两对巨乳晃晃悠悠,乳晕连同乳头一同凹陷,只剩下周围深深的陷痕。
母亲的反应很激烈,喉咙叫不出声的她转而从鼻子发声,混杂着沉重鼻息以及全身上下因为乳房传来的快感而变得奇怪的叫声,就如同一只完全发情的母猪哼,只见她死命扩张鼻孔,呼吸尽可能多的空气,但每一次吸入的空气来不及经过肺部,就被我从口中吸出,媚眼渐渐翻白,眼角被拉的狭长,原本环绕着我脖颈的双臂,此时双掌变成扭曲的爪状,死死抓住我的背部,火辣辣的疼痛感只让我觉得愈发兴奋。
食指的指甲玩命扣弄着只有我能触及到的她完美巨乳上,那凹陷而下的乳缝,如同夹着电极,不断的酥麻爽感从乳头处迸发,她的双腿越夹越紧,两只玉手变成鹰爪,将我的背部扣得出血,我怒呼鼻息,将她的鼻息拍打回去,交融之下,将双指处玩弄的乳头一夹,紧接着从深陷其中的乳谷中猛的拔出,那颗透着晶莹的红宝石乳头被我扯拉得飞起,母亲不知哪来的力气,似乎是本能所为,纤腰异常反弓而起,将我抬至高位,我一不小心从她身上掉在一边,死命吻住她红唇的嘴巴也脱离开来,原本双指提拉着的乳头放了开来,那有着驳杂加工痕迹的红宝石乳头瞬间弹了回去,锥形乳房一刹那回形,就像是陨石撞击地面,绵软的巨乳被撞击出更为汹涌的乳浪圈,波及全身,紧接着那张几分钟前还在关心我的玉口中,像是将死之人得到喘息一般,从天鹅颈的美喉出挤压出一道骚媚淫浪的高亢雌叫,一条条杏黄的透明水带从淫水四溢的白虎肥穴中喷出:
“齁?!噫噫噫咿咿咿咿————???!!!!?!!???!”
“呲呲呲呲呲~~~~?”
“骚水儿喷出来惹哦哦哦哦哦~~~?乳房被亲生儿子玩弄得喷水水惹~~~~~?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潮吹的尿水止不住的喷出,像音乐喷泉一样,富含节奏感,每当觉得要停下时,那四周不断痉挛的无毛肥穴总能带来惊喜,不知羞耻淫贱的它想要让我的母亲在儿子面前完全堕落,两片下流到极致的淫蚌不停开合,从桃源蜜穴深处不停的索取,把母亲憋了一整天的骚臭尿水榨出,朝着45度角的卧室房顶疾射而去。
伴随着一声声骚媚入骨,挑拨情欲的尖叫,两瓣白虎肥穴也是雀跃无比,仿佛控制母亲变成这幅高潮喷水婊子模样是它此生最大的成就,母亲双手如钩,死死抓住床上的被单,腰部反弓到极点,身体的柔韧度在这一刻超越了任何学习舞蹈的女人,右脚如鹅卵石般莹润的脚趾爽到尽力舒张,就像踩着30cm的空气高跟鞋顶在床垫上,肉感适中的右大腿上,原本有着一圈雌肉赘肉,此刻紧绷起来,从我的视角看起来,整根右腿如走秀的模特一般,仅有五只玉趾以及前段一点足掌踩在柔软的床垫上,其余的连同后脚跟高高悬起,娇嫩粉红的脚心黏着一层厚厚的汗渍,从床单上撕扯开来,散发着晚间沐浴过的清酚乳香,整个右足就像一块温玉雕琢而成的翡翠,五只脚趾因为兴奋不已挤压而变得血红,更像是镶嵌在玉石上的血鸽蛋红宝石。
左脚则是蹩脚一般,完全蜷缩而起,如同八爪鱼的触手,向温润的脚心卷起,皱起的一道道肉痕,似是赤潮下掀起的一阵阵浪波,透着赤色的同时,连绵不绝,同时左足心下红白交替的肉璞间,私藏着属于母亲足底沁心泌出的香汗,若是舔上一口,便能从那一垒垒堆砌的透出健康女性血色的足肉中尝到其舒爽到筋骨里的媚汗。
整个左脚杵在床垫上,与右脚不同的是,其足背高高立起,优美的弓足以最怪异的弧度压下,从薄如蝉翼、红润透光的足背肌肤上可以看到上头蔓延着一条条青色的血管,肉眼可见的看到其中如滔滔江水一般不绝的脉搏跳动,那是因为被儿子挑逗得高潮喷水,而逐渐丧失理智变成骚熟母猪的病态反应。
光滑白皙的左腿上垂着一挂肥瘦适宜的臀肉,在疯狂的抽动,整个左脚如同学芭蕾舞的女舞者一般矗立,不间歇颤抖的大腿肉,泛起层层肉浪,不停甩动,与右腿平静温文尔雅形成鲜明对比,两条大腿因为全身性欲被点燃而变得怪异,看起来像是截然不同的熟女,一条属于优雅高贵的大码模特,一条属于瘙痒小穴里塞着十几个跳蛋的淫荡妇女,正在努力的跳着天鹅舞。
我被母亲强烈的反应震惊了,她张着性感红唇,香舌耷拉一旁,臻首压在床上,一头乌黑秀丽的头发此时早已凌乱不堪,无助的散落在一旁,甚至将两只无限翻白的美眸遮掩,只留下精致但不停扩张呼吸的鼻孔,风韵的嘴角两侧流下唾涎,染湿散漫双耳两旁的长发,唇珠逆流而上的唾涎则是灌入鼻腔之中,强烈的溺水感让本就处于潮吹状态下的母亲更是疯魔般的抽搐,一身的雌肉泛着潮色,如若不是过了哺乳期,想必胸前那两对木瓜巨乳早就喷出白浊奶水,与下身不断溅涌而出的骚水形成奶泉奇观。
母亲发不出半点声音,期间她多次癫狂的举动让我心脏一跳,误以为母亲承受不了刺激,险些酿成惨剧。
但当我握紧她紧扣床单的手掌时,她脸上总会露出一股幸福的笑容,尽管泛着白眼,我便明白她的意图,她享受着这么多年来没被满足的肉欲,尽管是自己亲生儿子,但毕竟是女人,或许她已经将身心献给了我,但我并不着急,静静地看着母亲,看着她享用这属于她的片刻快乐。
不知过了多久,我将喷洒满是母亲尿液的地面清理干净,客厅的两位美熟女也睡熟过去,拿了家里多余的棉被为她们盖上,我站在客厅玻璃门前,点燃手中的香烟,望着冬夜下墨黑的天空,只有一弯新月悬挂,忘我的吞吐着如梦如幻的烟雾,连母亲什么时候来到背后都没察觉。
她温柔的伸出双臂,从背后抱住了我,将头轻轻靠在我的背上,我身体一胆战,似乎还是惧怕母亲看到自己抽烟,毕竟怕她唠叨,不曾想这次她只是细语关心道:
“这么晚了,还不睡…别忘了明早还有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