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历了数小时的惨痛折磨后,险些被抽成干尸的萧黛几乎是爬着离开房间的,她那被约克城用嘴巴含咬吞吸舔吮到已然萎缩成了一粒可怜小肉虫的肉棒蜷缩在裙摆下兀自为自己的悲惨经历而哭泣,同时浑浑噩噩的大脑中也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自己…还需要继续努力锻炼啊。
再往后的日子说起来有些千篇一律平平无奇,无非就是学习锻炼做爱打桩勾心斗角互相攻击然后在周六下午准时前往楼中赴约,紧接着被约克城榨到腰身发软双腿颤抖,必得回家中喘息半日方才能够重振雄风。
萧黛就这样度过了她人生中最为多彩的四年时光,四年中她在各方面都取得了极其巨大的进步,取得家主之位所需的那些硬性条件自不必多说,性爱这方面更是成长到了堪称怪物的地步,一晚间可连战十数名正常女性,就连某些高档会所中身经百战技巧娴熟的极品娼妓也难以承受她的鞭笞,能有如此大的进步还得拜约克城所赐,若不是她的存在,萧黛也不会花费这么多心思去锻炼自己的性能力…
好在所有努力都未白费,一年前,肉棒都似乎粗了一圈的萧黛便已经可以在与约克城的“战争”之中占据上风,将这位身材无比丰腴却不显半分臃肿容貌略显妖娆却不过分魅惑的美人以她最喜欢也是最能体现出征服者与承受者地位差别的种付位压在身下肆意顶撞肏弄,那洞温润软糯无比销魂的肉穴已然无法像先前那样轻易榨取出她的精液,同样,肥美雪臀间那朵粉嫩紧窄的可爱后庭花儿也不可能再仅用穴口环住龟头噬咬吸吮便逼得她缴械投降。
而也就是在这时,萧黛得以窥见约克城藏在那张微笑面具之下的真实内在,后者高潮之时不自觉流露出的柔媚动人神态深深打动了涉世未深的扶她少女,让她在一番“深思熟虑”后极其草率地定下了自己的未来规划——要有一次刻骨铭心难忘至极的旅行,最好是去海边,在被阳光照耀出美丽金黄色的沙滩之上架好吊床,端着酒杯默默摇晃,同时欣赏杯中与,偶尔转过头和身边的人儿对视片刻,微笑后拉过对方的脑袋,送上包含着自己最为炽烈爱意的深吻。
这其中,另一半的人选——自然是约克城——最为坚决不可动摇,用中二期萧黛的话来说:“就算死亡也无法将我们分开。”
好吧,青春期的女孩子总是容易冲动,所以萧黛的母亲,萧家现任家主萧瑶并未太过在意,只是将之当做了发春少女的妄言,不仅没有主动矫正,反而还默许了萧黛前去妓院发泄欲望的举动,或许她是认为在那种相对高端的会所进行拥有严格避孕措施的性爱总比自己在家乱搞而后生出一大堆私生子搞得将来连划定家谱都划不明白要好上太多。
然而数日前,随着萧黛又一次提出这个要求,萧瑶终于意识到…自己这个女儿似乎认真了…
不出意外,她大发雷霆,险些将自己刚选中的继承人直接废掉,即便最终艰难冷静下来,却也气得直接给萧黛下了一条极其严格的禁足令,三月之内,若敢踏出屋门一步…便是个被斩去四肢发落至军妓营中的悲惨下场。
面对母亲的盛怒,即便萧黛胆大包天却也不敢有半点违逆,毕竟在至关重要的家族存续面前,所谓的亲情与血缘只不过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杂物罢了,或许它们能在萧黛拥有足够天赋实力的时候于那场残酷争夺战中起到锦上添花的作用,却也仅仅局限于此,怎么也不可能在这种大事上雪中送炭,迫使萧瑶改变主意。
萧黛甚至可以肯定,若自己真的偷着溜出房间前去与约克城幽会,只怕绝对逃不过沦为人肉飞机杯的结局。
所以她乖乖在那算不得狭小却也绝对无法与外界广袤天地相比的奢华卧室之中呆了三个月,直到禁令时间过去方才敢踏出屋门,恰逢周六,她所做的第一件事…自然便是从后门离开,踏上那条花团锦簇的街道,怀着几分忐忑前去寻找许久未见的约克城。
然后…
思绪被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萧黛抬头,望见那位相熟的经理快步走来,对方脸上甜美到有些虚假的笑容依旧,比之数年前敏锐了许多的她却明显察觉到了些许异样,很明显,面前这个女人十分紧张且尴尬,那么…
是约克城那边出了问题?
