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救?
“啊啊啊啊…要死了…要裂开了…不行…哦哦哦哦不要动…让我适应一下咕呜噫噫噫———”
肉棒轻而易举地撬开了湿润穴口深入膣道之中,沿途缠绞着棒身的媚肉均在巨大的力道之下被迫散开,不住流淌的淫水提供了很大的帮助,使得阳物长驱直入,重重顶在了宫口之上。
“……………啊啊………?”
在身体内部最脆弱的部位遭受阳物重击的那一刻,夕突然停止了哀鸣,或者说…疼痛太过剧烈,以至于大脑主动掐断了神经信号,以防精神直接崩溃在这剧痛之下。
她大张嘴巴,却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单字…
但感染者可不会怜香惜玉,在他眼中,身下只是一头用于发泄欲望和繁衍后代的下贱雌畜罢了——或许这头雌畜脸蛋很漂亮胸很大头顶的角也很美丽,但这又和他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自己爽就够了,肉便器的反应…不在他的考虑范围之内。
所以他抬起腰,借着粘稠淫液将阳物从紧紧缠绕上来试图阻止进一步动作的紧窄肉穴中抽出,跟着…又是一次毫不留情地顶弄,硕大的龟头再度狠狠撞上子宫,用力之大,甚至将夕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了极为明显的凸起…
“………嘎啊……”
从夕嘴里吐出的音节已经完全不像是人类所能发出的了,在这似乎要令五脏六腑全部移位的剧烈冲击下,她居然还奇迹般地保持着清醒,无神的红色眸子空洞地瞪着天花板,似乎是在默默发问…为什么…我还活着…
她宁愿自己昏过去,或者直接死掉,因为这样的话…就不用承受这股让她好似置身地狱的痛处了…
然后,肉棒又一次抽了出去…
“……………”
捅入她的身体“…………咕哦………”
每一次抽离都是夕的喘息之机,但往往她还没来得及从重击之下恢复,那根凶器便再度捅了进去,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少女凄厉的惨叫在房间之中回荡,此起彼伏…
夕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极致的痛苦之中,计算时间并无意义,因为只有忘却一切,甚至连自己还活着这个事实都忘却掉,才能不至于被折磨到彻底崩溃。
但有些变化她是可以察觉到的,随着宫口受击次数越来越多,原本死死闭合的花心似乎有了松动的迹象,仿佛下一秒就要敞开大门,将那杆肮脏丑恶的阳物放进龙娘最珍贵的部位里,与此同时…阵阵异样感受开始随着肉棒抽送而在体内扩散,酥麻、美妙…那是快感,和自慰时一样的快感…
怎么可能…怎么可以…
她咬住嘴唇,拼命与身体做着斗争,然而意志在某些事物面前不值一提,肉棒只是再度撞击了一次宫口,紧闭的唇便被迫张开,吐出一连串裹带着喜悦的欢快淫叫。
“呜噢噢噢哦哦———”
眼泪和淫水一同喷溅而出,在被动物一样的感染者强奸时…可怜的龙娘达到了高潮…
令年有些意外的是,她并没有被直接放出司岁台,而是又一次被带到了那个男人面前,望着对方那张还算英俊的脸,她只觉背后阵阵发寒…
“你打算食言吗?”
畏惧令年选择了先发制人,但得到的回应却是…
“当然不,只是…年小姐,我想有些事情,你应该在离开之前知道。”男人脸上又露出了那戏谑嘲讽兼而有之的笑容:“实际上,你能得到自由,是因为夕小姐她选择了用自己来交换…”
“你说…什么…?”年震惊地反问,她不愿相信这句话,但刚才与妹妹短暂交流之中的那些细节告诉她…面前这个男人的话语中,没有任何虚假成分。
“嗯?需要我重复一遍?还是说…”男人又露出了那标志性的嘲弄笑容:“你更愿意自己去看看呢?年小姐?”
“…看什么…?”
“当然是…这个咯!”
男人拍下桌上按钮,几乎立刻,不算太大的房间之中便充满了掺杂着痛苦和愉悦的狂乱呻吟:“啊啊…不要…慢…慢一点…好疼…要坏掉了…又要去喔喔喔———”
“不…不会…不会的…”
年能听出那是夕的声音,正因为如此,她才会感觉整个世界都在崩溃…
她失魂落魄地回头看去,恰好看见身后那堵石墙不知何时变得透明,以至于可以清晰看见一墙之隔的房间中正由两人共同出演的一幕淫乱戏剧…
“夕…夕!”
年不顾一切地扑了过去,却被冰冷的阻碍隔开,只能无力的站在墙这边,亲眼目睹自己的妹妹被感染者夺走贞洁…
“为什么…怎么会这样啊…”
“噢噢噢哦哦又…救命…为什么会变舒服啊…不要…我不要这种事啊…救我…年…救我…求你了…”
听到呼唤声的那一刻,年的心脏似乎都要破溃成碎片,她无力地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淫乱至极的场景,似乎这样…可以让夕或者自己好受一点…
“好了,年小姐,我想你也看够了…”男人不知何时走到了年的身后,他伸出双手,同时揉捏起龙娘的胸脯和肉臀:“也许还有办法拯救夕小姐哦,比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