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社畜越来越讨厌伊路米提西索的名字,她攥紧了裙摆,指节发白。
“他有教过你什么?”伊路米问。
社畜选择诚实回答,她再也不想体验揍敌客的刑讯室。
根本用不着多用一件刑具,她在那里把什么都交待了,包括她所有的银行账号和密码。
“……”
“后面也要做准备。”伊路米看到她对此不寻常的反应,微笑着问她,“原来西索没有好好开发你吗?嗯,那我得多费些工夫了。不过,从头开始教也很不错,更符合我的心意。”
想起揍敌客的刑讯室,社畜仿佛看到了伊路米更黑暗深邃的兴趣,她的手抖了一下,手里的东西洒在地上。
“没关系。”伊路米安慰她,却更使她毛骨悚然,“我们还有很多时间。我可以教你。”
“……”
“西索。”伊路米说,“过来和我一起玩。”
“……”社畜盯着伊路米背后的墙面,咬住牙关。
忍一忍就好了,总比揍敌客的刑讯室好。
她自我安慰。
西索和伊路米的节奏很少有一致的时候。
“……”
神情恍惚的社畜被西索搬进浴室。
“必须给你这次惩罚的纪念品。”伊路米手上的金属制品,反射出尖锐的光,“西索,帮我控制住她。”
西索一只手搂住社畜,另一只手捂住了社畜的嘴。
被刺穿的痛楚,令社畜瞬间清醒,她在西索怀里扭动挣扎。
“……呜……呜。”社畜泪如雨下,眼泪把西索的手背都打湿了。
“最后一个。”伊路米笑着问社畜,“你知道会穿刺在哪里吗?”
身后的西索用“伸缩自如的爱”粘住了她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
无比惊恐的社畜就像困在了粘鼠板上的老鼠,除了叫唤,没别的办法。
不,她连叫唤都做不到,西索捂住了她的嘴巴。
“……”
等伊路米洗完澡,社畜还四肢瘫软地歪倒在西索怀里,不过社畜的神智已经恢复了大半。
“这次惩罚就到此为止了。没有我的命令,你不能取下那些‘装饰品’。”伊路米对社畜说,“我一向赏罚分明。接下来,你会有一周的假期,没有人监管,随便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只要你足够听话,我会给你最大限度的自由。”
“要努力当个好孩子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