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没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全部被强势掠夺。
浓烈的山茶花外激素让他双腿发软根本站不住。
手臂无力的从对方肩头滑落。
薄司闭上双眼,在植物园冰凉的风中用力拥抱彼此。
不知过了多久,薄司觉得胸中氧气都快消耗殆尽,而压在身上的人也恰好松开了他。
微痛的嘴唇说明了方才都发生了什么。
薄司这才看清偷袭自己的人是谁。
“你怎么在这里?”
“我在这里给南安办葬礼。”
白潇实话实说,手臂一直紧紧拥着薄司不肯松开。
两人就像连体婴儿般站在茂密的松树下,同周围肃穆而庄严的氛围格格不入。
薄司似乎是意识到了他们现在的行为有多么不妥,赶忙推开了白潇,甚至往后退了一步和对方保持着礼貌的距离。
白潇有些受伤,撅着嘴问:“干嘛啊我们好不容易才见一面。”
“别撒娇,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给南安办葬礼。”
“我只是想帮你分担一点儿事情而已。”
“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这是薄司的心里话。
他对南安的死一直耿耿于怀,现下再加上平阳和小武,他感觉这辈子都赎不清这罪孽了。
白潇的行为无异于帮他在佛祖前求了个情。
“办完了吗?我去看看。”
“办完了,放了一个空墓,里面把他落在姐姐那栋房子里的生活用品装进去了。”
“好好”
薄司叹息着伸手捏了捏鼻梁山根。
他作为对方的顶头上司,居然连收拾对方遗物的时间都没有!
“带我去看看,然后陪我去给平阳还有小武的遗体道个别吧。”
“好。”
白潇责无旁贷。
二人一路向植物园内部深入。
白潇为南安选择了一处比较安静的墓地,周围还未开发,只有他一座孤零零的坟立在那里。
薄司看了一眼,苦笑着打趣儿道:“等一会儿了我把平阳还有小武也安排过来,陪他做个伴。”
白潇没有搭话,只是伸进口袋里摸出一根烟递给薄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