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安静的,也是神秘的,她取黑暗成面纱,聚群星为手链,就这样无数年如一日的悄悄站在空中,俯瞰这片寂寥的大地。
她总是不疾不徐的优雅行来,自白昼手中取过控制天空的权柄,在明月接替烈日的这一刻,似乎整个世界都失去了声音,默默的准备着入眠。
然而,总有人不满于夜的清冷,要以种种手段拥抱光和热,她们是太阳的信徒,燃尽生命,也只为追求某一日曾照进过生命的那束光…
微弱的火苗划破黑暗,在烛台上方一闪而逝,接着灯便亮了起来,照出这处虽不大却颇为整洁的营帐,和为此处带来光明之人那即便披着银白色甲胄仍显得凹凸有致的玲珑身姿,纵使容颜藏于阴影中,但头顶隐约可见的冠冕仍旧暴露了她的身份,薇娜…曾经的小公主。
然而此时的她却已不再是许久之前那个羞涩的小姑娘,如水般静静流逝的时间改变了许多东西——昔日自然披散的柔顺黑发不知何时被裁掉了大半,独留额前红龙最喜欢梳理的一抹刘海未变,似黑宝石般深邃的瞳孔中多出了点点金光,如夜幕里闪烁的星辰般璀璨夺目,少女躯体曼妙的曲线被盔甲护住,看不真切,但从胸前的隆起和特意加长的腿甲来看…恐怕某些东西有了非常可观的进步…
那张清冷小脸上最后的一丝天真和稚气也已经与总是挂在唇角的微笑一同被无情的时光悄悄抹去,现在的她,从气质上来说倒是与那心心念念的人儿有着几分相似,一样的冷傲,却也一样的孤独…
她举起茶杯轻抿半口,随即铺开一张信纸,提笔开始书写自己那永远也寄不出去的思念。
“亲爱的修格丝小姐,见信如晤。”
“不知您最近过得怎样,但想来也不会与之前有什么太大的差别,毕竟这么多年过去,关于群山和红龙的传说也已渐渐被人们遗忘,估计再过上一段时间,这世上知道您存在的人类…就只剩下我了吧。”
“距上次给您寄信已过三月有余,并非我故意为之,实是难以自万般琐事中抽身,而且…”
不知从何处传来一阵喊杀声,令得执笔之手微微一顿,而后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般继续在信纸上书写着,只不过…速度比起之前,却是慢了几分。
“与邻国间的战争已无法避免,他们对这片土地觊觎已久,此次大军压境,定是谋而后动,有着必胜的把握,在绝对的优势面前,我们根本无法做出任何抵抗,如无意外,战争全面爆发之日,便是我身亡之时。”
“这样也好…”
藏在阴影里遥望光明的人儿叹了口气,用力甩头以赶走自己心中残留的眷恋与不舍,坚定不移的再次将笔落在纸上:“如果我真的死了,束缚着您的魔法应该也会随之解除,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
“龙应该翱翔在无边无际的天空,而不是被枷锁强行留在渺小的人类身边,您在那七年里对我的恩情…也许…只能用这种方式来报答了吧…”
“最后…对不起,修格丝小姐,对不起…”
“您的…”
行文至此,那支毛笔终于出现了最长的一次停顿,柔若无骨的手捏着笔杆在纸面上方颤抖,似乎是想写下名字,但又在下意识的怀疑…自己,真的配吗?
