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味,不喜欢。”
可算张口了,唐然心想。
“成吧,不吃就不吃。”
他利落地把巧克力一丢咬进嘴里,入口炸开时是浓醇的酒香,好像比之前吃的任何一颗都要醉人。
隐藏款么……
唐然喃喃自语,有些眩晕,他突然凑近了陆矜也,嘴巴翕合间特地凑过去很近很近。
见他眼神躲闪,唐然满意地勾了勾唇,往后退开一大截倚在木椅靠背,不再逗弄。
“现在总算能……”
“相信我了吧。”
陆矜也坐直身体,将唐然从靠背上捞起来,声音像羽毛一般细细密密敲打过去,拨人心弦。
“你醉了?”
“没有。”
唐然并未睁眼,却否认得极快。
“也给我尝尝吧。”
唐然突然睁开眼睛,想再确认一遍他刚才的话,却被拎着后颈抬高了下巴。
“尝什么,你不是不喜欢酒味?”
“嗯,但是你可以。”
话落,陆矜也倾身过去,覆上微凉的唇,酒味四溢,一触即离,却让唐然猛地从梦中惊醒。
“亲…了,怎么会。”
他抬手擦了擦脸上的汗珠,胸腔里尽是剧烈跳动着的心跳声。
真是荒唐死了。
上完厕所,唐然倚靠在客厅沙发一角,无目的地朝下看。雨还在下,就是比夜里小了很多,整座城市被薄薄的雾气所萦绕。
忽然,他又想到早上那个无厘头的梦,那个浅吻,红霞瞬间蔓延至耳根,让他心里好一顿乱。
手猛地一松,刚折好的纸飞机被抬手一扔,扔了好远。
“难得你这么早醒,才过六点。”
陆矜也手中捏了个玻璃杯,里面泡着花茶,往外散着热气。
他俯身把纸飞机捡起来,坐在了唐然身侧。
“生病了?脸好红。”
陆矜也指了指他的脸,想伸手过去探探温度,唐然自暴自弃地把自己脖子往下缩了缩,摇了摇头推脱道:“闷得,没生病。”
“为什么起这么早,要来送我?”
“你一早上就要走?”
唐然从沙发上支棱起来,才发现陆矜也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