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房门便在萧黛身后闭合,而与此同时,身前一直没有变换过姿势宛若雕像般的丰熟女性也终于开始了动作,她缓缓转过一个不起眼的角度,让自己正面对上萧黛,跟着双腿忽然向外一张,姿势瞬间由原本温顺婉约的跪坐转变成了极为淫贱下流的“m”字开腿,将胯间那两处肉穴展示给了萧黛,半透明的纱质衣物完全无法阻碍视线,因此萧黛能够清晰看见那光洁无毛的两瓣肥美蚌肉与一朵粉嫩雏菊,虽然已在自家女仆身上见过不知道多少次,但她还是忍不住有些口干舌燥,双唇下意识地张了张,下一秒便因对方更为火辣大胆的动作而圆张成了一个标准的“O”形——就在她的面前,这位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某种奇异母性光辉的女子将自己的双臂从胸前挪开,任那两颗丰盈软糯爆乳在自身弹性的作用下来回摇晃甚至快要将左半边的纱衣也甩至落下。
两只纤巧玉手轻缓下移,顺着小腹一直挪至股间,然后…以拇指食指为主体,其余手指回缩成拳,在外阴处比出了一个几乎完美无瑕的爱心形状,两根拇指微微加力向下按去刚好将那颗藏在亵衣下方的小肉粒凸显出来,一对食指则按住淡粉色雏菊让它微微盛开吐出内里粘稠透明的润滑液,这难以用语言形容的色情姿势让萧黛只觉腹间生出一团炙热火焰,连带着胯下那十四岁就已有了堪比大部分成年扶她尺寸的肉棒也迅速膨胀起来,她胡乱脱掉上身衣物,挺着那杆将自己下半身穿着的黑色连裤丝袜都顶出了帐篷般巨大凸起的肉棒,一步步走向了床上的丽人。
脚步越来越快,呼吸越来越急,萧黛恨不得纵身而起飞跃过这似乎触手可及却又宛若天堑的三四米距离,跳过一应前戏直接将床上这具摆着邀约般淫贱姿势的丰熟女体压在身下肆意顶弄抽送吸吮噬咬揉搓把玩,但眼瞳与对方那即便到了此时也依旧无比澄澈且带着些许浅淡从容笑意的碧波双眸对望之时,被遗忘许久的理智忽地从心中窜出,令萧黛脚步一滞,不知怎的竟改变了既定的计划——都已经做好了扑出动作的她将身子一扭,转而以一个双腿交叠伸直两臂后伸按在床上支住上半身的姿势半躺在了被褥之间,这个姿势让她胯间那根曾征服了自家小女仆无数次虽年龄尚浅却也称得上身经百战的粗硕扶她肉棍斜指向了面前的丽人,铃口不断吐出代表着浓厚情欲的晶莹先走汁,将那条质量极好的黑色丝袜染成了更为深沉的颜色,坐稳身子后,萧黛柔声开口,嗓音略有些沙哑,半是因为紧张,半是因为渴望:“先…咳咳,先来次足交吧,就当是…热身…”
因为那股莫名其妙不知从何而来的悸动,萧黛选择了更为柔和的手法,同样因为心中那股在生活环境中逐渐养成的高傲和谨慎,不想展露出自己真实情感的她把剩下那半句话深深藏在了心里:如果一上来就直接进入最激烈的性爱…一定会伤到你的。
我不想那样。
然而她很快便发觉,做出这样的抉择,对自己来说…似乎反而是件幸事。
得到了指令的女人并未有哪怕片刻迟疑,甚而连颊上表情都未曾变过半分,依旧是那副唇角微微上扬露出浅淡微笑的动人模样,她稍微向前爬了几步,而后摆出与萧黛相同的姿势,四条长度几近相同但色泽与粗细却有着极大差别的美腿纠缠在一起,形成了一幅足以令人心跳加速面红耳赤的旖旎画卷,被压在了下方的萧黛感受着对方滑弹软嫩腿肉所带来的绝佳触感,不由得下意识地吞了下口水,以缓解自己口腔中的干燥感受,腿间硕大肉根亦是再度涨硬了几分,粗长柱身随着胸口起伏而小幅抖动,期待着不远处那对赤裸玉足的爱抚挑弄。
然后丽人不带半点犹豫地轻踩了上来,双足并拢在一处形成无论紧致程度还是内里触感都毫不逊色于真正肉穴的极品足穴,软嫩脚心从两边将萧黛的龟头夹在了中间,只是轻轻一搓,扶她少女的呼吸便在瞬间急促了数分,身体亦是下意识地向后撤去,她之前也曾与自己的女仆尝试过此类比之性爱更像调情的淫行,当时只觉这是相当不错的前戏,但也仅仅只是前戏罢了,对她来说这样的快感还不够强烈,挑起性欲有余,若说再进一步却是有所不足。
对自己性爱能力极有信心的萧黛从来没有想象过…竟然会有人能仅用双足便让她狼狈到此等程度,从那对如玉裸足踩在肉棒之上的那一刻算起,至今连半分钟都尚未过去,可她却已经临近了射精的边缘…
但又能有什么办法呢?
