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也忍不住,直接吼出声来,也不知是吓的,反正那些亲戚也是摇摇头不欢而散。
“斌儿…你别这么对待你亲戚。”母亲用力揪了揪我的衣领,玉手不停的安抚我因生气起伏不定的胸膛。
“刚刚你进门没跟他们问好,他们对你有偏见是正常的…”她整理着我的着装,嘴里默默念叨着。
听到这话,我以为母亲在向着他们,心中更甚委屈,手指因为愤恨指着门外,对着母亲吼道:
“裴美如!你知不知道,他们就是一群吸血鬼,只是为了父亲的遗产,根本没考虑你的感受!!父亲还活着的时候,怎么不见他们来??!现在假惺惺的,都是一群吃人骨头的畜生!”
“啪!”
清脆的巴掌声堵住少年激动的话语,很快裴美如就后悔了,自己不知道怎地,儿子长这么大以来从没有被自己煽过巴掌,陈斌眼眶红着,捂着左脸看着她,眼神里带着透彻失望与委屈,她第一次见到儿子嘴唇打颤,哭着想要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半天发不出声。
裴美如慌了,那晚儿子摔门而出的场景又一次浮现,她不能再放任不管,也许是心急,力气也大上不少,一把抓住儿子的衣袖,将想要转身离开的他拽回,随后带着一身芳香,迎着怒气腾腾的陈斌,用自己的香唇堵住儿子的嘴巴。
“嗯…对…不起…”
母亲的嘴唇很软,带着无尽的温柔,一下子让我委屈痛苦的内心化开,如同全身伤痕累累的罪人,投入圣洁的洗礼。
带着这几日无法与母亲沟通的郁闷,通过两只寂寞的舌头传递着,我粗糙的舌苔不停蜷挤母亲滑嫩黏腻的香舌,很快便占据上风,将母亲整个柔若无骨的娇躯推倒在床,鼻息交融间,我能感受到她早已躁动不安的内心,一颗想要体验这种违背伦理道德快感的心。
……
时间早就过了五分钟,我推着母亲从主卧里走出,她的脸娇嫩欲滴,透着血,原本以为客厅早就没人,但此时还有零散的几对亲戚站在那。
正是那几位没有加入声讨的亲戚,仔细问过才知道,他们是父亲的旁系。
那几位老人见我们母子出来,急忙从口袋里摸出几封皱皱巴巴的红布。
颤抖着手递到母亲手上,偷偷看了眼我,见我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才小心翼翼开口说道:
“美如啊…这是国岱当年救济我们一家的金块,你别生气,国岱去世我们也很痛心,看在我们不求东西的份上,葬礼务必让我们参加,我想还国岱一个人情…”
说完他便带着一群人走了,步伐沉重,我看着心里也不是滋味,但父亲当年到底与他们关系如何,我也不想过多了解。
只是看着母亲露出欣慰的笑容,我心里也好受些,这些亲戚总归有些是知恩图报的。
……
又是一晚,今天的冬日格外娇艳,就跟厨房做早餐的母亲一样,心结被打开,我与母亲的关系似乎更进一步了,两人就像热恋的情侣一般,在清晨打趣着。
笼统吃过早饭,我便早早出了门,今天是周六,本来是假期,但高考临近,学校为了拔高学生的成绩,采取这种“非人性”的补课。
想起周三去上学那天,教室里一股尿骚味,面对学生的诉苦,以及告状到校长那去,学校层面也是一怒之下要查清这个始作俑者,好在那一周的监控备份都莫名丢失,才让我逃过一劫。
但想着班主任林玫,也就是我的小姨,脸上的表情可谓精彩绝伦,导致那一上午,动员全班同学进行大扫除,她则是羞得不敢待在教室里,否则我的眼神能吃了她。
毕竟被自己侄子在冬天大半夜,肏得小穴直喷淫水可不是件见得光的事,被人知道她的教师生涯就到头了,甚至美满的家庭也会支离破碎。
“陈斌?哎呀太好了,你是不是要去上学。”
隔壁王姐的丈夫叫住了我,手里提着便当,急匆匆的赶了过来,我礼貌的打声招呼。
“王叔好,有什么事么?”
“唉,别说了,你王姐这几天不知道怎么了,那天跟你妈妈唠嗑,隔天回来整个人就跟丢了魂一样,老是忘事情,这不今天早上出门上班,又忘记带便当了,叔叔知道你和她顺路,就帮忙带一下,否则我这辛苦做的午饭,她吃不到就要饿肚子了。”
说这就要从口袋里掏出钱给我,当作路费。我急忙谢绝,结果便当向他保证任务完成!
王叔也是连连夸我,是个读书的好料子,祝我高考肯定成功。简单的客套话后,我就乘上公交车,奔着王欣雅的公司去。
“嘿嘿,这个王欣雅,怕不是那天晚上看了我的大鸡巴,就不能忘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