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一只做成了烤鸡,一只煮了鸡汤,野鸡蛋则做了一小碗甜甜的鸡蛋羹。
方多病醒来的时候李莲花刚把鸡蛋羹吃完,嫌弃地看着跟前那碗滋补的鸡汤,“这不是给方小宝做的吗?我的毒都解了这么久了,就不必再喝这些汤汤水水了吧。”
“难道你更想喝药吗?”鹤之舟将鸡汤往他跟前推了推:“药补不如食补,你今日耗费了不少内力,我在其中加了些补药,你吃完之后再运功调息会事半功倍。”
朦朦胧胧地听到自己的名字,他捂着心口侧过头,便见李莲花抬手将自己跟前的鸡汤跟鹤之舟跟前的烤鸡调换了过来,随后被鹤之舟抓住手腕拽了过去,一脸无奈地亲了下嘴角。
方多病:……
他怎么会做这种梦?!
重伤未愈的病患拍了拍自己的脸颊,安详地将眼睛重新闭上。
“醒了就起来吃饭。”李莲花懒洋洋的声音传了过来。
方多病猛地睁开眼,看着熟悉的木制天花板眨了眨眼,所以他不是在做梦?
他捂着胀痛的胸口坐起身,却见李莲花已经淡定地用筷子撕下了自己从鹤之舟跟前换过来的烤鸡肉,十分斯文地吃进嘴里。
他瞪了半天眼睛,才磕磕绊绊地挤出两个字:“你……你们?”
被发现了关系的两人倒是比他淡定得多。
鹤之舟估摸着他这会儿未必能下得了床,便将那碗还没喝过的鸡汤端了过来,顺便给他把了把脉。
“你挨了雪公一记摧心掌,心脉受损,这两天得好好躺躺,我给你多扎几次针,慢慢便会好转,只是你最近得跟着我们,而且短时间内不能随便动武。”
鹤之舟没将心脉受损后他可能以后都无法随便动用内力的事告诉这小子,毕竟事情或许还有转机。
方多病看着手中的鸡汤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但他还是想起了正事,连忙对两人道:“你们没事吧?金鸳盟的人后来还有追来吗?”
“没有,我们来的时候人已经不在了。”鹤之舟拍了拍他的脑袋。
李莲花也端着碗走了过来,看着病恹恹的小徒弟,轻笑道:“下次别这么鲁莽了方小宝,雪公跟血婆成名已久,你如今还是个小辈,没被他们掳走充作人质已经是幸事了,不然我们还得想法子将你换回来。”
也不是他们不想抓,是他在实在打不过两个人的情况下,用机关暗器伤了血婆。
暗器上有鹤之舟之前给他的强效迷药,所以血婆中招之后立时便昏倒在地,雪公为了护着血婆束手束脚,最终才选择先带血婆撤离。
方多病瘪了瘪嘴,“那难道要本少爷看着他们将莲花楼带走吗?”
他抬眼看向李莲花:“之前阿舟找我做过一个复杂储物机关,我不知道你们是用来存放什么的,但如今这东西已经被金鸳盟的人盯上了,你们再带在身上会很危险的。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