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红枣花生和桂圆,寓意早生贵子。
蒋宝珠和齐文周的婚礼举办的太过匆忙,这些仪式也没来得及准备。所以这次算是家中第一次操办这些。
蒋宝缇单独带着宗钧行去了一次寺庙。
祈福是港岛的习俗,美国肯定没有。
他们一定是去教堂祷告,接受牧师的祝福。
“新婚夫妻都需要提前过来祈福的。”蒋宝缇告诉他。
车就停在寺庙外的一处空地,四周种满了梧桐树。如果是秋天的话,风景会更加好看。
宗钧行见她穿得少,将车上最常备着的披肩拿下来,替她围上。
往往这种时候蒋宝缇都会乖乖地站在原地不动,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他的照顾。
今天的天气不错,有云没太阳,微风阵阵。寺庙建在山上,树荫也很阴凉。
人并不多,有些是来祈福求平安的,有些则和他们一样,即将结婚或是已经结婚的新婚夫妻。
蒋宝缇为了好看,特地穿了一件修身款的旗袍。
甚至为了显得成熟一些,专门将头发盘了起来。
当那张略带些婴儿肥的巴掌脸全都露出来时,还是显得太稚嫩
她属于偏大一些的五官,鼻子却很小巧。拼凑在一起有种洋娃娃的精致感。
唇红齿白,皮肤细嫩,身上那种年轻女孩的元气令她在这个庄严肃穆的古刹之地异常鲜明。
尤其是和宗钧行这个儒雅稳重的成熟男性站在一起时,二人的反差感更加明显了。
她低头看着他用披肩将自己的手臂和肩膀包裹起来。故意问他:“你说别人会误以为我们是父女吗,你看上去很像我的daddy。他们或许会问你是不是很小就有了小孩,甚至还是未成年的时候。”
他不以为意,淡声回答:“如果他们真的这么询问我,我会承认。”
承认她是自己年少犯错而存在的产物,是自己的女儿。
蒋宝缇抿了抿唇,明明问题是她主动挑起的,此刻又有小小的不爽。
他身上究竟有没有弱点。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无时无刻都能够保持从容不迫的。
她脚上踩着一双六公分的细高跟,仍旧比宗钧行矮上一大截。
原本她是想穿那双那双十公分的,宗钧行说太高了,会累,还容易崴脚。
蒋宝缇退而求其次换了双八公分的,他仍旧摇头。
最后她只能拿出那双六公分的,还仰着脖子强调:“不能再低了!”
她那副样子就像是一只龇牙咧嘴,自认为吓人的小猫。叉着腰恶狠狠地冲他炸毛,为自己争取最后的权益。
现在就被他管的这么死,结婚后岂不是连穿衣自由都没有了。
好在宗钧行没有继续反对,他也知道,一味的管教只会让她逆反。偶尔的宽松对待是非常必要的。
此刻,她摒弃掉心里的不爽,过去挽他的胳膊:“上一次来这边,还是我十三岁的时候。想不到再来是和你一起。”
“十三岁?”宗钧行的手缓慢地搭上她挽着自己手臂的那只手。亲昵地抚摸了几下。
“嗯,那个时候还是妈咪带我来的。还有齐文……”说到这里她便停了下来。
该死,她的嘴巴总是比脑子快。
宗钧行似乎并不在意,反而贴心地替她将没说完的话补全:“齐文周?”
“嗯……”她的声音变得有些没底气,用心虚来形容更加贴切,“那个时候他经常来家里做客。”
他询问的非常温和,没有任何咄咄逼人,也没有阴阳怪气:“是来家里做客,还是来找你。”
像是一位关系小辈私生活的长辈。有的只是随和的关怀。
“应该是做……”
她话没有说完,宗钧行轻声提醒她:“不要撒谎,Tina,我希望你是一个诚实的孩子。”
话里藏着强势的压迫感,让人很难忽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