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克托,你能想象给自家孩子起这样的名字吗?我爸妈就这么干了。好在大家平常都叫我赫克,可每次我爸妈生我气了,就总是喊我赫克托。
我小时候,这名字反倒让我变得很有主见,有点像约翰尼?卡什那首《名叫苏的男孩》里唱的那样。
为了保护自己,我去学了柔道和空手道,结果养成了爱去纠正别人的脾气,到最后竟一心想当个狱警。
几个月前,我报名参加了一个培训项目,好为能在监狱谋份差事做准备。
所以说,从某种意义上讲,我爸妈对后来发生的事儿也得负点责任,因为作为课程作业的一部分,我得学会怎么制伏别人,得学习怎么给人上手铐,怎么限制他们腿部的活动,还得判断要过多久他们才能消停下来。
当然就我而言,我把工作,或者说学业上的事儿带回家来做,这确实是我的错。
我跟我妈说我得为实操考试做练习。
“有什么大不了的?不就是给你戴上几分钟手铐嘛。”
之前那十五分钟来来回回的争吵实在让我心烦意乱,这话里都透着我的懊恼。妈妈在厨房灶台上把东西从这儿挪到那儿,没搭理我。
“啊!”
我气呼呼地跺着脚走出厨房,上楼回房间时,每一步都踩得咚咚响。
十分钟后,我又回来了,轻手轻脚地走进厨房。
妈妈没回头看,但她的身子明显一僵,所以我知道她察觉到我来了。
“你在做什么呢?”我用上了那副乖孩子的腔调,这腔调可是我多年来调皮捣蛋后为了重新讨得妈妈欢心,练得炉火纯青的。
妈妈肩膀上的紧绷感消失了。
“做苹果酥呢。”她回答道,声音里没了刚才争吵时的那种紧张劲儿。
“太棒了。”我说。
我走近了些想看清楚,便探身越过妈妈的肩膀,把她的左手拨到一边,好让自己看得更真切些。
当手铐绕上她的右手腕并咔嗒一声锁上时,她没什么反应,大概是她压根儿没料到会发生这种事,但她这懵然的状态也就持续了那么一小会儿。
我把她的右手拉到背后,正要把她左手也铐上时,她猛地往旁边一扭,想挣脱开。
但已经太晚了。
她的手被我紧紧攥着,她哪是我的对手。
即便如此,她还是挣扎了将近一分钟,我才终于把手铐给她铐上。
妈妈气得破口大骂了我好几次。
我这才意识到自己犯了严重的错误。
她可不像我预想的那样,面对既成事实就会冷静下来,这会儿她气得根本收不住火。
她挣扎得太厉害,把放在台面上那装满苹果酥的耐热玻璃烤盘都给碰掉到地上了,我都开始担心她的安危了。
我伸手搂住她,几乎把她抱离了地面,慢慢把她从摆满零碎物件、台面边角尖锐的厨房弄到了客厅。
在客厅里,我把她按得跪在地上,接着又让她趴在地上。
照着学来的方法,我用自己的体重把妈妈压在地毯上,等着她消消气。
她气坏了,这毫无疑问,不过最后她没力气了,满腔的怒火变成了闷闷不乐的气恼。
她大口喘着气,身体一起一伏的,我这才注意到压在她身上用来制住她的那条腿下面,她柔软的臀部在微微颤抖。
我低头看了看,确认手铐没勒得太紧,可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顺着妈妈那修长纤细的腰肢移上去,落到了她那圆润挺翘的臀瓣上。
我惊讶地发现,妈妈的屁股还挺好看的,就她这年纪的女人来说,尤其如此。
我还注意到自己裤子里鼓起了一块,就悬在那两团微微颤抖的臀丘上方。
我赶忙扭过头去,想把这邪恶的念头和眼前的景象从脑海里甩开。
妈妈那头浓密的深棕色头发乱成了一团,盖在她贴在地毯上、朝着我的脸上。
她挣扎得满头大汗,几缕卷曲的发丝被汗水粘在嘴唇上,她的呼吸透过这些发丝发出沙沙的声响,那呼吸带着一种微妙的节奏,隐隐透着一种别样的兴奋,在她涨红的脸上那明显的愤怒之下,似乎并未完全隐藏起来。
要不是她是我妈妈,我真想把她嘴上的头发拂开,然后亲上去,尝尝那未经掩饰的情绪里藏着的神秘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