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沢?”身后传来赤苇京治着急担忧的声音。
桃沢月海更慌张了。
一瞬间,她脑海里闪过很多个画面。
有赤苇京治看到安全套后诧异的表情,有她自己羞愤欲死的脸。
总之决不能……
赤苇京治已经到她身后了。
她咬咬牙,转身扑上去。
赤苇京治被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伸手接住她,两人摔进身后刚铺好的床铺里。
“……桃沢?!”赤苇京治难得会有这么慌乱的语气,“你怎么了?没事吧?”
桃沢月海把脸埋进他怀里:“我没事!”
“你先起来。”赤苇京治尽量放柔声音,“我看看磕哪了。”
桃沢月海抱他抱得更紧:“不起不起,我真的没事!”
赤苇京治望着天花板,有些无措。
他手掌轻拍着桃沢月海的后背,像哄小孩那样哄她:“桃沢,你先起来好不好?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
“不能商量……你干嘛!”桃沢月海话说了一半,就被赤苇京治抓着腰翻了个身。
两人滚到了榻榻米上,位置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桃沢月海茫然地眨眨眼。
怎么就,怎么就变成现在这样了呢。
她对上一双暗含危险的湖绿色双眸。
赤苇京治紧盯着她,像是下一秒就会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桃沢,我的建议是,不要对我有什么……非必要的隐瞒。”
(三合一)
桃沢月海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问:“非必要……是什么意思?”
赤苇京治不说话,就那么盯着她看。
更、更慌了。
“我觉得现在就很必要。”她硬着头皮说。
“是吗?”
呜……他看上去真的像是要吃人啊!
桃沢月海伸手推他,当然没推动。
她力气毕竟比研磨还小一点,怎么能推的动赤苇京治呢。
看着她的手腕,赤苇京治突然记起刚才在车上升起的那个念头。
他单手握住她的一只手腕,接着,又去握另一只。
她的手臂白皙柔软,到了手腕处,更是细得好像一折就断。
赤苇京治呼吸微沉,语气也变得有些生硬:“刚才磕到哪儿了?”
桃沢月海老老实实交代:“就是、手背撞了一下。”
话音刚落,她的两只手腕就被往侧面拉了拉,于是手背上的一片红痕就暴露在赤苇京治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