未及她出言问询,面前女人便先一步开口道:“萧黛小姐,请您稍等片刻,约克城她正在…”
“清洁身体?”萧黛打断对方的话语:“我记得贵店对于每位员工的接客时间向来安排的极其巧妙,从不会出现冲突的情况,为何今日发生了这种事情?”
“呃…这…”经理话语一滞,略有些惊讶无奈地看了看咄咄逼人的萧黛,本不想继续解释,但思索片刻,还是小心翼翼道:“您被禁足后…已经三个月未来过小店…所以…”
“…………这样,倒是我疏忽了。”
萧黛气场忽地一柔,的确,她在家中被困了整整三月,重获自由后又未通知白金蔷薇之恋的工作人员,对方当然不可能特意为自己做好安排,或许是因为太过想念约克城的缘故,她竟连这些最为基本的细节都抛在了脑后,满心只有与深爱的人儿重逢对视拥吻缠绵,以至于闹出如此笑话…
明白自己失误后的萧黛面部线条似乎都柔和了不少,自然也就做不出继续施压的事情来,但她期待与约克城相见的心思依旧急切无比不可有半分延误,望着面前身着黑西装的美貌人儿,她强压心中躁动,沙哑着声音开口道:“不用再做什么准备工作了,我现在就过去。”
“萧黛小姐!您不能…!”
但是萧黛哪里还顾得上这么多?
她一把甩开对方伸来拦阻行动的手臂,大步走向那扇熟悉的门,握住把手用力转动,下一刻房内诡异景象便映入了她的眼中,床依旧是那张床,只是昔日整齐洁净的被单已经沾满精液,且散乱到了房间的各个角落,桌上淫具依旧是那些淫具,只是承装避孕套的器具内已经空无一物,橡胶制品们化作水气球同被单去向了一处,人依旧是那个人,只是…
秀美精致的侧颜如今变得憔悴不堪,娇嫩白腻的肌肤上遍布绳索与长鞭留下的凄惨红痕,秀发间满是白浊肮脏的粘稠精汁,下身双穴更是红肿不堪,直至此刻,萧黛还能看到它们如同两处泉眼一般向外喷吐浓浆…
她站在原地望着约克城,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愤怒吗?
有什么可愤怒的?
对方的身份就是妓女,除了自己以外还有其余客人也很正常,而只要能获得一笔额外收入,对这些女性来说,玩玩性虐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甚至如果价钱到位,她们还会哭着喊着求人用上更为粗暴的玩弄手法,来尽快赚取到那笔足以改变命运的赎身费。
悲哀吗?但这是每个娼妓的归宿啊,连她们都不觉得一直这样生活下去很悲哀,那自己又凭什么要有多余的感情?
只是不甘心,还是不甘心,终是不甘心。
怎能甘心?
萧黛怔怔看着约克城的背影,一直看到对方察觉了她的目光,转过身来为止。
此时,约克城胸前那对曾与她肉棒互相碰撞纠缠擦碰挤压过也不知多少次的饱满浑圆肉球尖端,还挂着两枚紧紧咬住嫣红樱桃的塑胶乳夹,它们随着她转身的动作在空中若点头一般上下起伏,极为淫靡,也极为嘲讽。
萧黛只觉某种事物“轰”地一声在自己脑海之中爆开,一瞬间,她忘记了过去无视了现在抛开了未来甚至连自己是谁都忆不起,双眸更是刹那间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红色血丝,她想跪地,想痛哭,想扑上去抱着约克城在她耳边说自己对不起她,想抽出一把长剑杀了床上人儿杀了这房间里所有人杀了那个留下这一切痕迹的混蛋再杀了自己。
最终她什么也没有做。
只是反手默默关上门,将满脸焦急的经理关在外面,而后一步步向着约克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