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公子,我马上就去办。”
曹龙象看着白浅浅,说道:“接着吹。”
一曲终了,白浅浅坐在桌前,服侍着曹龙象饮酒。
俩人是才子佳人,聊的也是些文人骚客的话题,半个多时辰了,来钱回来了。
凑到曹龙象跟前,说道:“公子,事情办妥了。”
“好,知道了。”
酒也喝得差多了,起身就要走。
被曹龙象撩了半个多时辰的白浅浅,突然觉得有点舍不得,心中隐隐觉得,错过将不会再有这样机会,走上前去。
“公子,相逢是缘分,我还有一曲,想送给公子,不知可否赏脸?”
“哦,还有这样的机会,本来我也意犹未尽,不若彻夜长谈?”
“只要公子肯赏脸,奴家自是愿意。”
夜,曹龙象随手写了一首诗。
春水初生绿似油,新蛾泻影镜光柔,待予重命行秋棹,饱弄金波万里流。
自古以来,男人爱青楼,不是男人不爱家,经过专业培训的,就是比摸索自学的花样要多。
曹龙象不免的多听了几曲。
日,昌,晶。
正事要紧,留下了五百贯的飞钱,曹龙象就回了驿站。
收拾了一番,就去了杨七郎的驻地,听着隔壁审讯的声音。
原来昨晚周舍,和欧阳旭都曹龙象控制了起来,简单的上了点手段,连小时候尿过几次床,都交代的清清楚楚。
听得曹龙象都有点犯膈应,这两个坏的程度,连渣男都算不上。
姓周的,仗着读了几年书,家里有点衙门的关系,不务正业,专门骗女人钱,还是工作者们的钱。
毫无下限。
欧阳旭跟周舍比起来,手段略微高了这么那么一点,仗着相貌不错,学业也算有成,专门欺骗商贾之女这样的类型,居然在汴梁城买了三进的大宅子。
只不过有一次失手,逃了出来,流落钱塘,遇到赵盼儿这个着急改变身份,掩盖自己过往的姑娘,帮他买田置地落户口,捎带着还有一腔真情。
曹龙象最恨的就是这种人。
“来钱,你去赵氏茶坊,把他们掌柜的赵娘子接过来。”
“好的,侯爷。”
而此时的赵氏茶坊门口,一个贼眉鼠眼的老头,央求着赵盼儿。
“赵娘子,老奴求您了,我家主人被当兵的抓走了,这么大的钱塘,主人可是举目无亲啊,求您救救他吧!”
赵盼儿听完大急,又是当兵的,怎就跟当兵的过不去了,自己的茶坊不能开门,也是当兵的造孽。
“德叔,欧阳什么时候被抓走的?为什么被抓走的啊?”
“老奴也不清楚啊,只是主人的同窗告知,说是昨晚开了文会,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被抓走了,老奴也找了很多主人的好友,但是都帮不上忙。
没有办法,才来找赵娘子帮忙的。
赵娘子,主人可不能出事啊,要不然他的前程可就毁了,求您了,赵娘子,您就再行行好吧,毕竟你们也是有过婚约的。”
赵盼儿说道:“德叔,您别着急,我来想办法,我来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