对方的技巧实在是太过纯熟可怕,两只柔软脚丫竟像是在钻木取火一般从两侧挤住她的肉棒来回搓揉,使得最为敏感的龟头就如同被高科技榨汁飞机杯套在其间享受着全方位吸吮一样,再加上湿润丝袜本就是这世间最好的龟头责道具,短短四十秒时间,曾在女仆身上创下过单次性爱长达六十分钟记录的萧黛居然就承受不住肉棒处的销魂快感缴械投降,以火山喷发之势射出了肉棒内那为了今日而刻意积攒了两周以上的精汁,黏腻浓稠的半固态白浊液汁甚至浓到难以突破丝袜的包围,不过在丽人双足的挤压之下,它们最终还是直直飞溅向了上空,距离之远,竟在二人头顶的白色纱帐上都留下了数道痕迹,剩余的体液于半空之中划出完美的抛物线,尽数落于萧黛对面的美丽女性身上,为她那一头长至脚踝的淡色秀发添上了无数结成块状的奇异妆点,突如其来的尴尬状况让还在射精后虚弱期的萧黛双颊一红,忙不迭地向对方致歉:“呃…对…对不起…”
“不,这是我的荣幸~”
这是萧黛第一次听到这位注定要和自己共度春风一夜的女子开口说话,她因对方那如同黄鹂鸟般动听的嗓音而有了片刻恍神,故而话语恰到好处地卡了片刻,未及再度出言,便看见女子缓缓抬手,从自己颊旁发丝之上摘下一团黏糊糊的块状浓精,而后毫不避讳地将之送入口中,闭上眼睛细细品味起来,看她脸上流露出的满足表情,就好像自己口中的并不是出自扶她精囊之中的腥臭体液,而是御厨手制的美味布丁一般,这优雅从容的动作与淫乱下贱的行径形成了极其鲜明的对比,看得萧黛瞠目结舌双臂微抖深陷难以置信当中,连胯下那根刚早泄了一次正垂头丧气地躺在两只白嫩玉足间的疲软肉棒都被刺激地撑着刚遭到精液浸染的透白柔顺黑丝再度昂首挺胸指向前方,这一瞬间,从未见过此等淫靡场景的她突然不知道自己该作何反应,只能保持着最开始的那个姿势僵在远处,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将那口精液咽下,随即耳边便传来了略带几分笑意的问询声:“接下来,您想怎样使用我呢?萧黛小姐?”
“啊………”
萧黛迟疑,她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传教士?
后入?
骑乘?
种付?
还是说干脆直接尝试肛交乳交口交这类变态些的玩法?
一时间,她感觉脑海中的每一种想法似乎都极合自己的心意,却又好像没有那么完美,纠结间胯下那仍然深陷于两只玉足包围中的肉棒忽然一颤,帮着尚还沉浸在方才耻辱早泄经历中的萧黛做出了最终的决定:“再…再来一次足交…可以吗?”
“嗯?…当然,萧黛小姐,谨遵您的吩咐…~”
似是得到的命令出乎预料,女人稍稍愣了一下,而后才微笑着答应了下来。
但…是错觉吗?
