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几个弯,眼前豁然开朗——是一片废弃的拆迁小区。
斑驳的围墙上写着“拆”字,杂草从水泥地的裂缝中钻出。
王雄搂着妈妈的腰,手指还不安分地摩挲着她的西裤,带着她穿过一片废墟,来到一个向下的坡道前。
“夏阿姨,你这西裤穿着真性感,”王雄的手在妈妈腰间游走,“不过还是像昨天那样穿裙子,露丝袜腿更刺激,哈哈。”
妈妈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但还是被迫跟着他们走下坡道。
10cm的细跟在潮湿的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阴暗的空间里。
地下停车场里光线昏暗,只有几盏破损的日光灯在闪烁,发出诡异的白光。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霉味、尿骚味和不知名腐臭的气息。
地面坑洼不平,到处是污水横流,还散落着碎玻璃和废弃的轮胎。
妈妈的米白色西装在这肮脏的环境中显得尤为刺眼,她西裤之下露出的一截脚腕和脚背,在昏暗的灯光下依然泛着肉色丝袜特有的柔和光泽。
“就这里了,”王雄突然停下脚步,转身面对妈妈,眼神里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夏阿姨,把高跟鞋脱了。”
“什么?”妈妈惊讶地后退一步,高跟鞋踩在一滩污水里,发出啪嗒的水声。
“我说,把高跟鞋脱了,”王雄的语气变得阴冷,“让我看看平时高高在上的总裁,穿丝袜的美脚是什么样子。”
妈妈的脸色突然变得铁青,眼神中闪过一丝愤怒:“不可能!”她的语气出奇地强硬,完全不像之前的示弱,“绝对不可能!”
这突如其来的反抗让王雄愣了一下。
眼镜蛇和胖子的笑声也戛然而止,面面相觑。
“哟,”王雄回过神来,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妈妈,“夏阿姨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挺配合的吗?”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妈妈咬着牙,声音里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决,“你要我做什么都行,但脱鞋……说不可能就是不可能!”
王雄眯起眼睛,若有所思地看着妈妈。
靠着手上纵火案的证据,她明明已经被自己威胁得服服帖帖,怎么突然在这件事上如此强硬?
这个向来优雅的女人,此刻却像一只被惹怒的母狮子,浑身散发着不容侵犯的气场。
“有意思,”王雄绕着妈妈走了一圈,“看来是碰到夏阿姨的底线了?不过……”他突然凑到妈妈耳边,压低声音,“底线嘛,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
妈妈的身子微微发抖,但语气依然坚决:“你威胁我可以,但这件事免谈!”
“那好啊,”王雄掏出手机,“我这就去找赫拉集团的苏珊,这还没完,以后在学校,我见小伟一次,打他一次!”
妈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但眼神里依然带着倔强。
她死死咬着嘴唇,浑身都在发抖,却依然固执地摇头:“不行……我……我不脱。”
王雄看着妈妈这副模样,反而更加来了兴致。他伸手想去拽妈妈的手腕,却被她用力甩开,这个举动让王雄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夏阿姨,”他的声音变得危险起来,“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说着,他已经拨通了电话。
电话铃声在空旷的停车场回荡,每一声都像是一记重锤敲在妈妈心上。
她看着王雄手中的手机,又看了看满地的污水和碎玻璃,终于,那份倔强渐渐被恐惧取代。
电话似乎接通,王雄扯着嗓子道:“喂,苏珊苏阿姨吗,我啊,小雄啊,对对对,就是王大涛的儿子……”
“别……”妈妈的声音颤抖着,眼眶已经泛红,“求你……”
“那就把鞋脱了。”王雄瞬间挂断电话,眼神中带着胜利的快意。
妈妈闭上眼睛,泪水终于从眼角滑落,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
她咬着红唇,缓缓弯下那个高傲的腰身,西装下摆微微颤抖,纤细的手指扶着身旁潮湿的墙壁,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妈妈右脚微微抬起,犹豫了几秒,终于慢慢地把高跟鞋蹬掉,米色的漆皮高跟鞋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那声音在空旷的地下停车场里回荡,像是在宣告着什么。
当丝袜包裹的右脚第一次接触到冰冷的地面时,妈妈忍不住轻轻抽了一口气,地面的寒意透过薄薄的丝袜直接渗入皮肤,让她不由自主地蜷缩起脚趾,她只能用这只脚支撑着身体,颤抖着去蹬掉左脚的高跟鞋。
当双脚终于都踩在地上时,妈妈感觉仿佛置身冰窖,粗糙的水泥地面摩擦着她的丝袜,每一个细小的颗粒都能清晰地感受到。
她试图动一动丝脚,找一块踩着舒服点的地方,但这里是凹凸不平的水泥地面,又不是铺着松软地毯的办公室。
两只价值不菲的高跟鞋就这样孤零零地躺在肮脏的地面上,鞋面在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泛着柔和的光泽,仿佛在提醒着它们的主人曾经的优雅与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