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东人已经分为了极端派和保守派。
——极端派认为这些东大绅人全都该滚蛋,保守派认为极端派太保守了。
东大绅人也分为了逃跑派和战斗派。
——逃跑派在逃跑,战斗派在战斗阻拦自己逃跑的队友。
“疼!疼!别打了!别打了!别用你的锅盖敲了!我要脑震荡了!你这样要被抓进去坐牢的!”
“打罕见不坐牢!国家还给我嘉奖!”
“我不是……”
“不,你就是!”
“我不上飞机了!我不上飞机了!求求你了,别再抓我头了!我的头!”
“罕见不配有头!”
“血!啊!这是我的血!我要回去!”
“你的血了不起啊!我要拿你的脑袋祭旗!”
“哥,祭旗就有点过了,咱稍微收手点。”
“行。”
求饶哭喊声,和暴躁东人的友好交流声,重叠在了一起。刚刚气焰还很嚣张的一伙人,在这场混战开始不过一分钟的时间里,群体就立刻土崩瓦解,没有一点挽回的机会。
那些一开始就躲在末尾的人,更是在周围的东人加入战争,见形势不对的时候,第一时间就选择了逃离。
随着越来越多人开始抱头鼠窜,这场混战也终于进入了尾声。
那些东大绅人,已经树倒鸟兽散,头也不回的奔向自己来时的载具,打算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
丧家之犬罢了。
哪边的家,都已经失去了。
“妈的!你们这群人赶紧滚!不准再靠近这个机场,靠近一次我们打你一次!”
“对!死远点!东的飞机不允许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人登机!”
大家似乎还不解气,手持着铁锅、锅铲这些另类武器的东人们,还在继续对着这些人的背影大骂着。
“诶诶——追就不必了,小伙子!穷寇莫追!穷寇莫追!”
一个大妈拉住了还准备上前冲的景刘。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上头了。”回过神的景刘,对大妈感谢的合十拜谢。
他是一个比较理性的人,但是在这种情况下,总是特别容易上头。
“有人有带医药包吗?这哥们手擦伤了,最好还是处理一下!”一个男人突然对着周围喊道。
在如此大规模且混乱的战斗里,东人这边毫无伤也是不现实的,还是有少部分人受到了一点小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