萧黛有些奇怪,她总觉得…对方的表情不再像最开始那样职业化且无比虚假宛若没有灵魂的傀儡娃娃,而是带上了几丝不似作伪的趣意与生动。
这意味着什么?她不清楚,也没有空闲的精力再去思考,因为…就在她眼前,另一项完全超出了她想象范畴的事情正在发生。
但见女子身体其余部分保持着原本的姿势不动,轻缓抬起左腿向着床边那一大堆种类繁多复杂的性爱用品伸去,小巧可爱的足趾准确钳住一包避孕套,将之带至萧黛腿边,紧接着双足齐出,以堪与手指媲美的灵巧与精准撕开包装将内里物品取出,而后一撑一压一碾一收,在萧黛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之前,那枚避孕套便被套上了她的肉棒,坚韧的半透明橡胶制品牢牢缠绕着尺寸过于庞硕的肉柱,连带着那层直至此刻还未被撕裂的黑色丝袜一同束缚其间,过分柔顺紧致的触感让至今还未脱敏的扶她肉棒抽搐不止,也令萧黛的大脑机能在瞬间过载到了只能收集信息却无法做出思考的地步,她愣愣地望着那对再度探向自己胯下硕根的玉足,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临的…是什么。
于是下一瞬,随着那对好似白玉雕就的纤足与萧黛的肉棒相碰,后者身子骤然绷紧,险些被这样一次简单的接触送上绝顶,然而这只是个开始罢了,女人的双足一改方才那紧紧并拢塑造出近似肉穴般销魂感受的做法,左脚踩住穿了两层外衣的敏感龟头微微加力轻柔画圈,用最为柔软的足底为刚射过一次的肉棒做着极其虔诚仔细的侍奉,右脚则斜踏上柱身,足弓绷紧脚趾蜷起,以无比和缓轻柔的力道与恰到好处的幅度上下套弄起这根庞硕肉棍,或许是被避孕套与黑丝紧紧束住的感觉本身就已足够舒爽,或许是接连不断的爱抚超出了身体的承受能力,总之誓要一雪前耻的萧黛连半分钟都没有挺住便迎来了新一轮的败北,纤细苗条的腰身若拱桥一般用力弓起,颤抖着将略微稀薄了几分的精汁射入套子当中,待到她停下喷射之时,那可怜的橡胶制品已经被经过一轮黑丝过滤的白浊体液撑成了一枚硕大的乳白色水球,这恐怖的射精量明显让身为始作俑者的女人也吃了一惊,澄澈双瞳微微眯起,片刻后抿唇一笑,缓缓为短时间连射两次后已然双眸迷离意识模糊的萧黛取下挂在肉棒上的避孕套,柔声发问:“萧黛小姐?请问…”
“…继续…”
萧黛不清楚自己到底是爱上了这种被强制足交榨精的屈辱感受,还是陷入了牛角尖当中非得在这方面证明一下自己的能力,总之她咬着牙关,向对方发起了第三次挑战,誓要一雪前耻,抹平连续早泄的耻辱。
但不管起因为何,结局是不会改变的——第二枚避孕套刚被戴上萧黛的肉棒短短十几秒不到,静静躺在二人身边的“水气球”便再度多出了一颗,而后在萧黛的强烈坚持下,又出现了第三颗、第四颗、第五颗…精液水球们的色泽逐渐由浓稠至极的浊白转为清澈剔透的半透明,形状也从最开始那几乎可与大半个拳头相媲美的椭圆球体变成了不仔细观察甚至看不出内里含着液体的皱缩长条。
直到最后,又一次被女人双足送上高潮的萧黛若一条离水的鱼般躺在床上抽搐痉挛颤抖不止,但铃口处却连半点液汁都未能吐出,显然已是被彻底榨空了精囊,她发出一连串似哭又似笑的呻吟声,赤裸的上半身遍布细密汗珠,在余韵散去后无力软倒在床榻间,胯下昂扬巨物缩小了整整两圈,正垂头丧气地瘫在两只白嫩脚丫之间,看这模样…就算用上全东煌最好的催情药,也无法再让萧黛的肉棒勃起。
“还要继续吗?萧黛小姐?”
并未经历过真正意义上性爱的女人声音依旧那般从容不迫和缓动听,然而萧黛总觉得对方是在嘲讽自己,她呵呵干笑两声,却是没了进一步回复的力气,见状女人并无过多反应,以从未改变过的恭谨态度继续说道:“那么,感谢您今天的指名,萧黛小姐,还有其他需要我做的事情吗?”
被榨干的萧黛此刻确实没有说话的能力,而女人也很清楚这一点,她下床站好半弓身子向平躺在被褥间的少女致意,而后转身走向房间内侧通往员工休息区的走道,未及推门,忽听得身后传来略有些微弱的声音:“…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呵…萧黛小姐,您可以叫我约克城。”
说完这话,名为约克城的女人再不留恋,径直离去,徒留萧黛躺在远处,思索这个花名背后的含义。
半个小时后。
“啊…小姐!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