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好烫,好烫,哥哥又射了吗?”
白若的子宫又被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刷。
贺旨俯下身,擒住女人粉嫩湿润的嘴唇,在她嘴里汲取口水,紧紧抱住女人,下体紧紧塞进女人的子宫,就像咬住猎物的猛兽,一旦咬住了,就绝不松口。
“呜呜呜呜呜。”
女人被烫得从喉咙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就像挣扎的小白兔。
最后跳动两下,认命得接受了被啃食的命运。
此时车窗外的黑幕已经渐渐退场,太阳缓缓升上了天空,白日即将到来。
被爆操了一晚上的女人,浑身酸痛,眼睛哭得红红的,她哽咽着声音。
“哥哥,我想睡觉了。”
贺旨看了一眼车窗外,天色变白,自己已经折腾了女人一个晚上。
他心疼得抚摸女人的长发,温柔道。
“贱狗睡吧,哥哥开车带你回家。”
白若和贺旨之前的心结,都因为这场酣畅淋漓的做爱而解开,贺旨得到了解决自己没有安全感的方法,白若也明白了贺旨是在乎自己的。
虽然浑身酸痛,而且骚穴红肿得微微张口,几乎不能紧紧闭合了,但是她的嘴角却是挂着一抹满足的微笑。
男人把自己的黑色大衣扑在女人裸着的身体上,害怕女人在车上睡觉会着凉。
女人蜷缩着把自己的身体缩在大衣里面,鼻尖传来的是熟悉的味道。
她躺在车后座,闭上眼睛休息,听着车窗外的早餐叫卖声还有车流涌动的声音,她莫名得不想睡觉了,看着男人俊秀的侧脸,认真开车的他,神情淡漠。
她看着男人的面孔,逐渐沉溺,内心充满了期待。
还有略微的酸涩,男人是在乎自己的,但是他真的好不会表达感情,总是用沉默来掩盖自己的真实想法,自己也总是猜不到他的真实想法。
看着看着,她竟然就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她已经躺在家贺旨家的床上了。
她看了一眼周围陌生的环境,这不是她之前看到过的贺旨家啊,还有她进来的时候,贺礼看到她了吗,贺旨怎么跟自己弟弟解释自己的?
于是她面带疑惑道。
“这是哪儿?”
“这是我买的房子,之前那个是我父母为了方便贺礼上学,给他租的,我住在
那里,是为了监督他,不让他做什么坏事。”
女人好像听懂了,但是睡醒的懵逼感让她晕晕乎乎的,于是装作听懂了的点了点头。
“哦哦哦。”
“睡得怎么样?还困吗?要不要再睡一会,我已经替你请过假了。”
贺旨的话好像突然变多了,突然的转变,让白若还不太适应这样的贺旨,虽然这很不错。
“我给你准备好了洗漱用品还有其他需要用的东西,你想想,还有什么需要的东西吗?”
白若一脸疑惑,什么叫需要的东西?
“今天你就搬过来住,我们同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