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轻些……痛……哎呦……”
妇人苦苦哀求,丁寿无动于衷,前面干了数百下,他动作忽地一停,将阳物抽了出来,李氏连忙趁机喘了几口气,只听男人吩咐道:“转过身去,将屁股撅起。”
“就这般……不可吗?”李氏一时犯难,那等如狗爬的交媾姿势,想想也让她觉脸红。
“不是说让本官尽兴么?”丁寿面色一沉,李氏记挂自家男人安危,不敢再多耽搁,立时翻转身子趴好,将雪白玉臀高高翘起。
丁寿在妇人屁股上简单把玩了几下,便俯身握住李氏双乳,从后面重又强力插入。
李氏被男人顶得娇躯向前一耸,还没等她反应,纤腰又被男人握着拉了回去,雪臀撞到男人小腹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随即肌肤撞击声迅速连成一片,狰狞男根在她穴腔中肆意往来,无所不为。
雄健腰身不知疲倦地往复运动,雪白丰腴的玉臀在强烈的冲撞下,臀肉如波浪般翻滚不休。
李氏无奈地配合着男人抽送,尽力将屁股撅起,柳腰来回摆动,毛茸茸的阴部摩擦着男人下体,期望他早些出火,结束这场荒唐噩梦。
不知泄了多少回,桃源洞口涌出的淫液已将二人胯间毛发打成了绺儿,李氏手足酸软,再也支撑不住,一头栽倒榻上,“大人……妾……妾身真的不成……求……我缓……一缓……”
丁寿并未停歇,索性趴在绵软娇躯上,晃动屁股一通快筛疾挺,这般短促快捷的连绵攻势,妇人更加消受不起,不过片刻,一声长长娇吟后,娇躯猛地痉挛绷紧,一股热烘烘的淫水再度喷薄而出,妇人抖了几下,便四肢瘫软在榻上,再也呼唤不起。
用手探了下鼻息,晓得她只是暂时昏迷,并无大碍,看她青白面色,丁寿晓得妇人已经不起阴元再度损耗了,不过他并没打算就此放弃,跨坐在妇人腿根,掰开两片如雪臀瓣,亮出浅褐色的后庭妙处,丁二露出一分狰狞笑容。
李氏正在魂游天外,隐隐觉得菊门处有些胀痛,似乎一根火烫圆柱正在试图插入。
“大人不行,那里不行!”李氏瞬间省悟了那根“圆柱”是何物件,登时吓出了一身冷汗,挣扎着要从床上起身。
丁寿一只手压在玉背上,坐实了双腿更教李氏使不上力,手脚无力扑打着床头,只得苦苦求饶。
“大人,那里不可,那里连外子都没有碰过啊!!”
“这么说此处还是完璧,甚好。”丁寿一个冲刺,将硕大菇头硬生生挤入了李氏后庭。
“啊——”李氏疼得大叫,眼泪都迸了出来,双手紧紧抓住身下衾褥,手背青筋更因过度用力而根根凸显。
“太大了,裂开了,呜呜……”泪珠扑簌簌滚落,李氏疼得出了一身透汗,比肉体疼痛更加她难受的,则是心底那份屈辱。
本想着自己并非完璧,用这残破之躯换回丈夫平安也还算有些慰藉,可如今连身体最隐蔽污秽之处都在被男人亵弄,怕是勾栏中最下贱的婊子也未必会如她一般,更紧要的是,那后庭连自家夫君也没碰过,自己如今这可算遭人破身?
大滴的汗珠自额头滚落,滴在光洁玉背上,混着妇人香汗向下流淌,逐渐在凹陷腰窝处汇成了一汪浅洼,丁寿双手使劲抓弄着雪白玉臀,指甲在臀峰上留下的掐痕清晰可见,鲜红肛肉被巨硕阳物带动不住塞进翻出,一丝丝嫣红沾染了棒身。
好像出血了吧?
李氏趴在榻上,贝齿紧咬着身下衾枕,男人的物件实在太大了,涨得她几乎要呕出来,耳边只听见臀后不断传来的噼啪声响,如马蹄声般散乱纷杂,直肠深处翻江倒海一般,一股浓浓便意充斥下身,她强自忍着,不慎丢丑事小,若是惹怒了身后男人,便彻底断送了丈夫性命。
菊门已经被肏得殷红肿胀,丁寿浑然不觉,紧抱着李氏腰腹,机械般耸动着屁股,粗胀巨物连续不断进出着妇人后庭,雪白玉臀被他坚硬小腹撞击得呱唧作响,红彤彤一片。
肏你娘的刘大夏!肏你娘的六部九卿!肏你娘的左班文臣!我肏,肏,肏!!丁寿两眼血红,咬牙切齿,狠命作践着李氏肉体。
身后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李氏竟然觉得有一阵痉挛般的快意,她不禁为自己的感受而觉得羞愧,难道自己果然是个淫妇,连被男人肏弄后庭都生出快感!
