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的是恶心、不屑、唾弃与谩骂。
苏念摇头,怒吼:“你们胡说,我没有!”
然而,并没有人对她改变看法,所有人都这么厌恶且唾弃地凝视着她,目光灼热的像是要将苏念当场点燃,凌迟处死。
耳畔的声音渐渐变得虚妄。
苏念倒退了两步,看着眼前的场景,不断的摇头,那些闲言碎语不断在耳边回响。
一如三年前她被冤枉进了拘留所,出来后面对记者的采访,她的解释无人在意。
人们只相信他们愿意相信的。
苏念的解释在此刻,薄弱的还不如一张卫生纸。
而傅子琛那张俊朗的脸上,几日的温柔仿佛从未出现过。
眼底的憎恶,昭然若揭。
苏念指着向晚,摇头,“不是这样的,傅子琛,是向晚。”
“她说我妈妈的护工是她的人,她天天让护工给我妈妈下安眠药。”
她的眼睛红了起来,晶莹泪水不断在眼眶内打转。
“傅子琛,你相信我好不好,你知道的,我现在最在意的只有我妈妈了,是她说她伤害了我妈妈,我才没有控制住情绪的……”
半个小时前,用向晚的原话说就是——
“你妈那个药罐子,发起病来大小便失禁,恶心死了,护工阿姨说每天都要换床单,她都要吐了,所以,我给她出了个好主意。”
“你猜猜是什么?”
“我说反正都是半死不活的人了,不如等医生出去,就给喂点安眠药。”
“要是死了更好,没死的话,权当是减轻自己的工作量了……哈哈哈……”
是以遇到这种情境,苏念真的没有办法理智。
她恨,恨得只想把向晚从楼上推下去,从而杀死这个恶毒而嚣张的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