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全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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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低调行事,duden教授也默默同意了我低调的行为,即使他仍然不舍我就这么埋没着所热爱的一切,却一点不抱怨白教了我这么个学生,没承接“青出于蓝胜于蓝”的美名。
就像被围困在封闭的高墙中,看不见明天,只有无尽的黑夜。
丑陋灵魂蜷缩在里面,装出一副虎视眈眈的样子,但我一点都不想违抗他的意愿。
tton先生的意愿。
和他灌输于我的唯一的、最重要的、深入骨髓的理念------高贵的头颅,高贵的灵魂,高贵的尊严,高贵的我。
永远不能取悦任何人。
永远不能因为任何事任何人低头。
我用他教给我的倔强,执拗的不向他的管教低头,却又无法放下对肯定的执着。
他的肯定。
天,我真想要那东西!
那是一个多么近的东西,几乎唾手可得!
可又那么遥远,遥远到穷尽一生都追不上,因为晚出生而注定了的命运。
当他将更多的家业交给albert,作为他优秀管理能力的肯定和赞赏的时候,我“默默”用表面上“挥霍”的财产买下纽约州的大块地产。
杰克逊高地,长岛,埃斯托利亚,哈莱姆,赖克斯岛……和我脚下的第十九大道。
他甚至都不知道,也许是半年或更长时间才打开牛皮纸袋听属下汇报我情况的原因。
那些微不足道的跟踪记录,先是排在他的商业交易之后,后来是案件之后,宴会之后,甚至书籍之后,高贵的下午茶之后……
堆叠着,除了记录者,不曾有人翻阅过。
趁着刚过去不久的金融动荡,我把vestec
c的股份收了一半。
应该说不多不少,刚刚好。
oh,albert也刚刚好是vestec的最大股东……
和执行董事。
我只是想让他来求我。
他也确实来求我了。
找了将近两周才发现是我操盘,可真够蠢的!
不,我一点也不想要他的地位,我也不想还没到火候的积累在tton先生面前曝光,落下个炫耀的话柄。
我只是想让他们瞥到冰山一角。
而这冰山一角足以让他最器重的儿子向我乞求。
乞求我放手,或者救他一命,给他留点尊严。
我只是想让他知道,他根本不必把我逐出去……
或者他该站在我这边,告诉我这不是我的错,而不是高高在上的俯视我,看着我挣扎,崩溃,逃跑。
他该告诉我,“没关系,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不需要承担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