肛肠深处的阳物突然涨大了几分,还没等李氏反应,一股浓稠精液扑地喷进了她直肠深处,李氏被烫得哇哇乱叫,一下扑倒在床上,汗湿秀发紧贴着潮红玉颊,除了吁吁软喘,身上再无一丝力气。
丁寿抽出巨蟒,直接拿妇人衣裙将棒上血迹秽物擦拭干净,随手丢在她汗津津的玉背上,“你男人的事交给我了,在家等消息吧。”
房门声响,男人步履声逐渐远去,李氏忽觉悲从中来,伏在榻上嘤嘤低泣……
注:
(1)“故事,阁臣密揭皆留中。”(清谷应泰《明史纪事本末》),明代密疏一般都存放在内阁文书房里,至于宦官密疏存放在哪里是真没查到,既然阁臣的都留中不发,估计内臣的也差不多,小说里姑且设定给安排在司礼监存放,另外司礼监按制不能干涉密奏,直到九千岁魏忠贤才破了这规矩,司礼监各房传看个遍。
(2)刘瑾掌权后不准致仕官员长期逗留京师,历史上刘大夏这时候已经回了湖广老家。
(3)刘大夏是否真的烧毁海图众说纷纭,不过他眼看着小吏挨打是众口一词。
“项(忠)使一都吏检旧案,刘(大夏)先检得之,匿他处,都吏检之不得。项笞都吏,令复检,凡三日夕莫能得,刘竟秘不言。会科道连章谏,事遂寝。后项呼都吏诘曰:“库中案卷,安得失去?”刘在旁微笑曰:“三保下西洋时,所费钱粮数十万,军民死者亦以万计,纵得珍宝,于国何益?此大臣所当切谏。旧案虽在,亦当毁之,以拔其根,尚足追究有无邪?”项悚然降位,向刘再揖而谢之,指其位曰:“公阴德不细,此位不久当属公矣。””(明焦竑《玉堂丛语》)
“诏索郑合出使水程。兵部尚书项忠命吏入库检旧案不得,盖先为车驾郎中刘大夏所匿。忠笞吏,复令入检三日,终莫能得,大夏秘不言。会台谏论止其事。忠诘吏谓:“库中案卷宁能失去?”大夏在旁对曰:“三保下西洋费钱粮数十万,军民死且万计。纵得奇宝而回,于国家何益!此特一敝政,大臣所当切谏者也。旧案虽存,亦当毁之以拔其根。尚何追究其有无哉!”(项)忠竦然听之,降位曰:“君阴德不细,此位不久当属君矣。”(大夏后果至兵部尚书)自后其国(古里)亦不常至,间一遣使朝贡云。按:《灼艾集》中刘大夏为兵部郎中,有中官用事,献取交南策。以中旨索永乐中调军数。公故匿其籍,徐以利害告尚书。余子俊力言阻之,事遂寝。与此相类,因附记以俟考。”(明严从简着《殊域周咨录》)
明代焦竑和严从简记载的都是刘大夏事前藏匿郑和旧案,评论应该烧而不确定实际行动,严从简还特别注明了这记载和藏匿安南档案的事情类似,所以究竟是张冠李戴还是刘大夏两件事一个做法还需考证。
不过另外一个明代人顾起元在《客座赘语》中则明确记载了刘大夏焚书,且此君也是少有的肯定郑和下西洋意义的明代官员,“案此一役,视汉之张骞、常惠等凿空西域尤为险远。后此员外陈诚出使西域,亦足以方驾博望,然未有如(郑)和等之泛沧溟数万里,而遍历二十馀国者也。当时不知所至夷俗与土产诸物何似,旧传册在兵部职方。成化中,中旨咨访下西洋故事,刘忠宣公大夏为郎中,取而焚之,意所载必多恢诡谲怪,辽绝耳目之表者。所征方物,亦必不止于蒟酱、邛杖、蒲桃、涂林、大鸟卵之奇,而《星槎胜览》纪纂寂寥,莫可考验,使后世有爱奇如司马子长者,无复可纪。惜哉,其以取宝为名,而不审于《周官王会》之义哉。或曰宝船之役,时有谓建文帝入海上诸国者,假此踪迹之。若然,则圣意愈渊远矣。”
所征方物,必不只限于奇珍异宝,可惜后世纵有如司马迁者,也无从记录可考,倒是给了写小说者发挥想象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