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真他妈晦气,上面安排的这巡夜就不是人能想出来的,现在又让人连着三四天,已经连续两个月了!他妈的,那姓李的也不是个东西,李爷就赏给咋们俩这么点?我们可是没去衙门报道啊!”
“行了行了,难不成你还真想和那些个大家公子一样搞什么勾栏听曲?还是赶紧休息休息明天晚上去那新开的窑子爽爽!操他妈的,听他们说那些个女人像是尊玉雕一样,要是能够让我肏一肏,我死了也值啊!”
如野兽的眼睛,两名巡夜兵提着灯笼在弯曲的小巷当中讨论着谁家的大姑娘小媳妇的屁股奶子大,忽然,年轻较大的那名巡夜兵抽了抽鼻子,脸色变得非常难看,抬手示意一旁的同伴闭嘴。
“闻闻,若是你也闻到了花香,就赶紧把灯笼放一边跪着。”另外一名巡夜兵闻了闻,点了点头,在这鬼地方有花香,实在是一件古怪的事情。
“这是什么——”
“闭嘴,跪下!”一记耳光呼了上来,年轻点的巡夜兵被打了个踉跄,但看见同伴直接双膝下跪脑袋直接抵着腥臭的地面,他顿时头皮发麻,急忙照做。
花香,越来越浓郁了。
一只皮鞋踩在了巡夜兵的脸旁,两人浑身一颤,绝望的闭上双眼,他们明白自己若是敢抬头看一眼,在这晚上被杀第二天恐怕也就是被说成什么泼皮无赖干的。
一只,两只,三只……这是一个庞大的队伍,花香伴随着他们的全程,那名年轻一点的巡夜兵也不知道是那根筋搭错了,居然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一眼。
他看见了从轿子里面伸出来的被雪白的天蚕丝紧紧包裹的纤细小腿以及下面那肥厚的雪白玉足,随后,他听见了笑声,那是他死前最后听见的声音。
“识规矩,给赏。”一袋铜钱被丢在脸旁,当巡夜兵战战兢兢的抬头时,他看见了面前的钱袋,他长吁一口气,随后扭头看向了自己的同伴,一瞬间,脸色巨变。
同伴的身体仍然跪在地上,而原本是头颅的地方是熄灭的灯笼,放灯笼的地方,却是那血淋淋的人头。
男人的小腹强烈撞击胯下熟女的油腻肥尻不断的发出“啪、啪……声响”男人的节奏也是时轻时重,让胯下女人忍不住发出呻吟。
“噫噫嗷嗷嗷嗷嗷!夫君!求求你哦哦哦哦哦哦呕呕!”纶安公主原本准备说些什么,却在李羽的无情撞击下被粗暴打断。
粗大的鸡巴开始前后摩擦不断将里面的骚逼汁水飞溅出来然后继续深入,纶安的肉穴已经被填满,“呜…齁噢噢!哈咿咿咿噢!齁齁齁齁齁齁喔噢!”肥硕浑圆的油腻巨尻晃荡出夸张的肉浪,剧烈酥麻的快感折磨着纶安公主的大脑,伴随着两人同时兴奋的吼叫,一股浓厚炽热的精液射出填满了肉穴直抵子宫去了。
“妈的……”李羽拔出胯下的肉屌,此时此刻的上面布满了腥臭的淫水和精液,但是却仍然挺立,纶安公主扭了过来,伸出自己的红舌小心翼翼的舔舐着肉屌,安抚着李羽。
“夫君实在是太猛了,每时每刻我都要感觉自己被肏死了,就不能让我好好的休息休息吗?”纶安公主忽然停了下来,躺在李羽肉屌的旁边嘟着嘴说道,就是不肯舔。
李羽一听也是忍不住笑了起来,纶安公主和他几乎没日没夜的待在一起,整个公主府到处都留下了他们肏过的痕迹,实际上侍女们不得不使用大量的花香来掩盖腥臭。
“那么亲爱的觉得,我们应该怎么办呢?”李羽轻声问道。
纶安公主将自己的琼鼻贴在李羽的肉屌上贪婪的嗅闻着那股腥臭味“你不是有着这么多的姑姑姨妈还有姐姐妹妹吗?实在是不行你父亲后宫那么多,少几个他根本不会在意的。”
李羽惊讶的看着纶安公主,她肥厚的舌头此时正缠绕在腥臭的肉屌上,嘬食着上面淫水和精液的混合物。“这样……不好吧。”李羽笑着说道。
“哪有。”纶安公主翻了个白眼“那些个骚母猪,若是有可能她们一个个都会拍着屁股往你的床上爬,更何况她们可是更喜欢你姐姐,你知道你姐姐的性格哦~这也算是为自己的未来减除敌人的羽翼不是吗?而且如果你搞定了她们,你父亲也会很高兴的,他可一直不喜欢我们。”
“那么,我亲爱的母猪妻子,我现在第一个应该是去肏谁呢?”
一个彪形大汉狂躁的将自己佩戴的腰刀拍在了赌桌上,那充满血丝的双目牢牢盯着在桌面上不断跳动盘旋的骰子,随后便被漆黑缺了口的大碗盖住。
“这位好汉,可敢赌一赌?是单还是双?您可只有这把刀的买卖能够做了,若是失了刀,这位爷,您可莫要怨我们。”那五指修长的荷官对这位赌红双目的大汉说道。
大汉咬牙切齿,缓缓的说出了自己的选择,当大碗掀开的时候,他兴奋的大吼起来,拿了钱袋就往楼上走去。
“这位爷,不知道可否让奴家给你泄泄火?”浑身上下披着白纱的少女伸出舌头舔舐着自己的嘴唇,那前凸后翘的乳鸽与柔软的小屁股以及那妖娆线条无时无刻的不刺激着这位持刀大汉,他匆匆忙忙的脱了衣服,直接就在楼梯上将少女按在身下开始疯狂的冲刺起来。
若是有什么奇人异士可从上层俯瞰楼层,便可以发现,这座巨塔足足有着五层,最下面的,是庞大奢靡的赌场,第二层是遍布着如米虫一般蠕动交欢的男男女女,第三层,倒是个餐馆,第四层,暂且按下不表,而这第五层,却是一个人的闺房。
双目锐利如鹰隼般的年轻将军注视着面前拿着杆烟枪吞云吐雾的老头,他固然尊老,然而哪怕是老者也不可故意的将这烟往他的脸上吐啊,可面对这位老者,他却根本不敢说话。
“林将军……圣上的意思,一向是由杂家和几个宫里面的朋友来传递的,您可知道,这是为何?”杂家,不成想,这位竟是个宫里边当差的。
“这却是不知了,林某是个粗人,还望您来为林某解惑。”年轻的将军恭敬的说道。
老太监吸了一大口后缓缓吐出一大团白烟“这么和您说吧,您看看咱家,咱家和宫里边的所有太监一样,都他妈的是个废人啊,爹妈但凡有口吃的养我们,我们都不会来这里,可是没有啊……根子被切了,儿子是没了,那你说,我们的盼头是什么啊?”
“是……金子和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