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有些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
画面结束,傅时宴勾唇:“什么感受?”
实话说,她有些烦闷,刚刚那个人她不认识,但结合那个小女孩,傅时宴应该是想让她误会什么。
温澜平复了一下心情:“你就这么忠于给自己找堵。”
“还好,就是觉得你有点傻,他的身边就算走了一个唐梓媛也还会有别人,总之,那个人不会是你,而我却能给你完完整整的偏爱。”
“傅先生,我和他的事情已经成了过往,你频繁提起只会让我觉得你在害怕,”她毫不躲避地盯着他的眼睛,“还有,我的项链,请还给我。”
傅时宴脸上带着不达眼底的笑意,没有给出回应。
温澜不想跟他僵持下去,项链没有落在这里,她也不想傻傻地去找。
错开他,转身向门外走去。
晚上,房间里,温澜一如既往地睡不着,月光像是黑夜的伤口,撒在窗前铺陈着痛苦。
她将头埋进了双膝之中,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一个晚上。
南城。
报纸上刊登了一篇关于傅氏集团总裁婚礼的文章,乔鸿柏的目光落在那里,嘲讽一笑,抿了一口茶。
适时佣人说贺栩来了,随后一道清冷矜贵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只穿了一件衬衫,靠上的几颗扣子散开,整个人笼着一层疲惫阴郁的气息。
乔鸿柏放下报纸,看着他:“贺氏最近遇到问题了?”
贺栩捏了捏眉心,开口就是酒气:“没有。”
“你这身体,还喝酒,不想要命了?”
他双臂敞开懒散地搭在沙发靠背上,仰头看着天花板:“您叫我来就为了说这个?”
乔鸿柏让人给他递了一杯茶,他没接,那茶被晾在了桌子上。
“温夫人和唐梓媛的车祸事故原因被查出来了?”
“是。”
两人心照不宣地都知道答案,乔鸿柏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
“温霆的手段还是不减当年啊!”他拿起报纸抖了抖。
“舅舅,”贺栩忽然睁开眸子,“傅氏和温氏合资的那个项目,我准备在他们之前拿下。”
乔鸿柏瞥了贺栩一眼:“因为温澜?”
贺栩没说话。
“哼,我看你就是不长记性,且不说温氏在暗你在明,拿下那个项目所要付出的代价可不值当,为了一个女人,你什么时候这么出息了。”
贺栩盯着天花板,心中空空的,声音淡漠却坚定:“不是。”
乔鸿柏默认他在嘴硬,继续看自己手中的报纸。
“我查到了,当年贺氏的危机是因为内部文件被窃取,并且有证据确定窃取的人就是温氏现在的高层。”
不配
当年贺氏的落幕带来了商界的大换血,而其中获利的只有温氏,所有的人其实心中都大概知道温氏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但都没有证据。
当然也包括贺栩。
“我向来主张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如果还执念当年的事情,我也不能说什么,但有一条,每走一步你都要问问自己是为了谁。”
贺栩收起慵懒,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冷声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