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穆尔终于张开嘴,嘴角裂开到两侧的下颌角,四颗毒牙在光照下闪了柏诗的眼,然后一口将她的上唇和下巴全吞了进去,纤长的舌头抵着柏诗的唇缝想要舔开,舌尖灵活细长,轻易就能撬开湿漉漉的唇,羽毛那样舔过她的上颚和舌底,分叉的舌尖打着卷往喉咙里冲,柏诗被顶的忍不住呕了一声,阿穆尔才停下,松开了她。
“你怎么突然伸舌头啊?”
阿穆尔:“是你先舔我的。”
柏诗被亲的眼睛红了一圈,抱怨的时候就没什么威慑力:“你好歹先跟我说一声啊,我有我自己的计划,你怎么不按步骤来。”
阿穆尔沉默了一会,选择张开嘴:“那你来舔我吧,我不乱动了。”
他这次张嘴只有正常人类大小,柏诗对他开裂的嘴角一直感到好奇,先上去小动物那样用嘴唇蹭了蹭一边的唇角,然后才舔了舔。
阿穆尔往后退:“有点痒。”
柏诗干脆用手抱住了他的头,再次亲上去,学着他刚刚做的事把舌头伸进去,不过没去找他的舌头,而是顺着阿穆尔的前牙一路摸到他的那对尖牙,舌面顶着牙尖来回摩擦,和自己用牙齿捋舌头完全不一样的感觉。
阿穆尔的舌头委屈地被搁置在一边,一会用舌尖顶顶它,一会轻轻地舔柏诗的舌背,但柏诗完全不理它。
她盘完了阿穆尔两对尖牙就退出来,砸吧砸吧嘴:“甜的。”
阿穆尔:“那是毒。”
柏诗:“啊?”
阿穆尔:“剂量不大,没事。”
他还想继续:“还亲吗?”
柏诗指了指阿穆尔下面顶起来的裤子:“你应该好些了吧?没好也得等下次,先去把这个处理了。”
“我暂时还没准备身体安抚做到这个地步。”
阿穆尔冷漠地看了眼自己的生理反应,仿佛那东西没长在他身上,“效果不太好,”他说:“你之后也打算用这种方法安抚来就诊的哨兵吗?”
柏诗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阿穆尔:“换个方式吧,反正都差不多,还不如和他们坐着干瞪眼。”
“别再让其他哨兵碰你,不是所有人都有很强的自控力,你喊停他们就停了。白姨应该让你把哨兵很危险这句话刻在桌子上,每天背三遍。”
柏诗撇撇嘴,如果阿穆尔不是熟人她今天也不会做到这个地步:“我知道了。”
“但是我可以。”
“?”
阿穆尔却没解释,他站了起来,上半身衣服的褶皱稀稀拉拉落下来正好盖住那块暂时不能见人的地方:“治疗很愉快,我会打五星好评。”
“下次见,柏诗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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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诗收拾用过的水杯时还在想,阿穆尔最后连名带姓地叫她向导是不是意味着她做的不错,所以才承认了自己向导的身份。
她无意识地用布来回摩擦杯口,访客通知系统突然响了:“您好,柏诗向导,您的下一位访客将要到达接待室,请您立即准备。”
柏诗的工作服还没换,“竟然还有人吗?他还有多久到门口?”
电子音:“十……”
柏诗:“十分钟啊,那我去换个衣服。”
“九,”
柏诗:“???”
“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