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张宣在家里?”
“嗯就算儿子在家里,嗯~你快进来呀~”妈妈咬着嘴唇甚至在哀求着李立重新把阳具放进身体里。
李立这才作罢,重新挺枪上阵,紧紧抱着妈妈对着修长白皙的脖子就咬下去。等他松嘴时一道牙印清清楚楚“那姐姐要天天都让我干。”
啪啪啪。
“就算儿子在家里我也要住你家干你。”
啪啪啪。
“把你干到怀孕给我生孩子”
突然跌到谷底的空虚又被填上让妈妈如获甘露“啊~啊~啊??????~好……好棒……老公,老公。使劲,干死我啊啊啊啊啊”
妈妈喊出这个可耻的称呼,李立就好像真的是我妈妈的老公一样,一手从抓住妈妈两颗大白乳使出牛劲捏住跟要捏爆了一样,双脚直直撑着脚尖踮起来然后全身的重量都放在鸡巴上死劲朝着深处凿下去。
“啊啊啊啊!要!要!要!”
“要老公做什么呀?”
“要老公用我!啊、啊!啊!把我……把我当成肉便器。嗯,啊。老公使用我啊啊啊啊……”
李立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小野兽在我妈妈身子里冲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棒!姐姐给你生儿子!给……给张宣……生个小弟弟!射进来老公,射进怀过张宣的子宫里来!啊啊啊啊啊啊要被儿子同学……干怀孕了啊啊啊啊啊……给你了……”
两人紧紧相拥在一起达到高潮。
彼此温存着高潮后体温,李立连发了抖索了一分钟才停止射击。
妈妈和李立相互摸索着身体,还一会儿李立才慢慢爬起来,扭身到床头柜麻利地拿起手机,又赶回去趴在妈妈大张的两腿之间。
镜头对准了妈妈被爆肏内射过后的下身,白浆并没有像想象中那样涌出来,挂满了霜露的门户上微微颤动,就好像一扇没关好的门被大风吹过之后半遮半掩,一推就开的脆弱样子。
半分钟过后,在精液好好地冲刷洗荡了一番花穴深处,才心满意足地被小嘴一般的骚穴吐了出来,浓稠的白酱从穴口一路挂到菊穴,但是因为太浓厚了白汁直接挂在上面流不下来到床单上,看上去就像是一抹冰淇淋涂上粉红的杯子蛋糕,淫荡又下流却充满了肉欲残留的美感。
看到这里本来就虚弱的我更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真不知道我们家以后会怎么样。
一种严重的被入侵感从我心底里升起之后便再也放不下去。
如果家已经变成了另一个样子,被人打开大门大摇大摆地侵入以后,它就不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即使它依然能够行使和之前一样的功能,即使它表面看上去没有变化。
就像妈妈也还是会像之前一样疼爱我。
但是只要家被攻陷过一次之后,它就再也不能和过去一样象征安宁平和的后路了。
妈妈再跟之前一样她也是有了李立这个不一样的人了,更何况她还喊出那样的话。
只要家被攻陷过一次,那么它就会被一直攻陷,一次又一次地。
堕落的模糊欲望向很多领域做延展,在这些领域中无序并没有正当化,只是变成一种常态的入侵。
不断轮回的失守让领土的防线不断地降低,征服与被征服之间不服从者除了自由的人身关系之外毫无收获,服从者获得了除了人身关系的自由之外的一切物质与精神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