重若千钧的笔尖终于还是缓缓落下,然而第一划还未能写出,小公主突然就疯了似的用力涂改起来,直至落款处那两个亵渎的文字再也无法辨认这才停手,她松了一口气,欲在略微靠下的位置重新签名,但笔中残墨已在刚才的发泄中全部耗尽,想了想,她握住脖颈处菱形的红色挂坠,让锋锐的边缘划破掌心,鲜红的血液静静汇集在砚池中央,就像这几年间的每个夜晚一样。
蘸饱了血的笔落在纸上,结束了这一封信,薇娜怅然起身,面朝着龙巢的方向,将刚写好的信件凑到烛火上烧尽。
修格丝小姐…若是能再见,该有多好啊…
营帐外传来的喊杀声越来越大,引得小公主不悦皱眉,她抓起案旁锋锐的长剑,挑帘举步,向着那处规模不大却异常激烈的战场中走去。
时光可以改变很多,修格丝小姐,但唯独无法改变两样事物,一是你美丽不可方物的容颜,二是我对你无法言说的感情。
这样想着,她踏出了营地的大门。
但薇娜不知道,信最后那用鲜血书就的名字,改变了她们的命运。
几乎与此同时,王国后山,山巅的洞穴中…
“哈啊…咿~嗯呐…薇娜~后面…太大了啊~好棒~”
满是肠液的红色龙尾一点点自臀间抽离,带出数根淫靡的银色拉丝,还未等粘稠液体被拉断,三根手指就急不可耐的凑了上去,填补那处连合拢都来不及的淫乱菊穴,指腹轻轻磨蹭着被抽插至充血的肠肉,带来的奇特快感让红龙尖叫一声,在高潮后的余韵里又泄了次身子,她很是满足的大口喘息着,半靠在床头将另一只手伸向了胸前肉球。
“啊啊…薇娜…你…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啊…都七年了…咿哈~还不回来一次吗…?”
指尖探入凹陷乳首当中,寻到了那藏于面团里的敏感肉蔻,跟着便毫不客气的夹住反复蹂躏起来,电流似的快感贯穿全身,让龙娘忍不住向后缩了缩,玩弄自己菊穴的那只手转而移向了未被把玩的那只寂寞乳球,不住打颤的龙尾则再度接替了手指的工作,向着身体最深处探去。
肠肉被撑开的感触让修格丝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个教会自己这些事情的人,于是便一边喊着那人的名字,一边学着对方的做法用龙尾狠狠顶弄肠壁,坚硬的红鳞碾平甬道内部的每一处褶皱,将淫乱的菊穴完全填满,阵阵充实感和快感顺着神经传入脑中,令她发出哭泣般的呻吟声,动作却是连稍缓片刻都不愿意,直把大半根尾巴都塞入自己身体方才停歇下来…
然而龙尾和手指的配合虽然也很是舒服,但却怎么也比不过真正的肉棒,七年前的某个晚上,在淫纹催化出的发情期中亲历的那场似乎永无止境的强暴让红龙的身体牢牢记住了被薇娜强压在地上后入中出时的感受:最开始的抗拒、菊穴遭到侵入时的羞恼、被操到高潮连连,浑身酥软时的快乐、发觉对方被淫纹魔力控制时的紧张、还有…最后听到那句充满爱意的表白时的慌乱无措…
这一切加起来,让龙娘鬼使神差的选择了放过小公主,甚至临别之前还拖着满身白浊精液赠与了昏睡中的少女一枚护身龙鳞,在之后的三两年时光里她无数次咒骂过当时做出这个决定的自己,但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没有纠正这个错误。
毁灭一条生命对红龙来说只是须臾之事,而连带抹去一个国家也不会费太多力气,那么,究竟是什么阻止她这么做呢…?
她想不通,索性也就不再去想,毕竟有比思考过去更重要的事情——龙尾稍稍调节了戳刺的方位,令纤细尾尖的每一次顶弄都能撞在肠道深处那曾被扶她阳物征服的软肉上,强烈的快感应运而生,换作往常,龙娘应该已经开始一点点加快速度,就算高潮也不会有片刻停歇,直至整条龙都沉浸在无法描述的欢愉中,而后一直这样自慰潮吹到失去意识,待到醒来再边小声埋怨那个没有自制力的自己边清洗身子…当然,清洁的过程中免不了会因为有意无意间对乳首和花蒂的刺激而又一次发情,但那就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在失去薇娜的那七年里,修格丝过的就是这样淫乱色情的生活:自慰,觅食,自慰,昏迷,苏醒,自慰…仿佛她的龙生中,除了维持生命的基本活动外,就只剩下追求快感这件事了…
她甚至连主动沉睡都未曾有过,所谓的休息,不是因为连续高潮而应激性的晕眩,就是舒服到四肢酥软无法继续,只能瘫软在地上喘几口气权作调节,就算这样,她也要调动最后一丝力气,将胸前那两团肉饼不断在石块上蹭来蹭去,以此享受娇嫩肉体被无机质粗暴对待的感受。
肠道和花蒂被同时刺激的感觉是那么的舒畅,以至于修格丝爽到觉得自己已经完全不需要除了尾巴,手指和性器官以外的东西了…
所以…有没有薇娜…都无所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