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皇帝,自然要把握全局做好万全的准备,才没有别的意思。
所以说才不是在期待什么啦!
“你觉得这地方还行吗?”
“也不差吧。”鲁铎象征正坐,镇静地回答道。
不过作为第一次的场所还是不够正式……这、这可不是在默认某些不合规的事情,单纯的评价罢了。
“需要开空调吗?”
“怎么了?”
“看你在流汗,所以我想是不是有些热。”
“啊……是呢,有点热……确实……”哈哈哈哈就是啊,应该是气温的问题吧。
颤抖的手扇起了心虚的风。
太阳穴边划过的几行汗水让过热的大脑感受到冰凉的反差。
“鲁道夫,你真的不怪我吗?”训练员调好冷气,坐回床上,和鲁铎象征面对面。
“欸?”男人的面孔近在咫尺,这张朝夕相处却至今才认识的脸,满怀歉意与愧疚,嘴角弯曲的弧度都在预示着接下来的难以启齿。
他要说什么?
我会怪他,意思就是说他真的要做坏事?
真是的,都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才有悔意,真是胆大包天啊……不过,姑且听听试图冒犯皇帝的欲望吧。
“本来应该用两间房的对吧?那样你也会更自在一点。”
“当然。”当然啊!但是因为你这家伙的主张,我们就非要在这个关头进展到这种地步了不是吗!
“可我实在没钱了……”
“?”
“换这身行头消耗了我大部分的积蓄。除去往返车票以及基本三餐的消费,我发现已经没法订两间房了。其实我一个人去睡公园长椅也是没问题的,但是那样就无法保证明天出席会议时的形象,你不能因为我落了面子,对吧?”
这种辩解怎么听都只是在胡扯!
“等等,你怎么可能缺钱?特雷森的工资又不低,你还有凭我夺冠获得的奖金和津贴。那么多钱你都花到哪去了?”鲁铎象征直指这个可笑谎言的核心谬误,打算一举拆穿。
与其这样拐弯抹角,不如直接承认你的用心吧。
“都拿来买训练器材和租场地了啊。”轻描淡写地,打太极一般,皇帝的进攻就这么被挡了回去。
“训练器材?那些不是学校和家里提供的吗?”
“那哪能行,那些不适合你,我挑的最合适。”训练员像是听到了玩笑话,古怪地笑着摇头。
只有这种时候,他才会表现出“他们懂个球”的自信。
“就算那样,你的花费也是可以找我家里报销的呀!”
“是吗?我才知道,之前都没人跟我说过。”
笨蛋训练员很无所谓地用这么一句话埋葬自己花出去的一套新房。
鲁铎象征陷入沉思。
没人跟他说过……应该跟他说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