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木匣子打开的那瞬间,唐三眼前的影像忽然被换到两个壮硕的黑人保安身上,时间不知何时已来到了太阳高照的正午,一个天生懒散滞惰的黑人慢悠悠地走向自己早上就该巡视的校长办公室。
然而在大门打开的时候,黑人保安看到里面的东西,却停下了脚步,对着面前的东西发出淫笑声。
有着足足半天时间能够轻松逃离的朱竹清,不知为何却仍然留在了这间办公室里,只是现在的朱竹清却没有半分冷艳天才女魂师的风度,她整个人以一种滑稽的姿势瘫倒在黑人的办公桌上,天生性感火爆的肥乳爆臀身材被肆意摊开,两条被紧身夜行衣包裹着的肉感美腿弯成难堪的“O”型,星罗帝国高高在上的太子妃现在却活像只肚皮朝天的排卵母蛙。
朱竹清好像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下贱丑态被两个黑人保安看见,她自顾自地把玩手中那颗不起眼的草球,将绿色的草球放在鼻子下不断嗅吸着,每当刺激性的气味从鼻腔涌上朱竹清那已经昏乱脆弱的大脑时,这位仅仅凭身份与冷艳容颜就足以让所有男性仰望臣服的未来国母,就会露出彻底被极乐快感击碎理性的咯咯痴淫怪笑。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啊!!!”唐三忍不住咆哮起来!
“噫嘻嘻嘻嘻嘻嘻嘻!嘿嘿……舒服……这种感觉……嘿嘿嘿嘿嘿……大脑已经什么也记不得了……好舒服……光是呼吸就要去了……齁齁……变成只会吸气的母猫了噫?~”
岔开两条大腿露出肚皮,以毫无防备的受孕姿态躺在办公桌上的朱竹清,脸上的表情已经彻底崩坏堕落,原本冷白雪净的肌肤泛起了被酒精浇透般的潮红色,在朱竹清痴迷品吸草丸子的气味时,她的眼神更是变得感觉她的整个人格都被冲碎搅烂般,无法自控滑向眼角的翻白眼瞳和逼涌而出的巨量痴泪,让人根本无法把她和沉默寡言可靠的幽冥灵猫联系在一起。
那区区几颗草丸子到底是什么!
唐三回忆着自己前世今生记忆里的一切草药,最后竟然指向了一个可笑的答案,难道那颗草丸子,只是用来逗猫的荆芥(猫薄荷)吗!?
“Yo~这头母猫自己送上门了,原本还想慢慢调教的,没想到这家伙已经迫不及待把我们为她准备的“礼物”找出来呢。”
黑人保安发出轻蔑的嘲笑,只是这陌生的浑浊嗓音,却是唤起了朱竹清本能的惊觉,原本耽溺在猫草快感的女魂师,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已经在黑桃学院办公室里待了整整一夜,以至于到敌人打开了房门还没有察觉的程度。
朱竹清一个挺腰起身重新站回到地面上,以往这样简单的动作,对于朱竹清这个敏攻型魂师来说简直跟呼吸一样轻而易举,可朱竹清在落地的时候,却没有任何轻盈美感。
大脑机能仿佛被猫薄荷破坏掉大半似的,这头幽冥灵猫两只脚尖晃晃悠悠地踩着地面连站立都不稳,那奶脂果冻般的浪乳雪臀更是随着朱竹清的滑稽脚步,还没被男人手掌揉捏就已经自动发出完美的勾人淫颤,这副模样别说与人作战,现在的朱竹清光是迈开腿走动就令人十分担心她会不会被自己肥腻爆熟的身材扯着摔倒在地上。
“区区魂师级别的杂鱼……竟敢……出言放肆!”朱竹清扫了一眼那个黑人保安,从他们身上的气息判断出他最多只有十五级,跟她的实力差距有如天渊之别,而壮硕黑人身上亮起那个可怜兮兮的白色魂环更证实了朱竹清的猜想,这种连学童都不如的实力,根本拦不住自己。
【幽冥突刺!】
保持着武魂附体状态的朱竹清,将利爪骤然伸展,速度瞬间增强一倍,以这个黑鬼的实力根本连抵抗的意识都来不及生出,便要被朱竹清的猫爪穿胸而过,毙命于当场。
“快!就是这样,把他干掉啊!”唐三如同身临其境般怒吼着,只要下一秒朱竹清的爪子向前再伸出几寸,就能杀掉拦路的敌人,从这险境中安然脱身。
然而那抹凌厉无匹的黑色闪电,刺在那黑人保安胸口前却只是将制服扎出了一个小口子,衣服里面那魁梧钢健的漆黑肌肉纹丝不动,反而将朱竹清雪嫩的手掌震得发麻。
“不可能的……怎么会这样……”朱竹清难以置信地看着毫发无损地黑人。
“啧啧,看来你们这个世界的母畜,总是搞不清楚情况呢。”黑人保安用戏谑的眼神打量朱竹清,那令人闻风丧胆的幽冥突刺在他眼中仿佛是娇滴滴的猫爪子。
“母畜!?你竟然敢——”
黑色的巨拳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朱竹清最为纤柔脆弱的腰腹上。
“噢噢哦哦哦哦!齁噫哦哦哦哦哦哦哦!!!!”
“噫噫呀呀呀呀呀噢噢噢!!!!!齁齁噢噢噢哦齁齁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伴随着朱竹清夸张扭曲的惨叫声,修饰着完美身材的紧身夜行衣挨到男人拳头之处立即爆开,露出如同奶油般娇柔软嫩的雪白猫腹。
然而壮硕黑人那压倒性的暴力去却让幽冥灵猫的身体瞬间弓成了虾米,天才女魂师的强悍体魄能带给朱竹清的帮助仅仅是令她不至于当场死掉,那让人望而生畏的怪力拳头,仿佛要攒进朱竹清的嫩肚里面将内脏都碾开!
在壮硕黑人收回拳头,那完美如白壁的小腹却被留下一个红里透黑的拳印,原本只把眼前魂师级别的黑鬼当成杂鱼的高贵灵猫朱竹清,在这记磅礴重击下毫无还手之力地瘫倒在地上,两只长腿像是被抽干力气般跌落在地,高傲的朱竹清此时柔弱得像个被抢走糖果的幼儿园女孩一样。
“知道什么是母畜吗?hey,bitch~说的就是你这种主动变身成雌猫的家伙啊。”
“嗬…嗬……”
黑人保安拽着朱竹清的头发,让跪坐在地上被一拳打得彻底失神的朱竹清仰脸起来看他。
可朱竹清现在却连将瞳孔聚焦起来的余力都没有,她的银牙无意识地紧咬,手脚却都变得软绵绵的垂落在地,剩下位于四肢末梢的指尖,还时不时发颤。
“雌猫是很麻烦的东西,她们自视甚高,把孕育小baby的卵子看成是宝物,所以面对雄性的时候会张牙舞爪,用最凶悍可怕的手段驱赶他们,只有与她们殊死搏斗后的雄性,才拥有给雌猫播精种付的机会。”
“但是——”
“反过来说,雌猫也是最下贱淫荡的母畜,在被雄性殴打、欺凌、彻底用暴力支配后,她那天生谄媚于暴力的基因,会让那可怜的大脑里只剩下一种念头,就是将子宫深处孕育的健康卵子向征服她的雄性献出,完全接受精液的支配。”
“现在你回答我。”
“你和母畜之间的区别到底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