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青草气息,漫天雷光从新嫩芽的育树枝干缝隙落下,给米黄色帐篷“喷”了层亮亮的水晶漆帐篷门口,大侠睡得四仰八叉,猫静静窝在膝盖上,而人坐在折叠的小板凳上。
托着下巴,以一种等待的姿势坐着,看起来很伤心的样子,仿佛是因为等的人晚归了,正在失望。
这一幕让心绪翻涌的厉害。肺腑地在收紧中呼出滚汤的气。但眼眶却满足到热
沈时序站在暗处小道上,看了很久很久,才懂,什么叫不能自已。
“怎么不过来啊!”直到远处传来呼喊惊醒,他快步过去,“怎么不进去等,说了马上回来。
”想早点看到你啊。”亦步亦趋地跟进帐篷,陈嘉之问,“你去哪儿了啊?"
”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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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过几次当长经验,甚至还能有效顶嘴,陈嘉之坐在床沿不育兴地的说,“怎么不偷我啊。
帐篷内光线不太明朗,沈时序拿了个东西出来
那条皮带扣choker。
手臂圈过脖子,冰凉激起皮肤一阵阵的小疙瘩,随着轻轻一声扣紧,人仿佛也被扣紧。
沈时序在他面前半蹲下,“能不能永远这样?
”偷我吗?
伸手刮了下脸蛋儿,沈时序说,“等着我,去哪里都等着我。
“当然啊,你让我等多久就等多久,让我往东不往西。”陈嘉之捉住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不过你要先等等我,我会好好回来的。夜色彻底暗了,晚上没啥娱乐活动,玩了一天的人也该累了,大家都早早休息
不过温度越降越低,陈嘉之开始咳嗽,咳得停不下来,哪怕喝了热水也不行。
“去酒店睡,再这样要感冒。”沈时序把人托起来,打算给穿衣服,陈嘉之央求地贴上去,“我还没睡过帐篷,就在这里睡行不行,你抱着我就不会冷了。真是一物降一物
但抱得越近,温度就更高、更热透进彼此睡衣。
陈嘉之不咳了,倒是呼吸飘忽起来。
这段时间身体一直在作怪,中午那会儿也被吊得足,在稍微得触碰下身体渐渐涌起些莫名的躁动。结实有力的臂膀环在胸前,掌心包裹住肩头,而后颈全是温热、湿润的呼吸,一波又一波规律的电流噼里啪啦从小腹窜到脊梁骨,又化作水荡啊荡,就是无法突破皮肤,得不到纾解便越积越多。陈嘉之动了动,"就不抱了吧。
有人明知故问,“怎么,不舒服?’
是有点不舒服吧,但是,是想要舒服的那种不舒服
想去尿尿。
“哦?”扣着肩膀把人扳正,枕着枕头面对面,沈时序说,“刚刚才去过。
再靠近就要察觉到了,陈嘉之只想退出拥抱,很快挣脱。
昏暗的视野里,沈时序毫不留情的拆穿他,“尿尿会这样吗?
“不是不是”已是声如蚊蚋了,陈嘉之急得不行,“你别胡说八道!‘
一阵夜风吹过,帐篷帘子微微晃动
家宝和大侠两个蹲在角落,两对眼睛都在绿光,陈嘉之正要松口气,后颈爬上手指,指扣进微微松垮的choker项链,微微使力,一点点被提起靠近,同时脸颊爬上另一只手,温热的指腹慢慢摩挲着不知何时,沈时序半坐了起来。
忘了呼吸,或是呼吸太过急促让眼底虚,大脑也在涨,陈嘉之嘴唇微张,呆呆地看着他,
直到他分辨出是自己的急促呼吸,耳畔响起的声线很冷淡,沈时序说:“自己弄,过吗?
遮风挡雨的帐篷就别想隔音了吧?更别提靠得还挺近,陈嘉之死死咬着唇不敢说话,在摇头猛晃中耳畔有冷冷的训斥传来。“陈嘉之你在撒谎。
“到底有没有?说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