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阎此时的力量甚至不如他未入阎浮之时。
红旗帮大本营上,刀削斧砍,火药爆炸,残垣断壁,尸横遍野。
大屿岛的沦陷显然已经过去几天了,留守海盗的尸体已经被潦草的堆成了几堆。
老人和孩子们被三三两两被绳子栓在一起,被吆来喝去的干着苦力。
而那些年龄尚可的女人,则沦为了攻上大屿岛的数千海盗的泄欲对象。
悬殊的比例注定了红旗帮的女人必须同时经受好几个海贼的肆意蹂躏。
尤其是那些姿容姣好的年轻姑娘身前,更是往往排上了数十人的队伍。
精壮男人们铁棒一样的肉棒在她们早已被灌满无数次的小穴里抽插,发出淫靡的水声。
在她们被干到空洞的眼神中,再度把污浊不堪的精液灌入泥泞的子宫内。
码头高台,新整齐码好的几十根木桩上,串着徐潮义和所有留守的高里鬼残缺不全的尸体。
高台前,一个海贼正用仅剩下一只的胳膊按住潮义的妻子杨氏的纤腰,一边咒骂一边疯狂挺动着下身。
杨氏本应是四肢的地方此时尽然是空空荡荡,只剩下人柱一样的身体在无力的痉挛扭动。
“操你妈的骚婊子,你他妈男人砍我一只手,我操你个贱逼砍光你四肢!”精液的腥臭味道和女性的浪叫、哀求、哭泣声一同在大屿岛上空回荡……正在肆意享乐的妖贼弟子完全没注意到他们当中多了一个脸部严重烧伤的同伙,此时正悄悄埋头走入了城寨之中。
。。。
李阎就这样混进了大屿岛,小心翼翼的打听“火鼎娘娘”和秀儿的下落。
可大多数妖贼海盗并没有亲眼见到丹娘和章何斗法的景象,只说是一阵天地变色以后,章何吐了一大口血,而大屿岛最高的山崖就塌了一大块。
李阎其实并不担心丹娘,她奉纳了火鼎公婆的香火神力之后,修为堪比六司行走。
就算有什么状况一时不敌,带着秀儿脱身也是无虞。
所以他在这里也只是想着休养身体,顺便看看有没有线索好知道去哪跟丹娘会合。
在妖贼海盗中混迹了三天的李阎,此时分到了一个前往刑堂送饭的差事,正拎着饭桶和餐盘,走在山间的小路上。
红旗帮刑堂在大屿山半山腰,因为常年有刑讯逼供的需要,特地选了僻静隐秘的一处地方。
尚未靠近刑堂,李阎远远的便看见两个人影正守在刑堂门口。
心中不知怎得无名念头一动,他没有直接上前,而是隐入了一旁的茂密树林中,悄悄靠了过去。
稍微靠近了一些,李阎发现那两个是章何一直带在身边的两个弟子,此时似乎是在望风。
伴随着夜风,几丝话语顺着飘了过来:
“呼,这夜晚倒是越来越冷了,他妈真想去屋里暖暖身子……”
“桀桀,你那是想暖身子吗?你是又想操她了吧”
“嘿嘿,操逼也是暖身子嘛!我跟你说,那女人的身子又白又软,小腰扭得……啧,那叫一个够味!”
“我还在她的嘴里射上一发,那湿滑柔软的舌头,真是太爽了。”“我再教你一道“汲”字决,顶在花心上一阵猛吸,那女的甚至会爽到翻白眼昏过去哦!”
“还有如此美事!那“汲”字诀不是用来采阴补阳的吗?难道那女人的元阴…………?”
“你想得美!章师单独跟这女人待了两天,早就把她的法力和元阴都吸干了,不然就凭我们加起来也不够那女人一根手指头打的!”
“是啊,听说那女人的神通似能助吾师精进,吾师已经领悟过万道太平文疏,成就半仙之体了,是不是真的啊?”
…………
李阎听得懵懵懂懂,刑堂这里看起来是单独囚禁了一个女的,甚至能助力章何进一步突破,想遍大屿山也没这么一个人啊?
趁两人正在闲聊,李阎悄悄绕到刑堂后面。
放出最后一只黑色的苏都鸟,命令它沿着阴暗的角落飞进了刑堂深处,直到感觉差不多了,才放松身心,将自己的感官与苏都鸟的感官重合。
视野是最先同步的。
李阎没法像九翅苏都一样具体的与苏都鸟交流,只能给出一个大概的指令。
苏都鸟的视野中最先看见的是刑堂斑驳的墙壁,上面长满了青苔与裂纹,还有霉烂的木横梁和挂满滴水的长曲线状水珠,时不时掉落在青石的地面上。
苏都鸟的视线微微转动,尖锐的铁钩、生锈的镣铐和冰冷的铁链散放在角落中,血迹斑斑的木头拷问椅、形状奇异的凹槽板和皮鞭,似乎还留着曾经受害者的呼喊与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