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马晓川眼皮底下被带离单向镜子的凌思雅,已经被拘束在一张硬木椅子上,她的双臂被坚固的皮带牢牢的拘束在椅子的扶手上,双脚脚腕也被同样材质的皮带拘束在了椅子腿上,躯干也被椅子靠背上的皮带勒住了胸部的上下两边,而动弹不得。
最让凌思雅感觉到危险的是,她感觉到一个奇怪的球状物体从坐板上伸出来,紧贴着她的性器官。
最让凌思雅感到惊奇的是,戴头罩的男人用一条安全带绑住她了的头,还将一个带着许多窟窿的红色圆球硬赛到她的嘴吧里,让她无法询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
当头套男收紧了绑在她头上的带子,她感觉自己的头被拉了起来,脖子蹦的笔直,再也无法转动,迫使她只能盯着前方空白的屏幕。
整个过程让凌思雅都处于震惊状态,由于她的嘴巴被堵住,除了发出几声呜呜呜的鸣叫,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凌思雅脑子里闪过无数个念头,但最终只能用呜呜呜的声音,看着头套男的眼睛,向他询问:“你要干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样?我的皮肤仍然因刚刚被鞭打而灼痛,我的阴部仍然因萨姆灵巧的手指而湿润。你们接下来还要对我做什么?你们还想怎么羞辱我?”
头套男在思雅的惊恐注视下,缓缓的蹲在她的面前,并且摘掉了面罩,露出一张英俊帅气的西班牙面孔。
如果换个环境,凌思雅可定会被他帅气的外表,高大的身材所吸引,并且还会主动搭讪,看看能不能把这帅哥搭到床上进行亲密的深入了解。
但眼下并不是那样的环境,在凌思雅被吓得说不出话来的时候,就听见帅哥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你之所以这里是,完全因为你妈就是个婊子。我不指望你相信我,所以我就让你自己在这里好好看看,生下你的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贱人。”他说完就站了起来,将凌思雅独自留在了房间里。
凌思雅努力挣扎着,想要趁着无人监管时,摆脱皮带的束缚逃之夭夭。
在一番徒劳无功的挣扎后,凌思雅不得不放弃了逃出生天的念头,不断猜想着自己将会面对怎样悲惨可怕的结局。
凌思雅想起了些她当初不当一回事的人口贩卖,逼良为娼,和以及器官贩卖的新闻,真的越想越害怕。
就在这时,头顶的那盏昏黄的吊灯,仿佛是预示着凌思雅的悲惨结局一般,突然失去了光芒,让她完全陷入黑暗之中。
一阵强烈的恐惧感附上心头,顺着血液溜边全身,顺着毛孔钻进皮肤,在皮肤上顶起密密麻麻的小疙瘩。
就在凌思雅被吓得大喊大叫时,顶在她跨间的圆球翁嗡嗡的响了起来。
这下凌思雅终于知道自己跨间的那奇怪的熟悉感觉,原来是来自震动棒,而且根据震动的力量和声音来判断,压在跨间的震动器,远比她藏在卧室里的那根强大许多。
当震动棒开启时,凌思雅面前的显示器也发出一道亮光。
“妈妈!真的是妈妈,她在做什么!?”屏幕里的画面让凌思雅感到震惊,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跨间的震动器所带来的感官刺激。
凌思雅看到全身赤裸的妈妈跨坐在萨姆的大腿上,骚扭着腰肢,晃动着肥臀,慢慢地将萨姆的衬衫脱了下来,然后摇头晃脑的将刚刚从萨姆身上脱下来的衬衫,举在头顶转着圈的挥舞着。
这动作凌思雅非常熟悉,而且她也为自己的床伴们表演过。所以思雅马上明白自己的母亲这是在为萨姆大跳艳舞助兴。
凌思雅从来没想过她那个思想保守,重视贞洁的妈妈居然会做出这么不知廉耻的事情。
令凌思雅没想到的是,她的母亲不但会跳,而且跳的还非常专业。
在搔首弄姿时,还会假装不经意的晃动乳房,让她那本就有些下垂的大奶子,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
更让凌思雅想不到的是,她妈妈居然在萨姆面前表演出金鸡独立,将女性的隐私完全暴露在萨姆面前,并且还将那淫水淋漓的阴户按在萨姆的脸颊上,不断的扭动着腰肢和屁股,好似是在给萨姆洗脸一般。
通过母亲那越来越熟练的艳舞动作,以及越来越强烈的性挑逗姿势,凌思雅可以确定自己的母亲肯定经常这么干。
在议一轮激情四射的妖冶后,马晓川便在萨姆面前跪了下来,并且以一种非常性感的姿势,扭着腰肢,轻摆着臀部,摇晃着乳房,慢慢的狗爬到萨姆的两腿之间,双手按在萨姆的双腿上,只靠牙齿和舌头便拉开了他裤子上的拉链和腰带扣,将萨姆的裤子和内裤全部脱了下来。
然后微微张开嘴唇,带着含情脉脉的微笑,在硕大的龟头上轻轻一吻,随后吐出香舌,用嘴唇和舌尖,顺着萨姆的勃起慢慢的来回滑动。
虽然看不到妈妈是怎么做的,但是从萨姆那销魂的表情来看,母亲的口交技术一定非常好。
“贱人,贱人,伪装,都是伪装,真会骗人。”凌思雅的心中对母亲的口交技术,升起了一丝嫉妒。
在双腿间的翁嗡震动下,凌思雅的身体又开始发热,股间的爱液缓缓的流出身体,惊讶的嫉妒情绪里慢慢的掺杂进了一些技不如人的憎恨。
凌思雅看到母亲的双手慢慢的抚摸着萨姆的身体,嘴巴也慢慢的套在鸡巴上缓缓前后摇摆,时不时的还会晃动几下。
即使凌思雅的口交经验并不十分丰富,但也看出母亲不但口交,而且还在深喉,从她头部的晃动距离来看,母亲有可能将萨姆的整条大鸡巴全部吞进了喉咙。
这一发现让凌思雅更加震惊。
她知道萨姆的那条鸡巴有多大,有多长,凌思雅也不清楚自己的阴道是否能够容纳那样的大家伙,但是眼看着母亲居然能够将那条鸡巴全部吞进嘴里时,凌思雅心中那端庄,娴熟,保守的形象完全崩塌。
“这事儿她经常干,她很熟练,而且,她……她还非常的会撩……”凌思雅看到母亲在深喉时,还经常骚浪的扭动身体,猜测母亲深喉的游刃有余。
“骚母狗,贱婊子,你这老婊子,你想要独占鸡巴吗?贱货……”凌思雅的性器官传来的刺激,开始让凌思雅的身体变得火热,阴道也传来空虚瘙痒的感觉,她的腰肢扭动也在不知不觉间,从躲避刺激变成了追求刺激,原本技不如人的嫉妒心理,也慢慢变成了欲求不满的憎恨。
在凌思雅的脑海中,萨姆的大鸡巴已经在她的嘴吧和阴道,深深的抽插起来。
凌思雅的理智被生理所影响,在视觉的冲击下,凌思雅的心中充满了对母亲的困惑,震惊,以及愤怒,她挣扎着,想要推开母亲,独自享受一下萨姆那根粗壮的大鸡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