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娇见江清浅站在院前发呆,轻扯了扯她的衣角,“小浅浅,外面冷,赶紧去敲门。”
江清浅点头,走上了破旧的木门前,轻轻地敲响了门。
没一会儿门开了。
来开门的是秦文尧。
算起来是她的师兄,也是师傅唯一的儿子。
她微微一笑,说:“同志,我来找秦老。”
秦文尧被眼前美貌的女同志惊住了。
雪风冻得她的小脸微红,她的双眼若同装下了万千星河般,美得让人移不开双眼。
她冰肌如雪,樱桃小嘴,鲜艳欲滴。
仅匆忙一眼。
他便不敢多看,因为这样的貌美惊艳的女同志太少见了,看一眼就让人心怦怦乱跳。
他立即退后一步,说:“请问同志怎么称呼?”
他这话刚刚落。
徐娇清了清嗓子,“秦文尧,咋的?不认识我了?”
秦文尧诧异抬头,便看到曾经年少爱慕过的女子在眼前,他更加不好意思了,“徐娇同志,你应该知道我爸的古怪个性,他平时不见客。”
江清浅自然知道师傅的古怪脾气,她道:“秦大哥,你告诉秦叔,你说失传已久的《金匮要略》我有,他老人家有兴趣看看吗?”
秦文尧猛地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江清浅,“同志,你可说的是真的,并非玩笑?”
江清浅微微一笑,“并非玩笑。”
秦文尧根本不敢耽搁,立即把人请进了屋里。
绕过影壁,便到了中庭。
江清浅一眼看到了跪在雪地里的顾西疆。
原来如此。
她果然没有猜错。
难怪一向身体强壮如牛的顾西疆会病得那么突然。
这寒冬腊月天,他居然这样跪在雪地里,只为了请秦老给她治病。
傻!
真的太傻了!
江清浅眼眶不禁都红了。
秦文尧见江清浅和徐娇都盯着顾西疆,他便说:“顾同志就是固执,我爸已经说过三次,他现在已经不看病人,他却不信,非要在这里跪着,说我爸什么时候同意,他什么时候才起来。”
江清浅努力的调整好情绪,走上前,“顾西疆……”
顾西疆听着熟悉的嗓音,猛地抬头,在看到江清浅时,他不禁脸色一沉,眉头一皱,“江清浅,你发烧了,出来做什么?”
他话没说完,慌把自己身上的军大衣脱了下来,要往她的身上套。
江清浅快一步挡住了,然后强制性的把大衣套回了他的身上,还一把抓住了他冻得如冰棒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