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的距离特别近,鼻尖往前一些甚至就可以碰到她的阴部,所以我看到的比别人还要多,王琳琳小穴就完完全全被我看光了,这还是我第一次在现实里看到女性性器官。
和想象的不同,俩片阴唇贴得紧紧的,让我想打开她们,看看里面美妙的风景。
看着光着屁股被欺负的少女和一旁正在施暴的泠姐。
不知为何,我的内心涌动出一股悸动,似乎她们俩人的身影出现了重叠,我不忍心伤害泠姐,又喜欢施暴,这种欲望让我受到良心的谴责,当出现这样一个无论怎么样对待都不会被被谴责的存在时,就不由自主的改变目标,让自己的欲望得到释放,我并不了解这是为什么。
(在心理学里,这种行为被称作投射行为,很多奇怪的xp都是有着这方面的原因,比如恋物癖便是投射到了物品上,福瑞恐同理,甚至我个人没有根据的认为,很多人喜欢二次元老婆,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因为知道她是虚假的,无论做什么幻想都没有关系。超我不会进行反弹,本我可以肆无忌惮的挥霍欲望…咳咳扯远了扯远了,我们继续看书吧)
这种想法一起,便如同脱了肛的野狗一般,撒丫子狂奔了起来,(贪婪)的火焰在我心里熊熊燃烧着,只有将面前的少女烧成灰烬才能阻止,可是没过多久,泠姐却留下一句再有下次我就会狠狠的加重惩罚的狠话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我也只好恋恋不舍的放开面前的王琳琳。
啊啊啊,泠姐你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过她,我都没有好好享受呢。
可恶,今天就先不喜欢你了emmmm不喜欢你一点点…只限今天(这娃没救了悲)
抱着遗憾的心情,我回到了宿舍,夜晚,洗澡时我独自呆在卫生间里,用厕所里的凳子承载自身的重量忍不住,拉开了裤子拉链。
脑海里不断浮现出的仍然是泠姐那娇美的面容,可不同以往的却是,顶着那熟悉面容的身体,却是今天所看到的女生那赤裸的下身和通红的屁股。
几天之后,正在午睡的我被一阵的喧闹吵醒,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还是选择洗漱一番之后前往教室,远远的便看到泠姐和她的同伴们,不知为何,她们虽然并排走着,却在人群之间,奇怪的出现了一个空档,似乎那里有个人,但是没有人看到一样,还没等我细想,就在路过女生宿舍门前时,我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一幕,那个王琳琳居然被人扒光了绑在大门上面,双腿叉开,毫无遮挡的私处甚至还在一缩一缩的。
(连起来了!我厉害吧!〔叉腰〕)
她的双手被人穿过铁门之间的栅栏反绑在身后,双腿叠在一起,被人用跳绳用的橡皮绳向这俩侧拉开了,固定在大门的俩边,中间的所有隐私全都暴露在外,我这个视角甚至还能看到她屁眼里,还插着一根牙刷,阴唇通红,似乎被人用东西抽打过一般。
看得出来她在努力的挣扎,身体被绳子缠绕的地方已经有很明显的勒紧痕迹,甚至因为太过于用力,手腕和脚踝上已经有皮肤被磨掉,些许的鲜血印在束缚她的绳索之上,可惜的是,捆绑她的人似乎考虑到了这一点,在她的肩膀…腿弯…腰间,都有绳子缠绕捆绑,让她所有的挣扎和努力,沦为可悲的扭动。
她双眼里流下眼泪。
楚楚可怜,让人不由得生出怜惜,就算是最暴虐最差劲的混混也不会去欺负这样一个女孩吧。
可是,所有的人都好像无视了她一般,不!
不止是无视,如果注意看就会发现,路过的同学,都用轻蔑,鄙夷,甚至厌恶的表情看着她,甚至还有人会故意走过去,用巴掌扇在少女胸前的丰盈上,引得她一阵惨嚎。
随后哈哈大笑着离开。
我似乎看到无助的少女的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我,似乎在祈求又似乎在倾诉。
我呆呆得走到少女身前,这场景让我不禁有些错愕。
就算是最疯狂,最错乱的梦境中也不曾出现过。
或许是过于惊讶,又或许只是因为贪图少女赤裸又美好的身躯,我直钩钩的在她身前注视了好一会,一直到远处踢足球的喧闹声响起,我才大梦初醒一般的猛然抬头,打算去解开她身上的束缚,手臂刚刚抬起,就停在了半空,疑惑的情绪涌现出来,我这是要做什么,她被挂在这里让人欺负不应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为什么我要觉得震惊?
为什么会感觉过分?
不理解。
我使劲晃了晃脑袋,将无关紧要的思绪甩出了脑海,似乎最近老是会有这种类型的想法涌现。
我抬头,用另一种眼神注视着面前动弹不得的少女,那是一种充满了侵略性,包含蔑视和厌恶的眼神,里面没有同情,只有要把她烧成灰烬,狠狠折磨,将她一切据为己有的〔贪婪〕,看到我的眼神,面前少女刚刚露出的如释重负和解脱的表情僵在了脸上,转换成了更加浓厚的绝望和悲伤,看着十分的滑稽。
我无视了她脸上复杂的神色和低声哀求,用刚刚抬起来的手,双手抓在她的乳房上,粗暴的揉捏起来,就像是玩弄俩团橡皮,这没有丝毫的爱意的对待,让少女眉头皱起,嘶嘶的抽着冷气,身体不住的扭动,而抓着她柔暖的我却发现,手心处有硬硬的东西正在膨胀。
“贱人居然被这样玩都有感觉”
没有在乎又一次不经意从嘴里冒出脑海中的想法,我只是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将少女胸前的一对丰满,按自己的意思揉捏的呈现出各种形状。
少女却只能咬着嘴唇,被动忍耐着。
不得不说,她奶子手感真好,手用力抓下去之后,甚至看不到自己的手,深深的陷入白白的嫩肉之中,我改变了手上的动作,反手就抓住她的乳头一拧,反应很激烈,跟随着我的动作,她的时候就像是上岸的鱼一般,挂在大门之上弹跳了一下,刚刚离开一点又马上被绳索的弹性重新扯回了原地,处境没有丝毫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