仡濮臣眨眨眼,转身又去给人摘了几个青涩硕大的果子,跟着?清洗、处理了一遍,装盘拿了过来。
这一回,谢嗣音又是尝了一口,小脸皱成一团,将果子吐出来:“夫君,太酸了。不要?这个了,要?青红适中?,酸甜得当的。”
仡濮臣终于反应过来,这个女人是在故意作?弄他?。
他?低笑一声,声音中?无端多了几分危险意味。
谢嗣音咬了咬唇,白皙的小脸望着?他?:“夫君生?气了吗?”
仡濮臣没有回答,而是拿过托盘,然后自顾自挤上秋千架,跟着?将人一卷,转了半圈放入怀里,一手揽着?她的脊背,另一只手拿着?托盘,声音温柔含笑:“怎么会??”
这个姿势太过危险了,谢嗣音惊呼一声,双手揽住他?的脖颈:“夫君!”
仡濮臣又笑了一下,低头咬了咬她的唇:“喂我。”
谢嗣音动了动身子,夹着?他?腰肢的双腿紧了紧,不安道:“夫君,我们下去之后,再?喂你吧。”
女人的动作?似是无意识,仡濮臣却一下子收紧了脊背,眸色都跟着?暗下来,勾着?她的唇舌,细细吮吻:“就?这样喂。”
谢嗣音一动不敢动,深刻觉得自己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她确实想探一探男人对她的容忍程度,结果满意,却又不是她想要?的满意结果。
面对一个陌生?的世界,任何一个幼兽在出生?之后,都会?忍不住在那个亲密至极的人面前,拼命试探自己的存在究竟占着?什么位置。直到得到确定的满足,才会?真的觉得安全下来。
可她忘了,这个亲密至极的人还?是一个男人。
纵着?她,却还?能用别的方式收拾她。
男人收回护在她脊背上的大手,慢条斯理的捡起一块果肉,送入谢嗣音口中?:“娇娇尝一尝。”
谢嗣音哪还?有心思再?吃果子。如今背后一空,整个人都处于紧张状态,双手双腿下意识地将人缠得更紧了,语气央求:“夫君,我们下去好不好?”
仡濮臣从喉头发出一声低哑的闷哼,望着?她的眸色翻涌得厉害,却一句话没说,而是低下头吻了下去。
54。吃饭
山间晚风凉簌簌的沁人意,仡濮臣脚踩着地面微微一个用力,秋千就荡起?的越发厉害。手上托盘早不知扔到了哪里去,一双大手握着女人腰肢细细摩挲,意态悠闲。
“夫君”谢嗣音却吓得要命,左右没有一丝安全感,只得紧紧依附在?男人身上,眼角都忍不住泛出微微的红意,带出求饶的意味。
仡濮臣却觉享受得很,女人如泣花露,濛濛泪眼中望见的只有他一个人,不见一丝凛冽,只剩温软。他的心头说不出的滚烫和满足,吮吻声音越发响亮,搅弄出一番云雨。
最坏的是?,这个男人偶尔还故意松开两只手,并?将秋千荡得越发凶急。
“不不要了,我们?下去吧!”谢嗣音心头砰砰地跳得厉害,低低柔柔的呜咽从喉咙中断断续续溢出。她?恨不得将自己?整个人藏入男人体内,抵挡这疾风带来的动荡。
仡濮臣低头细细瞧着女人这副菟丝花的模样,心下痒得厉害,终于重新?将女人揽入怀里,紧紧护住。
在?感受到仡濮臣带来的安全感那一刻,谢嗣音终于哭出声来,双手狠狠揪着男人头发,恨声道:“夫君就会欺负我!”
仡濮臣慢慢停下晃动,谢嗣音脸颊已经湿漉漉一片,不等彻底停下,谢嗣音就要挣扎着下去。男人单手握住她?的腰肢,另一只手轻轻擦去她?脸上泪痕:“别哭了”
男人还敢说这话,谢嗣音气焰登时就涨了上来,小手啪的一声将他的手打?落,抽抽噎噎道:“这时候来做好人,如今不还是?你弄的!”
仡濮臣轻轻笑了一声,仰起?女人下巴,重吻上去:“怎么办?还想让娇娇哭得更狠一些!”
话音落下的瞬间,仡濮臣脚下再次用力,狠狠荡了起?来。
“啊夫君!”谢嗣音惊呼一声,双手重新?揽住他的脖颈,刚刚松开的双腿又紧了上去。
“嗯”仡濮臣眸中的欲色越发浓烈,双手紧紧托着女人的脊背,将人更深的嵌入怀里。
山风卷起?温柔,余晖照了下来,钻过林间树缝漏出一条条渗了金的丝线,惹得晚归的鸟儿?跳跃叽喳。
“夫君,慢慢慢一点儿?!”谢嗣音哭红着双眼,再也不敢作弄这个人了。
她?死死揽住男人脖颈,一点儿?不敢撒手了。
秋千荡到最高处的时候,她?几乎以为?自己?飞到天边那么高,触手就能?摸到白云。心脏砰砰地没有一刻停止,有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要彻底被甩出去了,可在?下一秒又被男人紧紧按在?怀里,听他低沉压抑的呼吸。
仡濮臣一句话不说,紧绷着身体,额角都渗出青筋,也不知道是?折磨女人,还是?折磨他自己?。
男人咬了咬牙,将目光转向密林深处,余晖向晚,黑黝黝的盘郁古松渗出三分?阴森。
“夫君,我害害怕!”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只有虎视眈眈的威胁抵在?女人软肋之处。谢嗣音这回真的怕了,嘴唇凑到他的脸庞胡乱亲吻着,“夫君,我们?下去吧。”
仡濮臣按着她?脊背的手已然?滚烫,狠狠咬了口女人红唇,低低哄道:“好,马上下去”
嘴上说着马上,可在?秋千上的动作却越发凶狠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